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掃尾工作的重要性[快穿]_分節(jié)閱讀_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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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越對此已經(jīng)無力吐槽,這一個一個的,感情也太充沛了點。 原身雖然奇跡地在群狼環(huán)伺的情況下,把廣平經(jīng)營成了一個肥美多汁的小肥羊。但是畢竟是一郡郡守,對外面的情況還是有點了解的。 扣去那些亂七八糟一聽就是傳言的“青面獠牙”“拿嬰孩下酒”的誹謗之后,時越還是大略推測出這攻城的趙將軍的性格。 ——簡單概括一下,就是個有點沖動的年輕人。 他爹趙圭是原本的胥州太守,不過后面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就過世了,繼承人還不是他兒子,是另一個“朝廷任命”外姓官員。 原身覺得沒什么毛病,畢竟這世道亂起來之前,太守本來就是朝廷封誰做就是誰做,可沒有一個子承父業(yè)的說法。 但這一點擱在現(xiàn)在就分外不合理了,時越略猜一猜,就知道趙圭是應(yīng)該是在爭奪過程中遜人一籌,胥州就這么被拱手讓人了。 如今圍城的趙修石,也就是趙圭的兒子,不知道從哪里招來的兵,重新打了回來……這是要來為父報仇。 照這種情況來說,既然這位趙小將軍的目標是打下胥州當胥州太守,如今他這么干脆利落地投降,繼續(xù)擔(dān)任自己原本的官職還是很有可能的,當然也不排除降職或者坐牢的可能。 ……具體如何,就要他見過這位趙小將軍之后,才能確定。 但是他怎么也沒想到,對方看見他第一句話是,“你就是徐淮濟?” 時越挖了挖原身的記憶,怎么也沒找出來原身和這位找小將軍有交集的地方,他心里頗為不解,但還是面無表情地回道:“在下正是?!?/br> 勁風(fēng)掃過面頰,銀戟的尖端直直指著時越的眉心,“咱們來打一場?!?/br> 時越:“……” 趙修石并沒有給時越拒絕的機會,直接翻身下馬,戟尖斜斜指向側(cè)方。 時越一時沒動彈,他覺得自己先前那個“有點沖動”的定語,實在是太委婉了。他大可以把“有點”去了,這就是個純種的憨憨。 ——在投降儀式上和敗者比斗?!這輸了贏了半分意義嗎? ——這個世界還能不能正常一點?! 原身能被舉為郡守,肯定是有名聲在的,最出名的一個,就是他十六歲的時候,赤手空拳打死了一個老虎。 那一年,安國公剛剛“病逝”。 小皇帝正忙著在朝中任用新官員,以期和老臣爭斗。他又十分抗拒已經(jīng)步入正軌的選才制度,所以就沿用舊制,讓各州根據(jù)名聲舉薦人才。 原身就撞在這個當口上,因為打死老虎的事跡被舉薦,再加之朝廷有意造勢。 ——勇武之名遠播胥州。 時越這么想著,突然有點明白為什么廣平郡這個小肥羊能安穩(wěn)這么些年了。 ……感情是披了一層狼皮,還是最兇殘的那種。 不過,原身的膽子實在是不大。 再經(jīng)過山中遭遇老虎那一回,雖是奮力搏出一條生路來,但是嚇得在家里瑟瑟發(fā)抖了半個多月。 那之后,本就不大的膽子更小了,一點風(fēng)吹草動都會被嚇到。 可偏偏這人是個面癱,除了當年他還在世的大哥對弟弟的情況知道一二,其余人等,還真是看不出來。 …… 趙修石見時越久久未動,神色變都未變,不覺心生惱意。 他自負天資、又勤學(xué)苦練,雖說不敢虛稱“天縱奇才”,但是在同輩人中,也沒有敵手。可當年父親舉薦州郡賢才勇士之時,對他卻只字未提。 他闖進父親書房去討說法,卻被父親拿來與此人比較,好一頓奚落。 雖是日后年紀漸長,他也明白父親當年苦心…… ——安國公逝后,小皇帝急于搶奪權(quán)力,朝中動蕩,實在并非出仕之好時機。 但是理智上明白……這并不影響他感情上對徐淮濟的看法——既、嫉、又、恨! 這次難得有這么一次機會,他當然是忍不住提出比試一番。 趙修石身邊的幾個老將微微皺眉,顯然是對自家少主人這做法并不贊同,但是這些人也多少知道趙修石這個心結(jié),也并沒有站出來勸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