第192頁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都市解怨人、影帝的炮灰前夫拒絕營業(yè)、裝乖的金絲雀穿書跑路啦、撩完偏執(zhí)NPC后我跑路了、白月光他馬甲掉了、在逃生游戲里和情敵綁定之后、穿成霸總文里的苦逼秘書、醉入你懷中
然而,龍淵卻扣住他的手掌,按在了腦袋兩側(cè)。 “沒關(guān)系?!?/br> …… 龍淵的不安超乎想象的強烈,這場安撫完全闡釋了什么叫抵死纏綿,也讓陸寧初對龍族體魄的可怕有了更深一層的了解。 明明龍淵很虛弱,然而他還是累得奄奄一息。 龍淵抱著他,腦袋緊貼他的胸口,像是仍然缺乏安全感。 陸寧初愣了愣,輕柔地抱住他:“我在呢?!?/br> “我不會離開你。” 龍淵的肩上出現(xiàn)了鱗片,陸寧初撥弄著把玩,歪頭貼住龍淵的頭頂。 “你也不能離開我?!?/br> 第99章 猜測 如何重生。 薄薄肌rou覆蓋下的心跳因為方才的激烈仍然有些急促, 龍淵仔細聽著, 直至最深處的恐懼都被撫平。 他抬頭又吻住了陸寧初, 一吻結(jié)束后, 二人的位置逆轉(zhuǎn), 成了陸寧初被他按在懷中。 他撫過陸寧初的后腰,又停下來流連,同時在陸寧初耳邊道:“別浪費。” 溫潤的墨玉立刻化作銳利的晶石,狠狠上瞪飛出一記眼刀。 別浪費, 指的當然是龍淵留在他身體里的那些東西了。 兇巴巴的眼刀被龍淵當成了糖一般舔化,陸寧初躲著落在眼睛上的親吻,一邊蹬了龍淵一下。 果然,不管是前世還是今世,這yin龍都是一樣的德性。 龍淵壓住陸寧初的腿,往他敏感的腰側(cè)捏了一把:“乖些?!?/br> 陸寧初剩下的那點微末力氣立即散盡了, 只得撇著嘴, 一邊煉化那些東西, 一邊去掐龍淵的臉:“都這樣了還做那么狠!” 做那種事也頗耗元氣, 龍淵本就蒼白的臉色更添兩分憔悴,看上去甚至有些病弱, 陸寧初想不通他怎么還有那么充沛的精力把他往死做。 不過, 龍淵的眼睛倒是神采奕奕。 他捉住陸寧初的手, 黏糊地用唇蹭著:“看到你就有力氣了?!?/br> 明明才做過更激烈的事,但陸寧初還是因為指節(jié)上的癢意紅了臉。 “yin龍!” 龍淵笑意更甚,溫聲哄著:“好了, 先好好休息?!?/br> 陸寧初把手抽回來,摸了摸他的臉,心疼地命令道:“你也給我好好睡一覺?!?/br> 畢竟他昏迷都昏迷了五十七日,李云瑯早就逃得不見蹤影,現(xiàn)在急于一時也沒有必要。 煉化那東西的時候,身體會有微熱,又是置身最為安心的懷抱中,陸寧初很快便在情谷欠的疲憊中昏昏欲睡。 龍淵亦是抱著他的小劍君,安心地瞌上了眼。 睡過一覺后,二人才開始說起李云瑯的事。 李云瑯身體里有個實力可怕的老妖怪這點毋庸置疑,但這個老妖怪還能直接用法則抹殺陸寧初,那便值得仔細琢磨了。 陸寧初前世身死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渡劫期,那時候雖然也能運用法則的力量,但這個“用”,是借用,是順應(yīng),一切循著法則本身的規(guī)定而動。比如順應(yīng)火的法則,與火有關(guān)的法術(shù)便會威力更強。 直接動用法則,那只能是大乘期,甚至大乘期以上才能做到的事。 問題也隨之而來,大乘期的修為足以傲視如今的修真界,可這樣一個強者,卻許多年蟄伏不動,直至陸寧初和李云瑯進入織夢靈境才現(xiàn)出行跡,并且只依附李云瑯而動,卻不真正暴露自己的存在,委實奇怪。 更奇怪的還有他的目的,他儼然是在針對陸寧初,可他的針對卻又只是逼陸寧初成魔,直至被陸寧初逼到忍無可忍,才生殺意。 還有龍淵,雖然李云瑯是因突然降下的天雷逃走,但陸寧初知道,他擺脫法則的抹殺,是在天雷出現(xiàn)之前,龍淵趕來之后。 龍淵又是如何對抗了法則的力量? “大乘期便是飛升,老妖怪是個魔修,并且在大乘期甚至以上,他留在我們這一界是天道不允許的,并且他失去了rou身,所以才藏在李云瑯的身體中。借著李云瑯的身體出手時,他還能欺騙天道,但動用法則時卻被天道察覺,導致天道降下天雷要將他這個違規(guī)之人抹殺。” 對于老妖怪是個什么樣的存在,陸寧初還能理出一個比較說得通的說法,但老妖怪的目的,他卻仍然有些琢磨不透。 李云瑯說他本該成魔,后來又說他也能當老妖怪的“棋子”,能幫老妖怪贏。 難道是老妖怪想滅了正道,卻不能親自動手,只能尋找天賦出眾者,逼其成魔,由其代為征戰(zhàn)?而在織夢靈境中時,老妖怪本該找上他,卻陰差陽錯找上了李云瑯? 面對這樣一個老妖怪,李云瑯當然無法反抗,他或是被老妖怪蠱惑,又或是被逼無奈,最終對他心生怨憤,倒也解釋得通。 猜測得到龍淵的認可,陸寧初不由又生希冀:“如果我能把那個老妖怪趕走,大師兄是不是就能變回原來的樣子了?” 雖然心里覺得,李云瑯那副嫉妒成狂的模樣應(yīng)當不只是受了老妖怪的影響,但面對陸寧初期盼的目光,龍淵還是答道:“或許?!?/br> 他的小劍君對敵人心狠手辣,但對他,對自己人,卻一直飽含天真和溫柔。他未必沒有想到最糟糕的情況,他只是更想相信好的方向,更想相信他的大師兄不曾背叛。 甚至只是“或許”這樣模棱兩可的答案,其中的可能性也足夠那雙漆黑的眼睛閃閃發(fā)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