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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百利而無一害的辦法, 你何必自斷退……” “不一樣!”陸寧初突然翻身撲來,抓住龍淵的領子吼道,“什么百利而無一害, 你是保全了我的名聲沒錯,可你呢!有龍君呢!你曾經(jīng)付出的那些善意都會因此被踐踏,這也叫作百利而無一害嗎!” 龍淵心頭一窒,帶著澀意開口:“我不在乎,我本就是魔,做那些事也不是為了名……” “可是我在乎!”陸寧初把他的領子抓得更緊了些,“我管你是不是為了名,我只知道你做了那么多好事就該受到稱贊,就該受到感激,而不是被當成居心叵測,被當成別有所圖!你不愿意我因為你蒙受罵名,你以為我就愿意‘有龍君’因我而毀嗎!” “我討厭的從來不是什么‘墮入魔道’,我討厭的是旁人的構陷,是無法保護家人愛人的痛苦!你以為當初我來找你時沒有做好覺悟嗎!” “有龍君只是個假身份,毀了我還可以再換一個新的身份,可你不能……” “我說了這不一樣!”陸寧初貼上龍淵心臟的位置,指尖微微發(fā)顫,“百年為善卻遭唾棄,你真的不會難過嗎?就算你不會,可是我會?。 ?/br> “我……”就像陸寧初不在乎因他背負罵名,前途盡毀,他卻在乎一樣,龍淵能對陸寧初的難過感同身受。但也正是因為如此,他無法反駁,也無法安慰。 陸寧初往他心口捶了一拳:“而且你怎么能在做那種事的時候,想著怎么趕我走?” 最親密無間的的時候,龍淵卻在想著如何把他推開,這未免太過狠心,也太過傷人。 頸后的契印已經(jīng)消失,可陸寧初仍然覺得契印存在過的位置,灼痛得猶如鐵烙。 低垂的眼簾掩住血瞳中的神色:“只是權宜之計,我并沒有打算從此不再見你……” “現(xiàn)在是權宜之計,可以后呢?是不是只要是你覺得為了我好,你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龍淵無言以對。 而陸寧初也不需要他的答案,前世龍淵拖著重傷之軀,都能生剖了自己的心給他,他當然什么都做得出來。 陸寧初鼻頭發(fā)酸,卻也沒辦法真的責怪龍淵,他抱住他:“不要再把我推開了好不好,不要總是為了我犧牲自己好不好,你為我做的已經(jīng)夠多了,也給我一點對你好的機會好不好?我知道你是想對我好,可是對我來說,那些所謂的風光,所謂的前途,全都不及你的億萬分之一?!?/br> 他捧住龍淵的臉,抵著他的腦門,迫使他抬眼看著自己:“你為什么總是覺得,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會比你更重要呢?” 明明覺得陸寧初說得有些夸張,心卻不受控制地重重跳動,一下一下,如同擂鼓,震顫靈魂深處。 墨色的眼瞳方才還鋒芒畢露,此時卻化作了最溫軟的玉,龍淵收緊雙臂,仿佛要把陸寧初揉進骨血:“是我不該……是我貪心。” 既想要陸寧初的感情,又想要陸寧初的名聲,可他明明知道,只要陸寧初和他在一起,便是身陷泥淖。 “你沒有不該?!标憣幊跷橇宋撬笆俏宜览p爛打,是我強求在先,陸寧初心甘情愿,和龍淵共赴一生?!?/br> 他把下巴擱到龍淵肩上,更緊地投入他的懷抱:“對我來說,你不跟我在一起,才是最痛苦的事。我知道你不希望我成魔,但你要是再敢不要我,我就真的入魔給你看。如果你真的想為了我好,真的想要我開心,就不要再自作主張,再把我推開了好不好?” 血色的瞳中有融金時隱時現(xiàn),仿佛是有什么在深處掙扎。 “龍淵?!?/br> 陸寧初催促一聲,融金的色澤才倏然消失。 龍淵瞌上眼,低啞地道了一聲:“……好?!?/br> 第94章 憋死你 我不進去。 “魔主養(yǎng)了顧明璃幾十年, 可見他覬覦你的力量已經(jīng)很久, 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你。之前你不殺魔主是怕招來太多麻煩, 但眼下不管殺不殺, 麻煩都不會放過你, 不如趁著魔主傷勢未愈,先下手為強,把他做掉怎么樣?” 陸寧初磨刀霍霍向魔主,龍淵卻是神游天外, 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披散的烏發(fā)逶迤婉轉,半透不透的鮫綃薄衫前襟大開,陸寧初沒骨頭似的窩在他懷里,一雙白生生的長月退沒有絲毫遮掩,卻又矜持地交疊著,和薄衫短短的衣擺一塊藏住最隱秘的地方, 只腳尖時不時勾動兩下, 若有似乎地蹭過他的小月退。 陸寧初的皮膚一直都很白, 這樣的白襯在黑色的衣料上, 就更是白得晃眼,白得旖旎, 直勾得人怎么都挪不開眼。 “魔尊大人?” “魔尊大人!” 陸寧初一連叫了好幾聲都沒聽到回音, 最后只能捏著下巴把龍淵的臉扭了過來。 但龍淵的余光仍然黏在那雙筆直修長的月退上, 玉琢似的腳丫子蹭出輕微的癢意,也蹭出了火氣,他的某個地方早就精神得發(fā)疼了。 只是。 “魔尊大人!”陸寧初又叫一聲, 語氣帶著兩分嗔怪,“我跟你說正事呢?!?/br> 龍淵這才終于回神,眼中的谷欠念和貪婪化作隱忍,無奈地對上清凌凌的墨瞳:“嗯?你剛剛說了什么?” 陸寧初飛快地笑了一下,隨即又責怪道:“我說了這么多,魔尊大人怎么什么都沒聽進去呀?” 雖是責怪的語氣,但那雙佯裝無辜天真的墨瞳中溢出的洋洋得意,卻怎么都掩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