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武俠]道長救命_分節(jié)閱讀_111
幾人面面相覷,都顯得猶豫不決,末了還是張三爽快道:“這有什么好猶豫的,老楚老胡,你們莫非還要在海上喝風(fēng)嗎?” 楚留香嘆道:“我還有想查的事情,而英捕頭與白兄也還要追捕逃犯吧……不過金小姐倒是該回去,一個女孩子實在是不適合再吃苦受罪了,張三你和老胡就與金小姐一起走吧。” 胡鐵花瞪起眼睛:“老臭蟲,你以為我會讓你扔下我,一個人去那海上銷金窟吃香喝辣看美人嗎?” “不錯!”張三道,“和你們出海這么久,什么好處也沒撈到,我可不甘心就這么走!” 他們自然不是真要去吃香喝辣看美人撈好處的,不過楚留香的好基友們似乎總是這么口是心非,明明是擔(dān)心他的安危,卻總喜歡懟他幾句。 那金靈芝咬了咬嘴唇,看了胡鐵花一眼,道:“我也不走,若這么灰溜溜地回去,被人知道了,我的臉面往哪放?”話是這么說,但是她的表情還是不太明顯地暴露了她的意圖是“我一定要讓你們覺得我是為了胡鐵花留下來的”,這意圖別人不一定看得出來,不過姬道長這種善于相面的真道長是看得明明白白,再想想剛才看過的原著…… 姬道長心里冷笑一聲,意味深長地看著這些人:“恕我直言,敢問各位打算如何在沒有船只的情況下去往那個所謂的海上銷金窟呢?莫非要指望貧道么?” 他這話就差沒明說“你們多大臉”了,眾人都面上都露出了窘迫的神情,胡鐵花這耿直boy更是漲紅了臉:“道長,我們不是那個意思!” 楚留香苦笑道:“姬道長收留我們已經(jīng)是大恩了,我們豈敢做此非分之請,只是不知能否在貴觀暫留幾日,看看能否等到過往船只?” “若是一直等不到呢?” 楚留香道:“這些日子當(dāng)有不少人要前往那海上銷金窟,應(yīng)當(dāng)還是能等到的,若是三日內(nèi)等不到,我也無法厚顏再耽誤道長的時間了?!?/br> “三日?你能代表你們所有人嗎?”姬道長還是高冷臉,一副“你們這些凡人不要給貧道添麻煩”的樣子。 眾人自然很識趣地表示楚留香完全可以代表他們,姬道長也便勉強同意了:“既然如此,各位就在中堂暫且休息吧,后院是貧道休憩之所,非請勿入?!?/br> 然后這些早已累壞的人才放松下來,一個個攤在椅子上很快就陷入了沉眠。 姬長明和虛竹離開了中堂,拜托護法夫夫隱去身形盯著這些人之后,正要回房去,卻聽到大門又被敲響了。 第64章口嫌體直朱公子 大門離姬長明所在的位置還是有點遠的,作為一個沒武功的家伙,他當(dāng)然不可能聽到敲門聲,還是內(nèi)功深厚的虛竹告訴他的:“聽著像是有個男子在叫門?!?/br> 姬長明大概已經(jīng)猜到了是什么人,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讓虛竹到后院把無崖子請了出來,拜托他去門口看看:“若是一個大家公子模樣的,您就不用管了,隨他怎么叫去?!狈凑灰麤]同意,誰也進不了純陽觀,甭管是翻墻還是撞門,都行不通,墻是翻不進來的,門也是不可能被撞破的。 老爺子迅速飄去大門口從門縫往外望了一眼,又飄了回來,姬長明一看他表情就知道自己說中了,于是牽上他們家虛竹回房去睡覺。無崖子恨鐵不成鋼地看了徒弟一眼,唉聲嘆氣回他墳里去了。 回到房間,姬道長給虛竹說了一下為啥不讓大門外面那個人進門之后,一向好脾氣的虛竹都差點氣爆了:“那個人怎么可以這樣!太過分了!我們七童也看不見,都沒像他那樣報復(fù)社會!”“報復(fù)社會”這詞還是剛才跟他們家他們家長明學(xué)的。 “我們七童那樣的好人其實是很少見的,不過像那位蝙蝠公子那般惡毒的人也不多見啊……”姬道長安撫地親了親心愛的小和尚,“好了,別氣了,我已經(jīng)給陛下寫了信,他會出手整治的,放心吧,那個人的下場好不了?!?/br> 虛竹這才稍微消了氣。就在這時,咕咕帶著皇帝陛下的信回來了。 兩人就一起看皇帝陛下的回信,回信的大致內(nèi)容是:朕知道啦,朕給心愛的弟弟寫了封信,這事兒就讓他來辦好啦,水師的虎符和調(diào)兵圣旨附在信中,事后如何安置島上的受害者朕也在信里給他交代好了,長明你讓咕咕給他寄去blablabla…… 姬長明想起了基友他弟弟朱公子那張高冷傲嬌的臭臉,感覺有點不靠譜——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猜到朱公子是啥人了,就憑這位在原著里干過的那些事兒,他現(xiàn)在能買皇帝的帳嗎? 虛竹倒是不知道那么多,于是歡呼一聲:“太好了!長明,快給朱公子寄過去吧!” 行吧,既然老婆說要寄,那就算朱公子不靠譜也得寄啊!再說了,皇帝陛下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然而還得等咕咕的冷卻時間過去,兩人只好先去洗澡啥的,洗完澡姬長明還上游戲跑完了茶館日常,打了大戰(zhàn),甚至還把之前觸發(fā)的奇遇任務(wù)做完了,虛竹在一邊拿著他的ipad也玩了好久的消消樂,兩人才得以把東西給寄了出去。 不知道離這兒多遠的某個海島上,朱公子臭著臉盯著那封信,和信封里拆出來的虎符、圣旨,氣到原地爆炸:“就為了這點破事還使喚我!還讓那個臭道士轉(zhuǎn)給我,你自己沒有鴿子嗎?!”朱公子顯然并不知道咕咕的神奇之處,內(nèi)心深深地為“我哥跟那個臭道士的交情居然已經(jīng)好到給我的信也要讓臭道士轉(zhuǎn)寄”感到憤怒! 他氣得在屋子里走了好幾圈,最后還是把東西原樣放回信封里,十分粗暴地塞進袖袋,從旁邊拿過一張紙寫上“知道”,卷起來放進咕咕的竹筒,把它放飛了。然后就大踏步走出門去,門外一個小姑娘笑嘻嘻湊過來:“九哥,你上哪兒去?” 朱公子哼了一聲,臭著臉道:“問那么多干什么,去叫人給我備船?!焙撸皇莿偤盟畮熾x這兒不是特別遠,本公子才懶得管這事! 純陽觀那邊,姬長明很快收到了那倆字,“嘿,這家伙居然還真買賬了啊。” 不知道朱公子之險惡的小和尚:“這不是很正常嗎?他是皇帝陛下的弟弟嘛,當(dāng)然要幫他哥哥的忙啊?!?/br> 唉,我們家虛竹真是個天真單純的小天使。姬道長濾鏡超厚地露出一個寵溺的笑容,狠狠親了他們家小天使一口,拉他躺到了床上:“別管那兩兄弟了,睡覺!” 虛竹臉紅了一下,抱住,睡覺了。 姬長明睡著前還在漫無邊際地想:不知道在純陽觀外面叫門的人放棄了沒有……如果明天楚留香他們要跟著那個人走的話,是看著他們作死呢?還是拉一把呢?還有朱公子,他帶著水師能不能找到那個島?如果他找不到的話,肯定要幫他一把的,但是又要怎么幫呢?要不明天先扯一根楚留香的頭發(fā),留著到時候作法追蹤他找到那個島? 然而朱公子并不需要他幫忙,不過這是后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