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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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家伙簡直就是專門對豪門下手的,普通人反而不屑被他看上。關北王,李振然、李國豪父子,范進勇、范進兵兄弟,哪個不是身家過億的富豪? 越是實力強大,感覺自己有兩把刷子的,越是容易受到段青玄的針對,自己也差一點,就被兒子那個惹禍精連累,變成段青玄的敵人! 幸好有好友傘哥在,幸好傘哥還是當年在漠州道上叱詫風云的那個傘哥,一出手就將段青玄給殺了,自己才沒有落下跟其他豪門一樣的下場! “錘哥,別生氣,也用不著想為段青玄報仇,他能給你的,我雙倍價錢給你!以后咱們兄弟一起發(fā)財,這整個漠州,都是咱們的了!”安平平息了一下內心的狂喜,用手捋了捋那為數不多的幾縷頭發(fā),很是豪氣的對二錘子大聲說道。 他還真怕這個混貨混勁一上來,不管不顧掏出錘子就要為段青玄報仇,跟傘哥打起來! 可不遠處的二錘子卻只是咧著嘴對他一笑,沒有說話,神情放松,好像現在死在他面前的人,不是他的老板,而是一個不認識的人一樣。 果然是個憨貨!要不是這家伙戰(zhàn)力驚人,他才不會對這么一個笨蛋這么客氣,給他點錢讓他吃好喝好,就足以讓他對自己感恩戴德了! 扭過頭,安平看著傘哥說:“放心吧傘哥,這事我?guī)湍銛[平!警察那邊我親自過去一趟,不會有事的,誰讓咱們是好兄弟呢!” 傘哥嘴角一翹,眼中毫不掩飾內心的譏諷,剛想諷刺兩句,耳邊就聽到有人對他說道:“鈦金打造的兵器不也就是這樣嗎?” 傘哥的臉色驟然變了,猛的轉過身,用難以置信的眼神,死死盯著坐在凳子上的段辰,失聲叫道:“你怎么可能沒事?” 段辰的右手從胸口處拿下來,手指間把玩著一根三寸長,直徑不過五毫米的鋼針,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胸口平整,沒有絲毫血跡,完全不像是被著傘刺給刺到的樣子! “啪嗒!”安平手中的酒瓶掉在了地上,摔了個粉碎,這個時候再去看二錘子的臉,卻發(fā)現他還是一副憨憨傻傻的樣子,只是對他做了個鬼臉! “我的天啊,那個段青玄還是人嗎?連傘哥的傘刺都能躲得過去!剛才沒聽傘哥說嗎?那速度可是子彈的三倍!” “他不是人,他是神!從今天開始段青玄就是我的偶像!我才不管他是不是外鄉(xiāng)人,我這個人只崇拜實力!” “現在說這些還早,傘哥又不是不能打了,他肯定不會放過段青玄的!”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段辰突然右手一抖,那原本拿在他手中的傘刺,如閃電一般飛射而出,直奔傘哥而去! 傘哥臉色大變,不過也沒有離開躲避,只是按下按鈕,嘩的一下將傘撐開! 與此同時,只聽噗嗤一聲,銀傘竟然被刺穿,緊接著后面?zhèn)鱽韨愀绲卮舐晳K叫,整個人也摔倒在地,銀傘掉落一旁,而他的左大腿上,赫然插著那把亮晶晶的骨刺,幾乎全跟沒入,只留下一點點不到一厘米的頭頭在外面。 周圍的人全都目瞪口呆。在漠州混了有些年頭的人,哪個不知道,傘哥的那把傘,曾經救過他無數次的命,甚至還擋過子彈! 可是現在,卻已經被段青玄隨手扔出的三振給刺穿了!這還不算,就算沒有銀傘,傘哥本身的實力,也接近了大宗師境,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可是現在,卻根本擋不住段青玄的一招! 幾乎所有在場的人看到這一幕,都有一個想法,如果剛才段青玄是對他們擲出傘刺,那他們恐怕連撐傘抵擋的機會都沒有吧?在段青玄面前,自己就像是一個任人宰割的羔羊,根本沒有絲毫逃生或者是拼命的機會! 段辰站起身,拉過一張椅子扯到了傘哥的面前,重新坐下來,用腳挑起那把銀傘,拿在手中,不停的收起再撐開,看也不看傘哥,嘴里說道:“誰讓你找北腿門的人去我公司的?” 傘哥臉色發(fā)白,癱坐在地上,因為強忍痛苦而猙獰扭曲的臉上,已經布滿了汗水,咬牙對段辰說道:“段青玄,別費心機了,我是不會說的!既然已經接下了這個活,該有的信譽還是有的!” 只是他看著段辰把玩他的銀傘,臉色還是一變再變,表情也是極為豐富,雙眼中流露著難以置信的神色。 這把傘造價何止百萬,從材質到機關,他花費了一輩子的心血和積蓄,全都投在了這上面,就算給他一座金山銀山都不換的! 可是就在這個段青玄的家伙拿到手的這短短幾分鐘,好家伙,各種明面上或者是暗里的小機關都被他給摸透了,好像他才是這把傘的主人一樣! 只會按出機關算不上什么,任何人只要拿到傘,亂摸亂按湊巧也能按出幾個,可是會放會收就非主人不僅能做到的了! 看著這個段青玄如同主人一般的試玩著傘上的各種機關,甚至把傘刺去掉之后藏在中心鋼管里面的一些藥物噴到了酒瓶子里,然后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給蒸發(fā)了,傘哥幾乎氣的吐血! 那些藥物,可比傘刺便宜不到哪里去,一克就要二十多萬,噴出后會形成無色無味細霧一般的煙氣,一旦灑在身上,就算是大象,也會在瞬間倒地,失去意識!這個家伙,竟然全都給倒出來,蒸發(fā)風干了! 咬著牙,傘哥強忍疼痛,也實在是不愿看到自己心愛的寶貝被人這么粗魯這么毫不保留的在人前把玩,好像自己的全部秘密都被當眾揭穿了一樣,傘哥沖段辰說道: “我傘哥做生意,童叟無欺!道上的人哪個不知?誰能不曉?我勸你別費心機了,反正技不如人,我也認了,要殺要剮你隨便!想讓我出賣客戶,那是不可能的!” “本事不如你,也是我活該有今天這樣的下場!可是要說骨氣,我還是有的!你段青玄再厲害,也不能逼我出賣客戶!道上誰不知道,我傘哥的骨頭最硬?你要是不信,盡管試試看!” “如果你不敢動手,那就干脆放了我!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我可以向你保證,以后有關于你,或者是你公司的活,我都可以不接!” 段辰嘩的一下,收起了銀傘,臉上帶著譏諷的神色,拿著銀傘湊到桌上的燭臺上面,似乎想用蠟燭的火苗去燒了這把傘,只是并沒有將傘面點燃,嘴里卻淡淡說道:“骨頭很硬的傘哥是吧?你很講信譽?很有骨氣?呵呵,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 隨手一丟,將銀傘就扔在了腳邊,然后段辰彎下了腰,用手按在了傘哥的腿上! 周圍旁觀的人只看到段青玄將手按在了傘哥那受傷的腿上,也沒有用力,傘哥就像是觸了電一樣,整個人身體一彈,然后就抱住了自己的左腿,哀嚎打滾,眼淚鼻涕糊了滿臉,完全看不到平時那副上位者眼高于頂,不茍言笑的沉穩(wěn)摸樣了! 這也太過了吧?大家都知道你腿上有傷,讓人按住傷口肯定很痛,可一個大男人,腦袋掉了不過碗大個疤,你幾十歲的人了,還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人物,居然跟個孩子似的,哭哭叫叫,打滾求饒,這也太損顏面了吧? 更讓大家感到失望的是,剛才還信誓旦旦,說自己最重信譽,最有骨氣的傘哥,這還不到一分鐘,就已經撐不住了,馬上叫喊著讓段青玄住手,他全招了,一個字都不敢保留! 眾人的臉上露出了憤懣的神色,倒不是為那客戶抱不平,只是感覺這個崇拜了十幾二十年的傘哥,實在是沽名釣譽之輩,真是窩囊至極,枉費了自己對他的一番敬仰和崇拜! 他們卻不知道,段辰看起來只是將手壓在了傷口上,實際上是用正玄真火將那根傘刺加熱,變得guntang至極,在傘哥的神經中攪拌,這種痛苦,比起平常鋼針刺入腿中至少要加強了五倍! 別說是傘哥,就算經受過專業(yè)訓練,意志最為堅強的軍人,也根本受不了這樣的痛苦,何況傘哥只不過是一個會功夫的凡人而已! 段辰微微一笑,右手一抬,那根傘刺直接被他從傘哥的腿里拔了出來,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一瓶酒,倒在了上面,一股股白煙升起,上面的血跡也被沖刷下來,段辰微笑著對癱倒在地,已經瀕臨崩潰和昏厥,卻始終被疼痛折磨,保持著清醒的傘哥說:“現在骨頭還硬嗎?說出你知道的,如果覺得自己還有翻盤的機會,那就試著用那把銀傘來對付我,不過我先說好,后果自負!接下來你說的不詳細,或者是還不老實,覺得自己能翻盤,那要承受的結果,就不是剛才那種小兒科了!” 傘哥輕輕搖頭,他已經沒有力氣說話,更別說反抗,就算還有那點力氣,他也沒有那個膽子了! 段青玄的實力,不是他能抗衡的!他能把傘刺取出來,就可以再刺進去!這就是傘哥在江湖上混了這么多年的眼力! 風停雨歇,一場風波就在段青玄大獲全勝的結局下結束,安和已經被送到了醫(yī)院,傘哥雖然受了傷,其實并不嚴重,畢竟是武人,只要段辰不是手段,這點傷痛他也能忍受,更何況已經有服務生將他的腿包扎好了。 不過看著服務生在包扎的時候,那滿臉的不耐煩和輕蔑,傘哥也嘆息了一聲,他很清楚,從今晚開始,他在漠州數十年的威名,已經毀于一旦! 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會去招惹段青玄這個魔鬼!這倒是真的,此刻段青玄在他的心中,真的已經和魔鬼這個詞劃上了等號! 周圍的人已經散去,新世紀又回到了以往的熱鬧和喧囂,從新安排的十人大卡座里,段辰依然神情散淡的坐著喝酒,身旁的樊小柒和向雙城、阿生三人卻是神情激動,身體微微在發(fā)抖。 他們早就知道自己這個老板有錢,有本事,可是今晚親眼所見,才知道這個老板是何等的彪悍,讓漠州早就成名的黑道人物,都乖乖俯首彎腰! 他們也知道,自己能夠和老板坐在這張桌上喝酒,是何等的榮耀!就如樊小柒,就算沒有薛姐罩著,以后誰還敢撩她? 第648章 我要你把她炒掉 除了最開始的四個人,卡座里現在又多了幾個,二錘子坐在了段青玄的旁邊,樊小柒的身邊坐著薛露,傘哥坐在了阿生的旁邊。 安平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提著兩瓶拉菲過來,小心翼翼的對段青玄說道:“段先生,我、我可以坐下來嗎?” 他也不傻,今天的事情,完全是被那個不成器的兒子坑了,跟段青玄站在了對立面。可是說到底,也是孩子意氣用事,雙方之間并沒有不可化解的仇恨,一切都是可以補救的! 連傘哥都對這個人低了頭,自己那原本就不夠硬的腰,就沒有繼續(xù)再梗著的道理了! 段辰咧嘴一笑,用手做了個請的手勢,對安平說:“這可是安總的地盤,不需要這么客氣!請坐!” 安平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坐了下來,也不敢擺架子讓服務員來給倒酒,他親自代勞,為每個人倒上一杯酒。 傘哥端著杯子忍著腿痛,一瘸一拐的走到了段辰的身邊,段辰也不多話,給二錘子點點頭,挪開了一個位置,讓他坐下。 喝下一大口,強壓腿上劇痛,傘哥嘆息了一聲對段辰說:“段先生,我沒有騙你,就是張威廉給了我三十萬,讓我找到那個盒子,我給了北腿門十五萬,請來了那一堆師兄妹?!?/br> 段辰看著他說道:“這個張威廉你提到了很多次,到底是什么人?你有沒有照片?” “沒有!”傘哥搖搖頭,對段辰說:“這是他的一個忌諱,他從不照相,每天都戴著一副口罩,常年不摘下,所以誰也沒有見過他到底是什么樣子!但是我知道他是泰隆高層在華國的代理人,一切的生產和其他事務,包括公關和社交,都由他代替泰隆出面。他的地位,有點像泰隆在華國的總執(zhí)行官!” 又喝了一口酒,傘哥苦著臉對段辰說:“段先生,我知道的只有這些了,如果我早知道您這么不好惹,別說三十萬,就算三百萬,我也不干?。 ?/br> 段辰咧嘴一笑,也沒有評價什么,是真話是假話,他一眼就可以看出來,至少到目前位置,傘哥還沒有撒謊! “你跟這個張威廉不是第一次合作了吧?以前為他做過什么?”段辰隨口問了一句。 傘哥一怔,深吸了一口氣說:“段先生果然厲害,這都能看得出來!的確合作過幾次,其實北腿門的第一高手,現在就在張威廉的身邊充當保鏢,就是我介紹的!其他的,就沒有了!” “呵呵!”段辰看著他微微一笑,手掌一翻,那把還沒有放回去的傘刺就出現在他的手中,一看到這東西,傘哥當場就臉色大變,求饒一般的對段辰說:“段先生別動手!我說!我曾經為張威廉找過一些人,全都是關北武館的一些弟子,以外聘的名義送進了泰隆生物……” “你為什么想要瞞著我?” “因為……我見到過幾個人的尸體,正是我送進去的那些人里面的,我就覺得這事不一般,以后張威廉再要人,我就沒幫忙了!不過我知道,這事可能牽扯著一件大事,遲早要算到我頭上,所以我……” 段辰皺眉沉思,一時無語。周圍的人其實只是聽客,兩人又是低聲交談,所以這樁駭人聽聞的案子,也唯有兩人知道,頂多加上一個二錘子,他卻是根本不聞不問,只是低頭喝酒。 一群老外如何在華國能夠如此興風作浪?沒有一個中間人在搭橋,根本不可能!像李振然和范進勇這樣的人,只能如同狗腿子一樣的為泰隆鞍前馬后,想要獨自挑起一些重擔,還是不夠分量,就算是以前的關北王也是一樣。 現在這個一直存在于段辰腦子里的空白被補上了,這個人就是張威廉!按照傘哥的說法,這個人是華國人或者是混血,精通華國官話和關北話,同時還會說星語和博斯語等數個國家的官方語言。 這個人很神秘,只有在泰隆出現大事的時候才會出現,沒有人見過他的樣子,只知道他身高在一米八左右,身材壯碩,年齡在四十到五十歲之間,武功實力不詳,但是肯定會武,而且是搏擊高手,因為傘哥曾經親眼見到他殺人,手法干凈利索! 這就是張威廉的所有資料,至于他到底來自哪里,此刻在什么地方,一概不知。段辰也清楚,傘哥這次沒有撒謊。 跟傘哥聊了一會,段辰讓他坐回自己的位置喝酒,他只是一個掮客,對于泰隆的了解,并不算太多,所以對段辰的作用也不是很大,這場酒喝完,他傘哥還是漠州的傘哥,段青玄跟他的交集,應該不多了! 當然了,如果他感覺自己今晚吃了虧,還想動用自己的勢力區(qū)報復的話,段辰也不會阻止,更不會逃避,只是到時候漠州還會不會留下傘哥這么一號人物,那就很難說了! “嘩!”一杯酒倒在了安平的臉上,一向對員工動輒叫罵的安總,卻只是尷尬陪笑,一句話都不敢說。 薛露鐵青著臉,直接捏碎了手中的酒杯,任憑玻璃刺進她的皮膚,鮮血滴在桌子上,指著安平大罵:“姓安的,我留在這里,是因為不想讓我男人一輩子的心血,毀在你這個廢物手中,你以為我稀罕你那點薪酬?你以為我會借助段青玄,跟你算總賬?我和他沒有半點關系,我薛露要殺你,也不過是一刀的事,你防的???你擋得???” 隨著薛露的一揚手,那還沾著她手上鮮血的玻璃碎片,就如同刀子一般,插在了安平的面前桌子上! 安平嘴唇顫抖,臉色蒼白,這個時候他才猛然想起,眼前這個女子,可是曾經一把西瓜刀,砍的范進兵這個混蛋在醫(yī)院躺了三個月,以后再沒來過新世紀的猛人?。?/br> 原本還想亡羊補牢,自作聰明的以為薛露會跟段青玄有什么曖昧,他討好薛露也就討好了段青玄,卻不料直接惹惱了薛露。 扭過頭,段辰看了一眼安平,只是一眼,就讓安平跟中了一槍似的,身體一彈,差點跪到地上,臉色煞白的對段辰說:“段先生,那啥,我只是想跟您合作,以后我這場子里,全部用你遠辰安保的人……不對,不只是這個場子,我所有的產業(yè),都換成您安保公司的人,您看行嗎?” 段辰嘴角一翹,看著安平說:“安總送生意給我們,我段青玄當然表示感謝,不過我也有個請求!” “是薪資的事情嗎?段先生請放心,絕對是同行內最高標準!”安平搶著對段辰說道,見他搖頭,也就不敢瞎猜,趕緊對他說道:“段先生請開口,只要我安平能做到的,絕對會做到!” 段辰微微一笑,用手一指薛露,對安平說道:“很簡單,你把薛老板炒掉就行了!” “你說什么?”別說安平傻了眼,就連薛露也是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看著段辰說道:“姓段的,我可沒有得罪你!憑什么把我趕走?你知不知道,這里對我有多么重要?” 安平卻是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對薛露說“薛露,別忘了新世紀是我的,用你還是不用你,我說了算!既然段先生讓你走,那你等會就可以去財務結算工資了!” 現在新世紀的生意已經在軌道上,根本不需要去cao心什么,名聲打了這么年,什么樣子什么實力,在漠州已經是人盡皆知,所以有沒有薛露這個做事的,已經不重要了! 之所以一直留著她,無非是一些不可告人的私欲在其中,對這個徐娘半老的豐韻夫人,能夠攬入懷中,才是他安平此生最大的快事,就算不能做到,每天看到也是賞心悅目的事情。 說來也怪,以安排的財勢地位,想要什么樣的女子都不是難事,卻偏偏對這個徐娘半老的寡婦著魔。薛露越是對他不假辭色,就月讓他欲罷不能,不愿放手! 可現在再心愛的東西,一旦跟自己的小命比較,就不值錢了!既然段先生不喜歡這個女人,那自己也就忍痛割愛,將她趕走,再聘請一個職業(yè)經理人,很難嗎? 樊小柒端著酒杯,對段辰哀求著說道:“老板,薛姐是個好人,曾經對我很照顧!而且她也是個苦命人,這家新世紀,對她來說很重要,求求您不要趕她走,好嗎?” “小柒,你用不著求他!你段青玄真的是好威風,一句話就能把我從這個打拼了十年的地方趕走!好,我走就是了,我……”薛露臉色發(fā)白,死死盯著段辰說著,還想表現得更硬氣一點,可是一想到自己馬上就要離開這個和心愛男子共同打拼過的地方,她畢竟是一個女子,心中悲苦無人知,鼻子一酸,話就說不下去了! 段辰嘆息了一聲,搖搖頭對她和樊小柒說道:“我只是讓安總把她炒掉,并沒有說讓她離開新世紀啊,你們這么大的反應干什么?” 剛剛流出眼淚的薛露愣了一下,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段辰,對他問道:“你……什么意思???” 其他人也都是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段辰。淡淡一笑,段辰對薛露說:“安總不是要和我合作嘛,可以!明天六名遠辰安保進入新世紀,而你,則是遠辰安保新聘的保安主管,專門負責新世紀這一塊。至于六個人夠不夠用,還需要多少人手,你自己看著辦,到時候安總這邊,跟你直接協(xié)商好就行。如果你還是新世紀的執(zhí)行總裁,那怎么做我的看場大哥?當然了,你要是覺得掉了身價,不如做執(zhí)行總裁那么風光,我也不強求!” 原來是這樣!原來大家都誤會了段青玄!薛露瞪大眼睛,有些愧疚,更多是感激的看著段青玄,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從執(zhí)行總裁到一個看場大哥,聽起來降了不少地位,可是前提是,真正總裁是自己敵人的時候,拿再多薪水,也變得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