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揣著豪門崽崽C位出道、拿到渣1劇本后我先0為敬、魔道墻角被我挖塌了[重生]、都市解怨人、影帝的炮灰前夫拒絕營業(yè)、裝乖的金絲雀穿書跑路啦、撩完偏執(zhí)NPC后我跑路了、白月光他馬甲掉了、在逃生游戲里和情敵綁定之后、穿成霸總文里的苦逼秘書
隋兆龍鐵青著臉,低頭看著地上的熊仔,嘴里罵道:“沒用的東西!” “嗷!”熊仔發(fā)出了一聲怒吼,從地上跳了起來,手中多了一把短刀,猛刺段辰心口! 只是刀子還沒有碰到段辰衣服,胯下又是一記悶響,伴隨著一種雞蛋破裂的聲音,熊仔整個人都跳了起來,然后重重地跪在地上,嘴里發(fā)出一聲沉悶至極的哀嚎,想強(qiáng)撐著自己站起來,又被段辰一腳踹在頭上,脖頸處發(fā)出一聲脆響,整個人趴在地上往后滑行數(shù)米撞在墻上,如爛泥一樣癱在地上一動不動! “打你都不愿用手!螻蟻一般的東西,也好意思在我面前裝腔作勢?”段辰一臉不屑的看了地上的熊仔一眼,根本不理會他的死活,扭過頭看著隋兆龍說道:“你可能對我今天來這里,有點什么誤會!其實我只是想在不動手的情況下,拿走合同,之所以這樣,是因為你曾經(jīng)對泰隆生物的委托說不,說明你還算個爺們,沒有替那幫老外為非作歹。只是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太是個人物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了?” 隋兆龍陰沉著臉,冷冷看著段辰說:“小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得罪我,會有怎樣的下場?你在找死,你知道嗎?” 段辰無奈一笑,指著他的鼻子罵道:“隋兆龍,你真是個蠢貨!你也不想想,我為什么能夠盤下碧花苑?” 第621章 給你一個發(fā)財?shù)臋C(jī)會 其實從一開始,段辰對隋兆龍的印象還不錯,根據(jù)郭威告訴他的消息,以前泰隆曾經(jīng)讓雪關(guān)幫他們要一筆賬,隋兆龍直接給拒絕了。 這家伙雖然為人不咋滴,可有一點讓段辰感到還不錯,那就是對老外,向來沒有任何好感,再有錢也不去巴結(jié),因為他的祖輩,有不少都是死在了百年前那幫老外對華國的那場侵略戰(zhàn)爭之中,所以這家伙對老外只有仇恨,沒有好感。 也正因為這點,段辰不想用對付范家兄弟的手段來對付他,想著好好談?wù)?,爭取把合同和平拿回來?/br> 還真是沒想到,這家伙即便對老外不假辭色,對別人也是囂張至極,真不是好東西,讓段辰干脆打消了跟他好好商量的打算。 隋兆龍臉色陰沉的看著段辰,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咬牙說道:“我不管你怎么接下了碧花苑!既然敢對我隋兆龍說出這樣的話,那就說明沒把我隋兆龍放在眼里!” 冷冷一笑,隋兆龍看著段辰說:“一個外鄉(xiāng)仔,來到漠州竟然對我隋兆龍的人動手,還真是打我的臉??!今兒個,我會讓你知道隋兆龍這三個字,在漠州到底是怎樣的分量!你小子也不錯,有兩下子,所以才這么張狂,可是在我面前,你這點身手,不夠瞧!” 隨著他的一聲大喝,他整個人如一頭山熊一般沖向了段辰,一腳踹向段辰的胸口! 曾經(jīng)就在這家飯店,就是這樣的場面,他一腳把泰隆生物派來的華國翻譯,連人帶椅子飛出去五米遠(yuǎn),椅子被踹碎不說,人也撞爛了包廂門,泰隆那幫人落荒而逃,本來還以為會對他報復(fù),后面應(yīng)該是李振然從中周旋,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現(xiàn)在,面前這小子身板看著比那個華國翻譯可瘦多了,這一腳下去,至少能要他半條命! 可惜他只看到眼前人影一花,他這一腳就落了空,整個人身體晃了一下站立不穩(wěn),緊接著啪的一下,臉上就挨了一巴掌,打的他半邊臉發(fā)燙,耳朵嗡嗡直響,站立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半天回不過神來! “??!你敢打龍哥!”謝娜娜躲在椅子后面,指著段辰大聲叫著。 這一聲喊也讓隋兆龍清醒過來,羞憤難當(dāng),眼珠子都紅了,咬牙切齒的看著段辰罵著:“姓段的,老子今天跟你勢不兩立!”伸手入懷,就想把藏在身上的手槍掏出來! 就在這時,王福春跑過來,一把將他抱住,嘴里喊著:“隋老板,別沖動,我想起來了他是誰了!” “我管他是誰!”隋兆龍一揚胳膊,想把王福春甩開,卻被王福春死死抱住,對他喊道:“他是段青玄??!那個逼得范進(jìn)勇跳樓自殺的人!” 只這一句話,就讓隋兆龍如同被點了xue一般僵住,臉色僵硬的看著王福春說:“你說什么?” 然后扭過頭,看著段辰說:“你真的是逼死了范進(jìn)勇的那小子?是你把范家兄弟,贏得傾家蕩產(chǎn)?” 段辰瞇著眼睛淡淡說道:“不是我,真正賺大錢的,是那些散客,我只是小賺一筆?!?/br> 很顯然,王福春對段青玄這個人的了解,要比隋兆龍詳細(xì)的多,此刻也有些嗓子眼發(fā)干,看著段辰小心翼翼的問道:“關(guān)北王榮之行,也是折在你手上的吧?李振然的兒子李子豪,現(xiàn)在已經(jīng)癱在床上,似乎也是段先生的手段?” 他每說一句,旁邊隋兆龍的眼角就哆嗦一下,看著段辰的眼神,就更加驚駭一分! “有些人,你客客氣氣的對他說話,他以為你是在怕他!對付這種人這種人,給他點教訓(xùn)才知道你不是好惹的!是不是啊隋老板?”段辰?jīng)]有回答王福春的話,只是笑瞇瞇的看著隋兆龍,蹲下身子問他。 這原本是剛才隋兆龍對段辰說過的原話,此刻卻又被段辰一字不差的返回給他,隋兆龍卻絲毫不敢還嘴,又羞慚又恐懼的低著頭,不敢接茬。 剛才還覺得人家說話是對他不敬,現(xiàn)在想想,人家哪里不敬了,全都是實話實說罷了!就算是榮之行、李振然、范進(jìn)勇之流,在人家手下,還不是一個接著一個的吃癟或者是倒下,自己比起上面那三人,實力上還有不小的差距,哪里有資格去跟人家當(dāng)靠山?反過來還差不多! 段辰一張手,攤在了隋兆龍的面前。隋兆龍有些愣神,看著他問:“你要什么?” “你還真不是一般的蠢!”段辰毫不客氣的罵了一句,陰沉著臉說道:“我是來干什么的?” 還是王福春機(jī)靈,馬上從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合同,畢恭畢敬的交給了段辰。 隨手翻查了一遍合同,段辰點點頭,這才是自己跑這趟想要的東西。懶得跟地上的這幾個廢話,段辰起身就要離開,隋兆龍嘟囔了一句:“你是那個段青玄就早點說嘛,省的搞到現(xiàn)在這地步……碧花苑那邊……” 段辰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嚇得隋兆龍立馬閉上了嘴巴,不敢多說。段辰卻氣笑了,指著隋兆龍大罵:“你跟我談判,卻對我一無所知,這樣的人能走到今天這地步,也算是奇跡了!” 隋兆龍嘟囔著說:“我管那么多干嘛?反正都是福春去做事,這王八犢子今天坑了我一回,等回去我就剝了他的皮!” 王福春的臉都嚇白了,一臉委屈的看著隋兆龍說:“您昨晚才把這事告訴我,到現(xiàn)在我還沒來得及查明情況,我也沒想到這位但先生,就是最近經(jīng)常聽到的那位段先生??!” 段辰不理會這些,只是看著隋兆龍說:“碧花苑那邊,你是別想惦記了,一根毛都不會分給你!不過你要是想發(fā)財,或者是跟我段青玄想交個朋友,我倒是有個機(jī)會可以給你,就怕你不敢去做!” 一聽這話,隋兆龍立馬來了精神,直接從地上站起來,也不顧自己左邊半邊臉火辣辣的痛,拍著胸脯對段辰說:“段先生,你也太不了解我隋兆龍了,不是跟你吹,漠州城隨便打聽打聽,我隋兆龍是什么人?這世上就沒有我隋兆龍不敢去做的事!你說吧,讓我做什么?只要有好處,我隋兆龍就算是龍?zhí)痘ue,也敢闖一闖!” 這家伙自我感覺不是一般的好啊,動不動就我隋兆龍怎么怎么的,讓段辰也有些哭笑不得。 不過看他這么信心滿滿的樣子,段辰也就點點頭,微笑著對他說:“碧春園三期,我想做北郊碧春湖這一片,地皮正準(zhǔn)備拿下,如果隋老板能夠幫我,到時候三期我和你一起做,真正的五五分賬!” 王福春臉色一變,似乎想說什么,可是看到段辰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心中一寒,把話又咽回了肚子里面。 隋兆龍興奮的瞪大了眼睛,看著段辰說:“說話算數(shù)?不就是碧春湖這一片的地皮嗎?交給我隋兆龍!在這方面,我們雪關(guān)才是行家!一個月!最多需要一個月的時間,我把碧春湖一帶清出來,段先生盡管放心買地皮!這一片,早就在開發(fā)范圍內(nèi)了!” 碧春湖是漠州境內(nèi)的人工湖,原先只是市郊老磚廠,后來城市擴(kuò)建,這一塊規(guī)劃為市區(qū),也就成為了一處風(fēng)景不錯的觀光點了。 段辰滿意的點點頭,拍了拍隋兆龍的肩膀,對他說:“我在找市土地管理局拿地皮,應(yīng)該不會太久,大概半個月時間就可以搞到手,所以到時候,我需要盡快開工,我只能給你半個月的時間,每超過一天,我就扣掉你一成收益比例,所以你知道的,想多掙錢,就抓緊一點!你知道,想跟我合作的人,不止你隋兆龍,你要是不行,我就讓郭家替我做了!” “別!段先生用不著找郭家,這種事,我們雪關(guān)做才是最拿手的!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隋兆龍使勁拍著胸脯,對段辰承諾著,段辰微笑著點點頭,轉(zhuǎn)身離開,邊走邊說:“對了,別忘了把地上那兄弟送到醫(yī)院去看看,去晚了我怕他留下什么后遺癥,到時候隋老板的得力干將,就變成東方不敗了!對了,走之前別往買單??!” 等段辰離開包廂了,隋兆龍這才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心有余悸的說道:“真特么的,我隋兆龍在江湖上打殺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感覺到這么害怕一個人!你們這些蠢貨不會明白那種壓力的,好像動動手指,人家就能碾死你一樣!” “隋老板……”王福春似乎有話要說,隋兆龍馬上打斷他說:“行了,趕緊給120打電話,讓他們來拉人!這廢物,在人家手底下一招都撐不下來,白特么一個月花費我那么多錢養(yǎng)著!要不是看他以后還有用,老子早特么把他丟出去不管了!” 謝娜娜走過來抱住了隋兆龍的胳膊,撒著嬌說道:“龍哥,那些虎鞭還買嗎?” “買你大爺?shù)馁I??!”隋兆龍直接一個耳光就扇在了她的臉上,嘴里罵著:“老子被人家收拾,你特么就知道在旁邊看熱鬧,屁都不放一個!就你那土里土氣的死老頭,還特么吃幾萬塊一根的虎鞭?吃屎都浪費!” 手機(jī)響起,隋兆龍不理會臉色尷尬,對他撒嬌的謝娜娜,接聽手機(jī),皺著眉頭說道:“正想跟你們打電話,不用打了,你們老老實實撤出碧花苑……什么,打完了?這特么鬧得!沒把人家打傷吧?先特么說好,誰特么下的狠手,誰特么給老子平攤醫(yī)藥費……什么?他們?nèi)藳]事?咱們的人趴下了?他們?nèi)チ藥讉€?什么?人家十個人那你們?nèi)畟€?你特么在逗我呢是吧?讓肥龍聽電話!暈了?送醫(yī)院了?靠,你們這些飯桶!都特么去醫(yī)院吧,我等會就過去!” 悻悻然掛掉電話,隋兆龍臉色震驚的對王福春說道:“真不是人??!他們老板不是人,底下的人也特么都是一群牲口!十個人打咱們?nèi)鄠€,愣是把咱們的人都放倒了!以后只要是跟這個姓段的有關(guān)系,咱們都不要去招惹了!碧春湖那邊,咱們馬上做,要不然這一次,老子虧大了!” 王福春嘆息了一聲,對隋兆龍說:“隋老板,碧春湖那邊,是范家兄弟的地盤!范進(jìn)勇雖然死了,可范進(jìn)兵還活著,他有一部分自己的產(chǎn)業(yè)在那里,咱們要是想收那塊地,勢必要跟范進(jìn)兵干上??!” “我靠,你怎么不早點說?”隋兆龍嚇了一跳,瞪大了眼睛看著王福春,恨不得一腳踹翻他。 王福春一臉委屈,剛才他倒是想說,可段青玄在旁邊不讓說??!而且你老人家答應(yīng)的那么干脆,好像撿到寶一樣,迫不及待的表忠心,我還以為你不在乎呢! 啪!隋兆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面容猙獰,咬著牙說道:“就算是他的地盤又怎樣?范家兄弟已經(jīng)完了!老子現(xiàn)在看的很清楚,以后漠州城都要向這個段青玄低頭!這一次,老子就賭一把!全押在段青玄身上!” 第622章 給你一個變成無敵的機(jī)會 隨著一陣熱鬧的鞭炮聲,遠(yuǎn)辰安保公司漠州分公司開業(yè),總部就在青荷大廈。 分公司經(jīng)理張群,在漠州聲名不顯,但是提到秀才這個外號,就有不少人知道了!姜誠和沈玉招等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安保公司的骨干隊員。 與此同時,漠州城暗勢力有過江龍崛起,一個不喝酒憨憨傻傻,一喝酒就瘋癲如魔,打架最喜歡拿著兩把鐵錘的年輕人,如今在漠州聲名鵲起,聽說就算是曾經(jīng)漠州暗勢力的仲裁人雷虎,都心甘情愿聽命于他。 把秀才和二錘子都安頓好,唐玉山離開了漠州,去了雪城。這邊對抗泰隆生物的勢力已經(jīng)形成,下一步就是開戰(zhàn)了,段辰要先防備那些人的外逃,省的竹籃打水一場空。 郭威給了遠(yuǎn)辰安保和二錘子那邊各三輛車,最低檔次都是寶馬。這段時間他在消化收購來的原兄弟地產(chǎn)的一些產(chǎn)業(yè),隱隱有成為漠州商業(yè)大鱷的苗頭,當(dāng)然比起當(dāng)年的關(guān)北王還差了許多,不過已經(jīng)隱隱凌駕于其他家族之上了。 而真正讓他們對段辰表示感激的,是跟范家的大仇,如今已經(jīng)報了! 碧春湖那邊,被隋兆龍硬是推掉了范家近千平方的祖宅,半個月的時間爆發(fā)沖突幾十次,幾乎一天就有兩三次,范家有十幾人住院,家族中老太爺被活活氣死! 就在范家祠堂被推倒的那一天,郭威郭林去了現(xiàn)場,郭威就指著范家那些長輩大罵:“你范家喪盡天良,刨了我郭家祖墳。我郭家,現(xiàn)在就退了你的祖屋!以后只要我郭家不倒,你們范家在漠州,就永無出頭之日!” 段辰這邊,已經(jīng)順利拿到碧春湖一代的開發(fā)權(quán),給隋兆龍一起合作碧花苑三期工程。 對付泰隆也好,范家兄弟也罷,漠州官方就沒有停止過對段辰及其伙伴關(guān)系的打壓和刁難。 只不過這方面的戰(zhàn)斗,本應(yīng)該最為兇險,對于段辰來說,卻是最好解決。有安全顧問總長這個護(hù)身符,還是段辰本身的人脈,就算是整個關(guān)北官場的領(lǐng)軍人物,都不敢拿段辰怎樣,這就是他可以放開手腳去布置這些事的底氣。 所以漠州官方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變聰明了,兩不相幫,盡量不摻和,要知道自從段辰到了關(guān)北,市政府班子里,已經(jīng)有兩人被紀(jì)委雙規(guī)調(diào)查了! 青荷大廈地下停車場,剛剛喝完酒的郭威走路都有些搖晃,被兒子郭林?jǐn)v扶著,走向自己的那輛黑色奔馳。 “明天,你把楓林別墅的鑰匙,親自給段先生送過來!”一上車,坐在后座上的郭威就對準(zhǔn)備開車的兒子說了一句。 郭林的動作停止下來,扭過頭看著郭威說:“爸,人家段先生那么有錢,想要的話自己不會買嗎?會稀罕咱們送的?再說了,人家現(xiàn)在也坐著地產(chǎn),咱們還送人家房子,這不是多余嗎?” “蠢貨!”郭威罵了一句,瞪著郭林說:“你家里種地就不吃飯了?他有是他的事,咱們送是咱們的心意。楓林別墅是整個漠州最高檔的別墅宅,送給段先生不丟人!” 郭林沉默不語,似乎有些舍不得。郭威當(dāng)然知道兒子在想什么,要知道當(dāng)初買下楓林別墅,可是他郭威猶豫了三次,才最終決定全款付清的,差一點就不想要了,就是因為太貴,差不多一平方都要二十多萬了! 坐直了身體,郭威拍了拍郭林的肩膀說:“你以為我喝醉了?沒有!我清醒的很!你以為我們郭家現(xiàn)在能夠揚眉吐氣,靠的是什么?咱們爺倆精明強(qiáng)干?錯了,就憑咱們爺倆的實力,小富肯定可以,大貴就沒那本事了!沒有段青玄,咱們爺倆走不到今天!” 郭林也點點頭,老爸這話說的很中肯,郭家能在這場漠州動蕩中笑到現(xiàn)在,的確靠段青玄的提攜,這一點無法否認(rèn)。 郭威靠在后座上面,眼神清明,對兒子說道:“如果我們郭家還想擁有現(xiàn)在所擁有的這些,或者是得到更多,就必須要抓緊段青玄這棵大樹。他有錢,實力強(qiáng)大,看起來什么都不需要,用什么都無法打動他,可這不代表,我們什么都不送,什么都不舍得往外拿!” “你要記住,無論我們送什么,都要表現(xiàn)出十足的誠心誠意,絕對不可以應(yīng)付。因為我們送給他的,是一種態(tài)度,一種立場,他明白的,所以會收下!”郭威語重心長的對郭林說:“千萬不要以為對方不稀罕,就可以理所當(dāng)然的享受對方給你的贈予。你送給人家的,哪怕不及對方送你的十分之一,也是一種心意的傳達(dá),這才是你送東西給他的本意!” 郭林認(rèn)真的聽完父親的話,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扭過頭發(fā)動好車子,眼角突然瞥到外面不遠(yuǎn)處,似乎占了一個人,手里還拿著什么東西,嚇了一跳,扭頭去看,卻空空如也。 “怎么了?”郭威在后面問了一聲。 郭林搖搖頭,有些奇怪的說:“沒什么,可能看花眼了!對了老爸,明天我準(zhǔn)備給錘子哥一張卡,他以后少不了進(jìn)不夜城那些地方,有那張卡方便一點!” “你看著辦!”郭威微笑著點點頭,對兒子這種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的做法感到欣慰,囑咐了一句:“別忘了也替秀才選一樣?xùn)|西,這兩個人都是段青玄的好幫手,如果你跟他們的關(guān)系好了,有時候比起搬出段青玄的名字還要管用!” “我知道!”郭林點點頭,驅(qū)車離開了地下停車場。老爸的話不難理解,就像是現(xiàn)在,郭林在漠州道上得罪了什么人,可能提起段青玄這個名字,沒有多少人聽說過,可要提起二錘子來,誰不認(rèn)識? 奔馳車漸行漸遠(yuǎn),地下車庫里逐漸安靜下來,聲控?zé)舭盗讼氯ァ>驮谶@時,黑暗里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人的聲音:“你為什么攔著我?這么好的機(jī)會沒有抓住,以后再殺他們爺倆就不容易了!” 聲控?zé)粢呀?jīng)亮起,在水泥柱子后面,一個身穿臟亂西服,胡子邋遢的男子,渾身顫抖,似乎連站都站不穩(wěn),手中一把手槍,對準(zhǔn)了面前一個穿著風(fēng)衣,戴著禮帽和墨鏡的男子,只是他的胳膊在顫抖,好像連槍都提不起來了一樣。 那人大晚上還戴著一副墨鏡,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看到路。此刻他像是根本沒有看到對準(zhǔn)他腦袋的那把槍,掏出一盒煙,抽出一支叼在嘴里,然后把煙盒遞給邋遢男子,示意他自取。 邋遢男子猶豫了一下,把槍口挪開,抽出一支,等對方幫他點上,狠狠抽了一口,瞇著眼睛看著前面的人說:“我知道你是誰!李振然現(xiàn)在跟郭家也穿一條褲子了?靠,問了也是白問,你是個啞巴!” 墨鏡男對邋遢男子做了個噤聲的收勢,然后拉著他躲在了水泥柱后面,過了一會,一輛摩托車從地下車庫使出,騎車人的后腰上,露出了兩把斧頭,很快疾駛而過。 水泥柱后面的兩個人現(xiàn)出身形,邋遢男子的臉色緩和了不少,哼了一聲說道:“沒想到那個二錘子,竟然還在暗中保護(hù)他們爺兒倆!不過他的錘子再厲害,也敵不過我的槍!剛才要不是你攔著,我殺了他爺兒倆也沒有問題!” 墨鏡男指了指旁邊,不遠(yuǎn)處一輛銀色奧迪閃了兩下車燈,后門打開。邋遢男子皺了皺眉頭,還是握著手槍走了過去。 “嘖嘖,進(jìn)兵兄弟,這才多久不見,我都快認(rèn)不出你了!”邋遢男鉆進(jìn)后座車廂,旁邊一位身穿西裝的老者,搖頭對他說著。 揚了揚手中的槍,邋遢男沒好氣的說道:“李振然,我沒時間在這聽你幸災(zāi)樂禍!郭威和郭林那一對畜生父子,是我必殺之人!我范家變成今天這種家破人亡的樣子,就是拜他們所賜!你有什么話就直說吧,要是替他們講和,那就別浪費那個口水了!” “講和?范進(jìn)兵,你覺得我李振然是容易忘記新仇舊恨的人嗎?別忘了,我唯一的兒子,現(xiàn)在還在床上癱著呢!而且你范進(jìn)兵現(xiàn)在還是個半殘廢,連槍都快提不起來了!有什么資格讓人家跟你講和?你失掉了所有的本錢,整天就如同瘋狗一樣,躲在暗處射冷槍,人家只要發(fā)現(xiàn)你,就會殺了你,根本沒有任何顧慮,你憑什么覺得可以讓人家有跟你講和的意思?”李振然一臉不屑的看著范進(jìn)兵,眼神冷酷。 囂張跋扈慣了的范進(jìn)兵哪里受得了這樣的言語,直接把槍口一抬,就要對準(zhǔn)李振然的腦袋,旁邊戴著墨鏡的啞巴左手一砸,撞在他的胸口,手掌一翻,一把一尺長細(xì)針就從下面朝上,抵在了他的下巴上,只要對方一用力,這根長長鋼針,就會直接貫穿他的腦袋! 李家父子能夠成為關(guān)北王覆滅之后,實力靠前的關(guān)北梟雄人物,靠的就是這個啞巴。而這個啞巴最可怕的地方,就是他手中的這根鋼針,這些年死在這根針下的人很多,都有一個共同之處,腦袋被貫穿,兩邊只留下針眼大的傷口! 慢慢放下自己的胳膊,范進(jìn)兵咬著牙對李振然說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身上已經(jīng)沒有你稀罕的東西了,你李振然也不是不講回報只講道義的老好人,你想讓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