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掃尾工作的重要性[快穿]_分節(jié)閱讀_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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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進了城門好一會兒,時越察覺霍寬還是身體僵硬,他拍了拍霍寬的肩膀,勸道:“放心罷,他們看不出來。” 霍寬僵硬地點點頭。緩了一會兒才壓低了聲音,有點磕巴道:“多謝……先生?!?/br> 時越一笑,出口的確實少女嬌聲,“jiejie說什么呢?怎么還跟意兒客氣?” 霍寬一頓,僵得更厲害了。 連一邊的李景信都忍不住的看了時越一眼,心底忍不住生出一點點疑惑—— 小先生他……到底是男還是女…… 這幾天和時越住一個屋的霍寬可以保證,小先生絕對是個男兒。 只是這會兒,被貼著耳邊這么撒嬌,他一時也生出些混亂來。但轉念一想,屈家軍或許就這么看他的,霍寬的臉立刻就黑了。 ——指節(jié)活動發(fā)出一連串的悶響,霍寬十分后悔,分開之前怎么沒把那群人揍一頓?! …… 這一路走來,也聽了不少流言。 ——六皇子去西北監(jiān)軍,不幸遇見北滄襲擊,大軍兵敗被俘,六皇子又慘遭屬下出賣。只是,六皇子忠肝義膽,不愿被賊子要挾,自盡而死。 顯然同時越想的一樣,李景信在京城屬于死亡身份已確認狀態(tài),倒是霍寬,為了上一道保險,倒成了出賣皇子的罪人了。 如今敵在明我在暗,倒是最好的調查時機,時越對李景信隱藏身份回京倒也沒什么意見。 只不過既然是隱藏身份,當然不能去皇子府,而他們這一行人里面又有一個“欽犯”,普通的租院子也不行。不過,李景信畢竟是京城的地頭蛇,這點小事兒還是能解決好的。 幾人在一個亭臺樓閣、假山流水的大院子里安頓下來。這里景色不錯,但李景信卻有些歉然,“此地偏僻,委屈先生將就幾日了?!?/br> 時越倒是擺擺手不太在意,偏有偏的好處,要是住的地段太好,他該擔心碰見老熟人了,這么些年過去,那些人怕是早就老狐貍成精,可不像是李景信這么好糊弄。 霍寬簡直是一進來就不見了蹤影,再出現(xiàn)已經是一身勁裝,時越忙活了小半個時辰的妝容也被他洗的干干凈凈。 時越看了一眼,覺得有點可惜。 李景信也看過去,一時甚至覺得有點陌生。 看見主子和小先生都轉頭看他,霍寬只覺得臉上青白變幻,簡直是賭咒發(fā)誓立保證“絕對不踏出大門一步”。 那臉色蒼白的小模樣,像是被強搶的小媳婦。 時越憋不住笑出了聲,李景信盯著霍寬看了一會兒,最后還是嘆氣道:“算了,隨你……這院中巡邏,你好好管著?!?/br> 霍寬松口氣領命,一臉劫后余生。 那邊時越看李景信一副要出門的打扮,不由問了一句。 李景信道:“褒國公高氏乃是我母族,此間院落便是他所置辦,我如今既已安置妥當,自當?shù)情T拜謝?!?/br> ……順便打探一下京中消息。 見時越臉上露出些微不贊同的意思,李景信本都往外走的腳步停下。 “先生可是覺得不妥?”李景信頓了頓,又露出些苦笑來,“但……褒國公本就與我休戚一體,若是高氏再不可信,我……實在是不知這京中可去尋何人了?!?/br> “殿下母族自然可信,只是……”時越笑了一下,“游子遠行歸來,難道不該先去拜望父母、以寬長者之心?” 李景信愣了愣,半晌才擠出一個“可……”字,又不知道怎么說下去。 時越這話是很有道理,一般人家孩子回來,最先見的當然是父母,但……他的父親是皇帝啊。 時越:“不論何時,爹娘總是記掛孩子的?!?/br> 李景信想解釋說“天家無情”,而且他這次差點的死在北滄,也多半是哪個兄弟所為,話倒嘴邊,卻隱約想起幼年時,父皇將他抱在膝頭的情形。 ——原來……父皇還抱過他么…… 父皇……會擔心他? 李景信這次回來,本打算隱藏身份,暗中搜集證據(jù),待到調查清楚,再呈上御前,他知道父皇一定會秉公辦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