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zuoai的時候看著她的臉。

    “阿菀，阿菀，阿菀?！彼械溃?/br>
    “只有我才能這么對阿菀，別人不可以，阿菀知道嗎？”

    宋菀閉著眼，她不想再看見他那張充滿罪孽的臉。

    淵鳴邊zuoai邊端詳她的神色。她的樣子倒是很痛苦，當然大部分是被憋的。他插得太用力，她不敢發(fā)出叫喊。

    他知她害羞，把衣物披在二人的身上，確切地說是披在他的身上，他在努力安撫她：

    “乖，適應適應就好了。”

    她咬著嘴唇，被他溫柔地吻開。

    宋菀無法控制體內(nèi)的欲望，淵鳴閉了閉眼。

    太爽了。

    她的里面像個沒有孔的小管道，縮得他不得不用意念控制才不射出來。但她看起來很難受，有那么難受嗎……

    他撥開她的細發(fā)，咬在她的脖頸處，對她道：

    “阿菀知道嗎，其實我就是南宮凈陶?！?/br>
    他果然看見她睜大的眼睛。

    “呵?！彼p笑一聲：

    “我對阿菀沒有隱瞞的必要，我的靈魂曾經(jīng)碎裂過，覆在馬上就要和你成親的采藥男身上。剛開始見你的時候你還以為我是你的丈夫，對我無微不至，可是我不需要那份無微不至啊，”他嘆道：

    “我需要的是完全臣服，你不乖?！彼溃?/br>
    “你明明愛他，還和別的男人說話，還不知道我生氣的原因。阿菀，其實我是故意氣你的?！?/br>
    “我不喜歡你喜歡的南宮凈陶的原身，那個愚蠢的凡人有什么可喜歡的？”他的卵蛋拍打她的柔嫩：

    “我就要與你和離，其實我并不是真的去找南宮穎，我只是想看看你的模樣?！?/br>
    宋菀開始掙扎。

    她不要和傷害過她的禽獸在一起，她不要，她不要。

    “阿菀，我真的從未想過傷害你?！彼笾哪槪辉试S她躲避：

    “但是請你原諒我，那個南宮凈陶并不是原本的我。他是我靈魂中黑暗的一——”

    “滾，滾??！”

    她狠狠咬著他的手臂：

    “你怎么敢這么說話？你怎么敢這么對我？！”

    他無視宋菀的掙扎，眉宇間恢復了冷漠：

    “阿菀不聽話?！?/br>
    他似是想到了什么：

    “阿菀想不想要個小娃娃。”

    宋菀忽然想起了十年之前與南宮凈陶成親之時，她也是這么對他說的。

    “凈陶，凈陶，你想不想要個我們的小娃娃?！?/br>
    可是那時的他說：

    “你不配”。

    “不要！”

    宋菀終于開口，她說：

    “我不要！不要！不要！”

    淵鳴眼中的溫度驟然降了下去，他在她面前輕聲道：

    “阿菀不是喜歡小娃娃嗎。為什么不想要？”

    宋菀用力咬著他的手臂：

    “淵鳴，你放過我吧?！?/br>
    “我不是說過嗎，”淵鳴好像沒聽到她在說什么：

    “我喜歡阿菀，所以我要生一個阿菀的孩子?！?/br>
    宋菀卻像是失了力氣一般：

    “你這是有悖倫常，要遭天譴的。”

    “阿菀修道修多了罷？”淵鳴笑道：

    “我本是魔，不怕人間的那些人倫綱常。”他湊近了舔著她的鼻尖：

    “何況我和阿菀又非親生血脈，有什么關系?！?/br>
    ……

    宋菀再也不想戴著面具了，面對這樣一個惡魔。她想跑，這次淵鳴沒禁錮她，而是笑吟吟地瞧她。

    他雙手環(huán)胸，好像看著獵物做無謂的掙扎。

    她跑到門口，擰著門把鎖，卻怎么也擰不開。

    “阿菀真是傻，”淵鳴道：

    “我不是告訴過阿菀別白費力氣嗎？”他走過去，把她抱了過來，好像那些抓打踢咬都不存在似的：

    “阿菀玩夠了嗎？”

    這夜，淵鳴放縱yin樂，直到宋菀被他cao弄得再沒力氣掙扎。

    她躺在床上，目光呆滯地看著天花板。

    淵鳴給她蓋上了被子，嘆了口氣：

    “可真是累死我了，但是早上還要早朝。”他吻了下她的嘴唇：

    “阿菀乖乖等我回來，直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