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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抬頭,只看見經(jīng)理挺拔的背影漸行漸遠(yuǎn)。 阿姨撓撓頭,往呂晴進(jìn)去的房門瞄了一眼,正準(zhǔn)備移開視線,突然睜大了眼睛:“哎呀……我看錯房間號兒了!” 剛剛呼叫機(jī)里提醒她不要打掃的房間是2145號,而那位呂晴站的是2146號房,她眼睛一時不利索,看錯了! 站在門前尷尬了一會兒,阿姨想起經(jīng)理的話,自我安慰:“反正站在門前不進(jìn)去的,都是不懷好意?!?/br> 阿姨理了理頭上有些歪的頭巾,雄赳赳,氣昂昂地拿著毛巾走遠(yuǎn)了。 林塵來到了皇家酒店。 提供了信息后,酒店工作人員確認(rèn)后將他引到2145號房面前,刷卡開門,順手將卡插進(jìn)電源槽,禮貌帶上了房門。 燈光一下子照亮了整個房間。 郁寒訂的這間房面積不小,林塵四下掃了一眼,所有的東西都沒怎么動過,唯獨從浴室一直延伸到地板上一攤水漬非??梢?。 林塵正準(zhǔn)備向臥室走去,浴室里突然傳來瓶瓶罐罐乒乒乓乓倒地的聲音。 浴室里,瓷磚被水洗刷得透亮,花灑還在滴水,似乎剛關(guān)不久,洗手池面前的瓶瓶罐罐倒了一地,而在浴室正中央,蜷著一個人。 他的襯衣已經(jīng)被扯得凌亂不堪,身上早已被冷水沖得濕透,衣服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上寬下窄、纖瘦合度的肩脊線條,露出來的半張臉白里透紅,頗有幾分顏色,凌亂而壓抑的喘息聲在狹小的浴室里回蕩,無端顯出幾分澀情來。 “郁寒?!绷謮m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有點啞。 “塵塵……”郁寒聽見聲音,掙扎著站起身,整個人撲進(jìn)林塵懷里,雙手環(huán)住林塵的腰。 襯衣上未干的冷水冰得林塵一個激靈,但是時間久了,襯衣下肌膚的熱度讓林塵都覺得有些發(fā)燙。 他拉開郁寒的手,仔細(xì)看郁寒的臉,發(fā)現(xiàn)他眼睛閉著,滿臉通紅,頭發(fā)被自己揉得一團(tuán)糟,從臉頰到胸膛,紅得像煮熟的蝦子一樣,被林塵拉開的雙手還掙扎著要抱過來:“熱死了……” “你知道我是誰嗎?”林塵沒有讓他得逞,將兩人拉開了一個比較安全的距離。 郁寒迷蒙著眼睛,雙手掙扎著揉了揉眼睛,看到林塵的臉,笑起來:“當(dāng)然知道啦~是像月亮一樣冷冰冰的塵塵……” 說完又要抱過來。 “塵塵我好熱……你身上好涼快~”林塵一個沒捉住,郁寒整個人就纏了過來,不僅僅是雙手,身體還不停在林塵身上磨蹭。 喝了酒的就是猛……林塵被他按在冰涼的瓷磚地上又摸又蹭,身上火都被他蹭起來了,他趁著郁寒趴在他身上舒服喟嘆的時候,捧起郁寒的臉:“醒了別后悔?!?/br> 郁寒臉頰被林塵擠得嘴唇嘟起來,聞言眼睛都亮起來,嘴里含糊道:“塵塵想責(zé)樣那樣唔嗎、唔都闊以……” 林塵沉默片刻,決定不多廢話,直接上手脫郁寒的衣服。 郁寒的衣服都黏在身上,還有些不好脫,林塵解了半天扣子,只解開三顆。 郁寒被林塵磨得渾身發(fā)熱,嫌棄地?fù)]開林塵的手,自己抓著襯衣一用力,一排扣子都被他崩掉。 不等林塵反應(yīng)過來,郁寒扭扭腰,連皮帶帶內(nèi).褲一整個脫了下來,動作行云流水,自己把自己扒了個干凈,“嗷嗚”一聲撲到林塵身上。 …… 郁寒是被痛醒的,菊花被爆的滋味實在是太過酸爽,郁寒小心翼翼地往身后摸了摸,“嘶”了一聲收回手,委屈巴巴地看向林塵:“雖然我不是很介意……但是可以的話,我希望更舒服一點?!?/br> 林塵涼涼地看了他一眼:“我說回臥室再做,抽屜有裝備,你迫不及待坐上來,嗷醒了?!?/br> 等郁寒臉上表情整個石化,又接著道:“我也疼?!?/br> 作者有話要說:我覺得很清新了,審核jiejie覺得呢?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這就是傳說中的昵稱 8瓶; 謝謝小天使的營養(yǎng)液吖 第58章 清晨 郁寒徹底閉嘴了,委屈巴巴地坐在原地,想動又不太敢動,等緩過一陣勁兒了,悄咪咪地提了提腰。 “嘶——”兩個人同時吸了一口氣。 郁寒眼淚都要疼出來了,可是看著林塵也不好受的表情,臉上露出一個視死如歸的表情,一邊飆淚一邊嚎:“塵塵……你就忍著吧……長痛不如短痛!嗷~” 林塵覺得自己像是在殺豬,人都要軟了,隨便從壁掛上扯了一條毛巾下來堵住了郁寒的嘴,自己動手。 郁寒一開始眼淚花花的,可過了不一會兒,就開始眼泛桃花,目露茫然,林塵將毛巾拉下來,郁寒反而咬著牙,不出聲了,只時不時從鼻腔里溢出兩聲低.吟,眼睛瞥向別處,只是脖子越來越紅。 月亮隱進(jìn)了云層里,不知是誰的手碰關(guān)了燈,浴室里變得一片漆黑,只有壓抑的喘.息.聲此起彼伏。 與2145只隔著一道墻壁的2146里,呂晴走進(jìn)了房間。 與燈火通明的2145不同,燈光只亮了一瞬就被人熄滅,房間里傳來刺耳的椅子角摩擦木質(zhì)地板的聲音,尖銳嘶啞,讓人聽了渾身起雞皮疙瘩。 呂晴雖然進(jìn)來了,卻不敢出聲,一步步靠近那股尖銳的聲音,高跟鞋在木質(zhì)地板上“噠……噠……”地響,一步一步,非常清晰。 “誰!”那個聲音壓抑又干澀,嘶啞得像是皸裂的大地,聽不出原本的音色,但語氣卻憤怒,“不管你是誰,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