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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陸寧初是哪來的力氣,鬧騰得尤其厲害。龍淵兩只手按不住他,索性化作龍身把自個兒當繩子用, 纏了陸寧初個結實。 然而他越是阻止,陸寧初就越不肯罷休,嚷嚷著抗議:“你放開我!這不公平!” 手腳被捆得動彈不得,他便拱著腰,蟲似的向外沽涌。 龍淵身體的重量與體型對應,此時捆著陸寧初的身量不算太重。但眼見陸寧初真拖著他往外沽涌出了一截, 他只能多勻出一部分重量, 把陸寧初徹底壓癱在了龍窩里。 陸寧初張嘴就要嚷嚷, 龍淵眼疾嘴快, 一口含住了他的腦袋。 待到嗚嗚的抗議聲消失,他才松嘴, 龍舌舔過陸寧初的臉, 哄道:“乖些, 乖些,別鬧了?!?/br> 陸寧初乖乖讓他舔了一會,忽然猛地抬頭, 差點咬上他的舌頭。咬了個空后,他又不依不饒道:“就鬧!憑什么你能看別人光身子,我就不能!” “那也不是我故意要看?!饼垳Y怕這撒潑的小劍君還要咬他,不敢再舔,只用龍嘴蹭著,“再說你看了有什么用,又不好看。” “你還知道不好看!”陸寧初更酸了,“我不管!我就要看回來!不能只有你一條龍能想別人的身子!” “我想它干什么?!饼垳Y簡直拿這個小潑皮沒辦法,“我沒有細看,就一晃眼的功夫,而且也都說了,有了你我哪還看得上別人。” “那我也只看一眼有什么關系!你自己看了卻不準我看,你就是心里有鬼!” “你這小騙子好歹講點道理,我那是迫不得已,你去扒人家衣服那成什么了?!?/br> “不許舔我!唔唔!” 陸寧初現在是吃醋最大,壓根聽不進道理,龍淵舔過他的唇角,趁著他張嘴的功夫,飛快地把舌頭伸了進去。 龍的舌頭雖不像蛇信那般,但相對于人而言,還是足夠長了。陸寧初被抵到了喉嚨深處,當即紅了眼角。 龍淵的發(fā)青期二十年左右一次,三十年過去,這一世的陸寧初早已經歷過龍淵的原形,這種帶著窒息感的深吻也是輕車熟路。 龍淵收緊身體,鱗片蹭過要命的地方,陸寧初眼中頓時泛起水光,微弱的低哼中染上谷欠念。 “唔……嗯……” 陸寧初無處掙扎,只貼在身側的手緊緊抓住了衣擺。 這頭一個鬧,一個哄,可謂是水深火熱。 而被關在外頭的“罪魁禍首”,卻是氣急敗壞。 通往山洞深處的路上本就設有結界。龍淵在外應對魔主等人時,顧明璃進入不成,還想著等龍淵回來,裝裝可憐想辦法混進去。龍淵的圈地習性極強,若是能進他的龍巢,那她想和龍淵在一起的夙愿便有望實現。 然而她不曾想到,龍淵帶回來個陸寧初不說,態(tài)度也是天差地別。不說以往,就是方才龍淵明明對陸寧初百般溫柔包容,由著后者胡鬧,轉瞬對她便冷下來臉,這番區(qū)別就足夠扎爛她的心窩。 眼下龍淵又添一道結界,她更是就差被趕出山洞。 顧明璃不甘心。 她吃了這么大的苦,好不容易激起龍淵的一點憐惜,怎么能一無所得。 只是,因為魔主和顧崇明的“寵愛”,顧明璃從未有過好好修煉的念頭,就算如今被灌成了金丹境界,也只是個空架子。她對著結界又踢又打,甚至搬起石塊去砸,用盡渾身解數,也終是無法撼動結界分毫。 龍淵親身實踐了三十年,也實踐明白了,他想制住陸寧初,只能通過床上的辦法。他沒有做到最后,只是斯磨親吻,逼得陸寧初無暇思考吃醋的事。 吃醋這種事,有時候就是爭一時之氣。這番打岔后,陸寧初總算是冷靜下來。 龍淵依舊把他捆得很緊,他不滿地哼哼:“松開。” 龍淵依言放松了身體,但動作緩慢,眼中不乏警惕,防備著陸寧初是虛晃一槍,轉頭又要再鬧。 這防賊似的做派讓陸寧初不由無言,雙手得了自由后,便抱住龍淵的龍頭晃了晃,沒好氣地道:“再變大點,給你盤著還不行嗎?” 龍淵見他沒有異動,這才完全松開對他的束縛,隨后膨脹龍軀,把陸寧初圈在了盤起的龍軀中間。 陸寧初整了整姿勢,窩得踏踏實實,但又不說話,只擼起了龍淵的下巴。 他知曉吵著也要看顧明璃是無理取鬧,可還是有點不高興他家小龍看到了不該看的。 陸寧初的擼龍手法那是爐火純青,龍淵被撓得喉頭“咕?!弊黜?,眼睛也忍不住瞇起,最后整個龍首都軟趴趴地塌下,只靠陸寧初托著。 垂在龍軀外側的龍尾甩了一甩,陸寧初看準時機,突然飛快取出云霧芝,掰開龍嘴整朵塞進去,隨后又眼疾手快,合上龍嘴不說,還揪兩根龍須纏繞交叉,捆住了龍嘴。 來不及關上的玉盒中淌出許多玉瓊花,滿滿鋪了陸寧初一膝。 云霧芝口感如同脂膏,入口即化。 龍淵瞪大眼睛,只覺口中一股清甜,便已全然咽下。 陸寧初為免萬一,還揪著龍須捆著龍淵使勁晃了好一會才終于松手。 “你給我吃了什么?”龍淵張嘴詢問,卻先噴出一口云霧。 雖然沒來得及仔細咂摸云霧芝的味道,但看到這云霧,龍淵便立刻明白過來:“云霧芝?你怎么會有云霧芝?” 龍淵噴出的云霧正好撲到陸寧初臉上,他嘿嘿笑著,又去撓龍淵的下巴:“好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