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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我與有龍君皆是男子,此等‘以身相許’之言屬實荒謬,有龍君切勿聽信他人妄言?!?/br> 葉雨辰聽得“妄言”之判,忙插嘴道:“雖然男子與男子結(jié)成道侶并不常見, 但也并非沒有。” 陸寧初狠狠瞥他,用目光暗示他不要再說,卻聽有龍君問。 “這么說來,陸小友并不喜歡男子?” “這是當(dāng)然?!标憣幊醮鸬煤敛华q豫。 “嗯?!庇旋埦L長應(yīng)了一聲, 隨后微微笑道,“原來是我誤會了。之前唐突, 還請陸小友見諒?!?/br> 陸寧初隱隱覺得有龍君的笑有點意味深長, 不過他惦記著人家的名號,還是擠出笑臉,故作輕松道:“既是誤會,自然沒有見不見諒。倒是我方才失禮,還請有龍君莫要見怪。” 如今修真界只有一條真龍。這有龍君叫什么不好, 偏偏要叫“有龍君”,聽著總讓他覺得對方是在覬覦他的龍。 他必須要把這名號弄過來。 有龍君道自己并不在意,便恢復(fù)如常。 陸寧初拎回被他帶飛的凳子,不著痕跡地挪遠(yuǎn)一些,才重新坐下。 * 入得夜間。 陸寧初本要質(zhì)問龍淵白日去哪鬼混,但有今日午膳誤會一事,他便有些心虛,不敢質(zhì)問不說,還特別乖巧殷勤。 龍淵剛至屋內(nèi),便見他端茶遞水,還有小點心奉上,不由微挑眉頭,道:“今日怎么這么乖?” “我平時不乖嗎?”陸寧初拿起點心去堵他的嘴,“還不是你昨天懷疑我!” 龍淵順勢把人抱住,察覺他不似往日那般動手動腳,心中明白他是為何如此,不由輕笑一聲:“小騙子?!?/br> 又來倒打一耙。 * 陸寧初以為解釋過后,便是誤會解除,然而昨日午膳之后,有龍君的態(tài)度卻讓他有些不安。 往日只聽不說的人,突然頻頻搭腔,甚至還主動挑起話題與他相談。要說沒受那誤會的影響,他可不信。 他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在和有龍君套近乎時收斂一些。 “陸小友?” 忽有呼喚響起,是有龍君亦出得房門。 陸寧初心有糾結(jié),便沒有像以往那般熱情相邀。 于是,今日便是有龍君問道:“陸小友可要與在下共用早膳?” “我……”陸寧初更加不安。 有龍君見他吞吐不言,不由皺眉:“陸小友可是還在介懷在下昨日唐突?” “不是!”陸寧初怕龍淵今日沒有出去鬼混,被他知道昨日之事,趕緊扯出笑臉,道,“有龍君突然主動相邀,陸某有些受寵若驚?!?/br> 有龍君聞言舒展眉頭,道:“不是陸小友說,要與在下結(jié)成好友?” 陸寧初一怔,道:“可是有龍君不是不欲交友嗎?” 有龍君似是有些無奈:“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昨日聽得陸小友一片赤誠,在下豈能當(dāng)真無動于衷?再者,之前也是在下迷障,縱使習(xí)慣孑然一身,但若能得一二真心摯友,豈不也是幸事?” 有龍君神色坦蕩,又有圣人之名,陸寧初自然不疑有他,拋掉心中糾結(jié)。 只是交友,那便不必避嫌。 再者這有龍君居無定所,行跡不定,難得遇見,若不盡快和他打好關(guān)系,讓他讓出名號,豈不是還得四處找人,追逐而去? 如此這般,只會更加解釋不清。 陸寧初茅塞頓開,臉上笑意真誠幾分:“有龍君愿與陸某結(jié)交,確是幸事?!?/br> * 然。 陸寧初很快就覺出了“不幸”。 又是夜間。 陸寧初心虛又委屈地埋在龍淵懷里,哼哼唧唧撒嬌,卻又不敢言說真正糾結(jié)之事。 有好友之名之后,有龍君便時不時做出些例如捋發(fā)、搭手之類曖昧的動作。并且他每回避開,試圖質(zhì)問之時,卻又只見一臉坦然疑惑,弄得他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想得太多。 而名號一事,他旁敲側(cè)擊提及,卻聽有龍君引經(jīng)據(jù)典,言語間喜愛之意頗重,一時之間也是難以開口。 龍淵倒是心情頗好,慢條斯理地將陸寧初的一縷頭發(fā)捋至耳后,眼中笑意甚深。 他總算知道了,為什么在他府上時陸寧初那么喜歡使壞。 原來有些事做起來,會上癮。 他本只想稍稍捉弄便坦言真相,但誰讓這小騙子心虛還要倒打一耙,之后種種反應(yīng)又太過可愛。 每回他故意逗弄,這小騙子就會慌張躲開,活像受到驚嚇的小鹿。并且白日逗弄得越狠,這小騙子晚上就越乖。 明明白日連被碰一下都很不愿意,晚上卻又是另一副面孔,黏人得要命。 當(dāng)真是令他欲罷不能。 * 時日漸去,正魔兩道攻伐半月,魔道竟然被正道占得上風(fēng),盡失先手優(yōu)勢。 己方連戰(zhàn)連捷,城中緊張的氣氛緩和不少。戰(zhàn)歇之時,修士聚集的酒樓茶座,隨處可以聽得有修士輕蔑魔修多么不堪一擊,又和好友互相吹噓彼此是如何英勇神威。 雖也有不少聲音提醒魔道或許有詐,但城中氣氛還是一日勝過一日的浮躁。 正道修士得意了五日,魔道的反攻終于來臨。 夜半之時,魔道先釋毒障,又派五百魔修突襲,毀去城外小半軍營不說,甚至險些攻破防御大陣。若非鎮(zhèn)守此處的元嬰修士深諳兵道,始終不曾松懈,只怕魔道這次突襲會直接切入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