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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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漢子低著頭拉著自己老婆想偷偷溜走,小語黑著臉說道:“站住,就想這樣一走了之?” 中年漢子趕緊對小語說:“對不起啊,一場誤會!”然后拉了一下自己老婆的胳膊,胖大嬸也不情不愿的說了一句:“對不起,行了吧?” “當然不行!”小語寒著臉看著他們說:“你們要給我?guī)煾傅狼福皇俏?!還有……” 小語走到段辰的身邊,輕輕捋平他肩膀上的褶皺,然后指著上面的油膩,看著中年漢子說:“看到?jīng)]有,我?guī)煾傅囊路荒闩K了,你要賠干洗費的!” “切,我還以為什么事呢!不就是賠點錢嘛,他那破衣服能值多少錢?還干洗費呢?我給你一百塊,夠了吧?”胖大嬸掏出了自己的錢包,從里面抽出了一百塊錢。 旁邊的人也都露出了竊笑的表情,看著段辰的眼神充滿了譏諷和不屑,這位是顏爺?shù)呐畠旱膸煾?,可是穿著打扮卻是真的夠寒酸的,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教什么的,掙的工資應該不高吧?連件像樣的衣服都買不起。 吳清雅圍著段辰轉了半圈,嘴里輕聲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這是當今華國最頂尖的華服設計大師丁一先生的作品!而且是專人定做,世界上僅此一套款式!” “左袖上沒有了丁一大師的繡名,替而代之的,是代表著寒冬的雪花標志!這樣說來,傳聞是真的!” “丁一大師徹底封剪,不再設計華服,交給自己兒媳的一丁服飾去主刀設計。而他的最后作品,是為一人設計了春夏秋冬四季華服,既然代表著冬雪的華服現(xiàn)在穿在段先生身上,那春夏秋三套也應該屬于段先生,這一套華服,丁一大師是專門為您設計的!” “更重要的是,這一套華服所用的材料,是國庫珍藏,云池天山冰蠶絲所織成的絲綢,這已經(jīng)是全世界僅存的最后一批絲綢,以后也不會再有了!” “這套衣服,無論做多么劇烈的動作,都不會起皺,冬暖夏涼,也不容易弄臟,但是最大的缺點就是,不耐油污,清洗起來非常的麻煩,普通的干洗店是沒有這種技術的,要空運到京都,請華科院的人來做去油污處理!” 聽到這里,中年漢子和胖大嬸兩人已經(jīng)面無土色,胖大嬸還有些不相信,聲音顫抖的說道:“有、有沒有你說的這么玄???我們都、都是老百姓,不懂這個,你說什、什么就是什么嗎?” 吳清雅微微一笑,對著身旁的店員打了個響指:“杜鵑,在段先生身上打個直射燈!” 并不強光的直射燈光線落在段辰的身上,把他照射的像是要登臺表演的主角明星,而與此同時,段辰身上銀光閃現(xiàn),rou眼無法看到,可是現(xiàn)在直射燈的照射下,整個大廳都明亮了幾分,眾人就像是站在了冰天雪地之中,眼前有紛紛揚揚的雪花落下! 這是光線照射在衣服上的暗紋后,所留下的效果,僅此一觀,就足以證明吳清雅所言非虛,這身衣服果然不同凡響! 吳清雅對杜鵑打了個收拾,關閉了燈光,微笑著看著中年漢子和胖大嬸說道:“丁一大師曾經(jīng)的一款華服,在外港拍賣成交額為三百八十萬,現(xiàn)在段先生身上這一套,屬于絕版,用的還是冰蠶絲,說是價值連城已經(jīng)不足以形容它的珍貴,那三百八十萬的拍賣額可能還不夠段先生這一套華服的清洗費用,所以你們倆個,想好怎么樣賠償段先生了嗎?好像你們剛才有人說過,要賠償段先生一套新的?” “咕咚!”人群中有人被嚇到了,伸長了脖子咽了一下口水,縮著頭不敢冒出來。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段辰,這個時候大家才看出人家的尊貴之處,不說別的,從一開始到現(xiàn)在,都沒有見到人家有什么惱羞成怒的樣子,一直在微笑從容的看著這一切,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是變態(tài)? 而胖大嬸更是噗通一聲,直接雙腿發(fā)軟的癱坐在地上,嘴里干嚎著:“這我哪里賠得起?。 ?/br> 中年漢子一把抓住了想要偷偷溜走的鴨舌帽,鐵青著臉說道:“都是這個小子害的!他說這位段先生偷窺他女朋友換衣服,我腦袋一熱,就冤枉好人了!” “對,就是這個小子,他一直說里面換衣服的人是他女朋友,搞了半天人家根本不認識他!” “你算什么東西啊,還敢當顏爺?shù)呐觯壳颇氵@德性,臉都不敢露出來,鬼頭鬼腦的,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剛才如果不是這小子一直在添油加醋的,咱們也不會認錯人??!都是這個家伙在搗鬼!” 周圍的人也都指著鴨舌帽,紛紛叫罵起來。 鴨舌帽卻絲毫無懼,只是懶懶洋洋的對眾人說:“我只是認錯了人啊,她跟我的女朋友長得確實很像,認錯了又有什么辦法?我又沒有逼著你們去抓人家,也沒有硬要你們幫我,是你們自己閑著無聊來湊熱鬧,怪得了誰?” 周圍的人也啞口無言,這家伙雖然卑鄙齷齪,可是說的卻沒錯,一切都是大家自找的,他只是利用了大家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理而已! 就在鴨舌帽掙脫中年漢子,準備大搖大擺離開的時候,吳清雅卻擋住了他的去路,沉聲說道:“你不要就這樣走掉,因為你還沒有賠償你損壞的衣服!” “我損壞的衣服?我賠女朋友來買衣服,她可能這會去廁所了吧?還沒買呢,哪里損壞你的衣服了?”鴨舌帽語氣很是無辜,將帽檐壓得低低的,看起來就像是低著頭在跟吳清雅說話一樣。 吳清雅指了指頭頂,對他說道:“店里有監(jiān)控的,你在店里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監(jiān)控錄像,你真以為我們查不出來?” “有證據(jù)就讓警察抓我啊,沒有的話,我可要告你誹謗了啊!”鴨舌帽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 吳清雅一陣氣結,她要是有證據(jù),哪里還用這么好說話,直接叫警察過來銬人了! 店里的確有好幾個監(jiān)控攝像頭,可是破壞份子相當?shù)穆斆?,一直在用衣服或者是其他人身體的遮擋來作案,所以就算翻看監(jiān)控,也沒有用,找不到他下手的證據(jù)。 就在這時,段辰突然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淡淡說道:“我親眼看到你拿著剪刀撿的,現(xiàn)在剪刀還在你身上藏著呢!” 鴨舌帽冷嗤一聲,主動拉開了衣服的拉鏈,扯著兩邊領子對段辰說:“隨便翻!你能找到我身上里里外外所有口袋里有剪刀,我乖乖跟你去派出所!找不到,你給我下跪道歉,賠償我的名譽損失!” 這么一說,連眾人都聽糊涂了,難道吳總真的冤枉好人了?卻見段辰微微一笑,看著鴨舌帽說:“我不用動手,你自己拿吧,省的你說我誣陷你!就在你左邊腰帶里面,你把腰帶解開就看到了!” 第266章 你姐才是第三者 聽到段辰的這句話,鴨舌帽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所有人也看到了眼里,全都瞪大了眼睛,這個家伙,真的把剪刀藏在腰帶里面了? 看到鴨舌帽久久沒有動作,中年漢子咬牙切齒的罵道:“讓你解開腰帶,你聾了嗎?給老子把腰帶抽出來,快點!” 他現(xiàn)在恨死這個鴨舌帽了,如果不是他故意誤導,自己怎么會冤枉好人?更重要的是,又怎么會平白無故的攤上這么一個天大的麻煩?自己那點家底,連給人家干洗衣服的錢都湊不出?。?/br> 他現(xiàn)在恨不得當段辰的一條狗,讓他咬誰他就去咬誰,最主要的是段辰能開心就好,一開心說不定就直接赦免他,不讓他掏錢賠償了! 可就在他即將抓住鴨舌帽肩膀的時候,對方卻突然往后一縮,讓他抓了一空,然后砰的一腳,踹在了他的肚子上,直接把他踹翻在地! 然后鴨舌帽就轉過身,迅速逃進人群,準備溜之大吉!可是還沒等他邁出三步,后背一緊,有人抓住了他的衣服,然后一股難以匹敵的大力從后面?zhèn)鱽?,他根本收勢不住,被人一把拉倒,仰面朝天的倒在了地上?/br> “打人了!報警!你們都這樣嗎?有沒有人替我報警?”鴨舌帽 躺在地上大聲的叫喊起來,然后眼睛突然看到了掉落在身邊的帽子,下意識地往頭上一摸,臉色瞬間蒼白! 吳清雅嘆息一聲,看著地上的年輕人,對他說:“樊聰,不用擋住你的臉了,其實我早就知道這段日子來我這搞破壞的人是你了!” 地上的年輕人身體一顫,慢慢的放下了自己捂著臉的胳膊,冷笑一聲,對她說:“認出我又怎樣?你有證據(jù)證明那些衣服是我剪壞的嗎?” “樊聰,你這個混蛋!”有人從外面沖進來,撲倒年輕人的身上,劈頭蓋臉的對著他就是一頓猛抽,邊抽邊哭叫著:“你這是在幫我嗎?你這是在害我!你知不知道清雅是我的姐妹?你知不知道就算香薰兒關了門,我的店也開不了多久了?那個混蛋男人把我的錢都騙走了,我的店已經(jīng)開不下去了!” “姐,那個男人,是吳清雅介紹給你的,我不找她算賬找誰?她夠卑鄙,利用那個男人纏住你,讓你無心做生意,把她的店搞起來了,現(xiàn)在卻讓你吃苦受罪,我不甘心!”年輕人臉上挨了好幾個耳光,嘴角都留出血了,卻也不擦,只是憤憤不平的看著吳清雅,對騎在他身上的女人大聲喊著。 段辰認得那個女人,正是對面服裝店的老板樊夭。這個個頭不高,身材小巧的女子,這一次的見面差點讓段辰認不出來,好像在短短半年,就蒼老了十歲! “你這個混小子,我怎么說你就是說不聽呢!”樊夭哭泣著又在弟弟樊聰?shù)哪樕虾莺莩榱藘蓚€耳光,還想再打,被走過來的吳清雅給攔住了,然后拉著她站了起來。 樊聰這才跟著起身,用袖子擦了一把嘴角的血漬,冷笑著對吳清雅說:“你現(xiàn)在可以叫警察來,把我抓進去!想讓我賠你的損失?沒錢!老子大不了做幾年牢,出來后繼續(xù)對付你,什么時候你的店開不下去了,我才放過你!先說好了,誰勸也沒用,我不能讓我姐這段日子吃的苦受的罪白白承受了,我要讓你付出代價!” “小聰,你要逼死我是不是?你點個頭,我現(xiàn)在就死在你面前!”樊夭氣得臉色鐵青的看著樊聰說道。 樊聰深吸了一口氣,扭頭看著樊夭說:“姐,我不是逼死你,只是替你出一口氣!你要是想不開了,我也勸不住攔不住,大不了這事過了,我去黃泉路上陪你去,沒什么大不了的!” 甚至自己弟弟脾氣的樊夭怔在原地,指著樊聰只是流淚,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吳清雅嘆息一聲,沒有理會樊聰,扭頭對段辰說:“段先生,正好有事相求,原本打算找個機會去六號公館拜訪,今兒個您既然來到我這了,就耽誤您十分鐘時間,咱們進去談談,可以嗎?” 段辰聽出是跟這件事有關,點點頭說:“好!” 收銀臺后面就是辦公室,大概十個平方左右的面積,算不上很大,不過坐七八個人也足夠了。 辦公桌前面有兩排沙發(fā),小語和段辰坐在靠墻的長沙發(fā)上面,旁邊還有吳清雅。隔著一張茶幾,樊夭和樊聰姐弟倆坐在地面,相比較樊夭的哭哭啼啼,樊聰?shù)故呛芴谷?,一臉桀驁的樣子,瞪著吳清雅?/br> 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子端著托盤走過來,將上面的幾個杯子一一放在眾人面前,笑著對段辰說:“喝杯咖啡吧!一聽說段先生在這邊,清雅原本還在跟我一起洗臉,直接就叫停了,拉著我一起過來了!” 段辰微微一笑,端起咖啡來喝了一口,對吳清雅說:“吳總想讓我?guī)褪裁疵Γ吭蹅冮_門見山的說吧!” 別看小語對這幾個人之間發(fā)生的事情,一副很好奇地樣子,可是他卻一點興趣都沒有,所以早點聽過了早點走人,他還要給徒弟買衣服呢! 吳清雅深吸了一口氣,看了一眼對面的樊夭,從口袋掏出一張照片,遞到段辰的身邊,用哀求的語氣對他說:“段先生,您的人脈廣,辦法多,我想請您或者是您的遠辰物流公司幫忙,查一查這個人的下落!” 段辰接過照片,上面是一個穿著西裝革履的年輕男子,大概三十出頭的年紀,眼睛深邃而又帶著一絲藍光,顯得有些邪意。 鼻梁高聳,嘴唇弧線分明,五官看起來有一種說不出帥氣和邪氣,連段辰都不得不承認,單看外表,這人絕對是少女殺手或者是少婦殺手的類型。 這個人是個混血兒,而且屬于華國的這部分基因要更多一些,黑發(fā)黃皮膚,只有眼睛和鼻子有一點外國人的立體感覺。 “他叫史東方,海歸醫(yī)學家,也是小夭的前男友。騙了小夭差不多六百萬,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知所蹤!那是小夭這些年拼搏的所有資產(chǎn),不能讓這個混蛋揮霍一空,所以我們要盡快找到他……” 吳清雅在旁邊說著,小語突然舉手打斷她說:“為什么不讓警察去找?” “警察也在找,但是……”吳清雅低下了頭,無奈的看了樊夭一眼說:“這筆錢是騙走的,不是強行擄走的,一切轉賬手續(xù)都是小夭同意下進行的,所以警方那邊也……” “怎么這么傻?”小語皺起了眉頭,樊夭捂著自己的臉,羞愧難當,也痛苦哭泣。 樊聰咬牙切齒的看著吳清雅說:“我姐有今天,全都是你害的,你還在這里假裝好心人?那小子是個騙子,你早就知道了吧?卻還是介紹給我姐,你按的是什么居心?” “你再說一遍?”吳清雅沒有反駁樊聰?shù)脑?,旁邊的舒樂兒用手指著樊聰?shù)谋亲樱瑓柭晫λ浅狻?/br> 連自己jiejie以死相逼都絲毫無懼,不肯讓步的樊聰,在舒樂兒面前卻沒有了之前的油鹽不進,咄咄逼人,縮了一下脖子,小聲嘟囔著說:“她自己做了什么自己清楚,我有說錯嗎?” 舒樂兒冷哼一聲,走到他面前,指著樊夭說:“我早就想說了,可是又怕小夭傷心沒面子,所以一直沒作聲,可現(xiàn)在你越來越過分,把一切罪人都推到清雅身上,我實在是不能忍了!” “樂兒!”吳清雅對著舒樂兒叫了一聲,對著她搖了搖頭。舒樂兒哼了一聲說:“清雅,難不成一直要背這個鍋?是小夭自己做錯,你沒有必要為她承擔責任!” “樊聰,你知道嗎?史東方在跟清雅交往的時候,小夭就已經(jīng)偷偷跟他好了,只是那個時候,清雅為了我們的姐妹情誼,裝作不知道而已!” “也正因為這件事,清雅堅決跟史東方分了手,讓他專心一意的對待小夭,而那個混蛋,在跟小夭交往的時候,卻想著偷偷撩我。幸虧清雅早就對我有過提醒,我沒有給他機會!” “我和清雅也不止一次的勸小夭慎重,那個家伙根本不是能夠托付終生的男人,小夭就是不聽!” “發(fā)生了后面的事情,我和清雅都已經(jīng)盡了力,可是小夭對史東方情根深種,根本無法自拔,對于我們的話也聽不進去,我們能怎么辦?難道要把你姐關起來嗎?” 聽著舒樂兒的話,樊聰目瞪口呆,扭頭看著把臉埋在自己雙手中的jiejie,氣呼呼的問道:“姐,是這個樣子的嗎?你為什么這么傻?” 原本以為自己的jiejie是受害者,樊聰就算在做那些事情的時候,也覺得自己是理所當然的,占據(jù)道德中正義的一方。 萬萬沒有想到,這件事jiejie卻是第三者,搶了別人的男朋友,這還不算,甚至為了一個渣男,連自己十幾年感情的閨蜜的話都聽不進去了,最終導致了人財兩空,被騙的一干二凈,這放在別人身上,都是活該有此報應的事情! 樊夭松開手,露出自己已經(jīng)哭腫的雙眼,看著吳清雅和舒樂兒說:“我沒有辦法?。∥乙呀?jīng)……有了他的孩子!” 兩位閨蜜長大了嘴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有樊聰砰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對著樊夭大聲叫著:“那就打掉!讓那個該死的混蛋坐監(jiān)獄,蹲大牢!我要讓那個混蛋為他所作的罪孽付出代價!” 小語一臉不屑的看著樊聰說:“你喊什么???這是你姐的孩子,你憑什么說要打掉?你有什么資格替你姐決定?害讓別人對所坐的罪孽付出代價,你自己的罪孽呢?你付出代價了沒有?” 樊聰鐵青著臉站起身,看著吳清雅說:“雅姐,以前我錯怪了你,我向你賠罪!錢我現(xiàn)在沒有,賠不起,等這件事解決了,我給你打工,打一輩子工還債都可以!” 然后樊聰轉過身,看著段辰說:“哥們,今天我利用了你,向你道個歉,我家的事不用你插手,我自己會處理!等這件事處理完了,我隨便你處置!就這樣!” 說著一把抓住段辰放在茶幾上的那張照片,起身走了出去。樊夭在后面叫了他兩聲也沒能叫住他,只好哭泣著又坐在了沙發(fā)上。 段辰搖了搖頭,看著吳清雅說:“你們把這個人比較詳細的資料傳給我一份,我會傳給遠辰物流的全國所有網(wǎng)點,幫你們排查這個人的位置!” 吳清雅起身鞠躬說道:“那就謝謝段先生了,作為酬勞,除了這一百萬的支票之外,我再呈上段先生所有華服的清洗工作,永久免費,請段先生笑納!” 第267章 跟你不熟,離我遠點! 從百盛商場出來,段辰和小語兩人都算是滿載而歸了,雙手上大包小包的一大堆,單單是衣服,就已經(jīng)花了差不多三十多萬。 這還不包括三位服裝店老板娘送的那些,特別是樊夭,幾乎把自家店里的庫存,那些適合年輕人穿的衣服都打包送給段辰了,不要都不行。這也算是她為了感謝段辰幫這個忙,如此能夠給出的報酬。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需要請別人幫忙,就一定要奉上人家所滿意的酬勞,這樣才能一直保持良好的朋友關系。 把東西都放回車上,小語拉著段辰的手說:“師父,咱們去歡樂星球玩吧!好不好嘛,你過完年都要去京都了,很久都不回來,今天就跟我好好玩玩嘛!” 段辰無奈的搖頭,對她說:“好吧,你想去哪里都可以,今天就讓你玩?zhèn)€開心!” “耶!”小語興奮的蹦了起來,今天,師父可就是完完全全屬于她一個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