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侶說他要悔婚!_分節(jié)閱讀_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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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晝眠試探著笑道:“這塊玉佩很好的,我們一人一半,以后不論走到哪里,玉佩為憑,彼此不相負,好不好?” 林尋舟看著李晝眠手中的鴛鴦佩。玉確實是好玉,瑩潤透亮,通體晶瑩,中央一點朱砂紅也別致可愛。只是執(zhí)玉人似乎有些緊張,目光灼灼地盯著林尋舟看,好像生怕他拒絕似的。 林尋舟終于伸出手,接過了那一半鴛鴦佩,低聲說道:“好?!?/br> 管他什么李世子,林尋舟心想,現(xiàn)在這對鴛鴦佩,是屬于他和李三七的秘密。 李晝眠臉上綻開一個真心實意的笑容。他把屬于自己那一半的鴛鴦佩自己放到懷里,寶貝的不行,生怕磕著碰著。林尋舟取出自己的劍,把玉佩墜在了自己的劍柄上。 “劍在玉在?!绷謱ぶ坂嵵仄涫碌卣f道。 對于一名劍修來說,劍是他們十分珍視的事物。林尋舟這樣說,是一種委婉的承諾:承君心意,必不相負。 聽見林尋舟的話,李晝眠也跟著嚴肅道:“人在玉在。” “別這么說,”林尋舟板起臉,“你比玉重要。” 李晝眠立刻掛上笑容,從善如流道:“好好好,我說錯話了?!?/br> 李晝眠一邊笑,一邊認真地看著林尋舟,觀察著他的眉眼,好像要把他的每一絲細節(jié),都要刻畫在自己心里。林尋舟總覺得他的目光里,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色彩。 但李晝眠最終什么也沒有多說,只是輕聲道:“林州,你是我非常,非常重要的人?!?/br> 不等林尋舟說話,李晝眠又搶先換了話題,擺出一幅興致勃勃的表情:“林州,我之后有事情要去做,不能陪你。趁今天還有時間,我們?nèi)ツ睦锿姘。俊?/br> .................. 明宗,一川雨坐在執(zhí)法堂中翻看卷宗,忽然有屬下來稟告。 一川雨撐著臉,目光依舊盯著手里的卷宗,懶洋洋道:“說吧,什么事?” 屬下恭敬地遞上一份拜貼:“是燕王府送來的拜貼?!?/br> 一川雨抬頭,奇道:“燕王府要做什么?我總覺得沒好事……”上次燕王府鄭重其事地往明宗送東西,送的還是悔婚書,把明宗上下都氣的不輕。 屬下說道:“好像是為了之前退婚的事,李世子特來賠罪。禮儀都很完備,堂主您看,我們明宗是不是也應(yīng)該略作準備?” 一川雨這下愣了:“李世子專程來賠罪?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了?” 屬下點點頭,表示事情就是這樣。 一川雨呆了一會兒,想了半天沒相出來李晝眠突然如此客氣的原因。 他最后只得一頭霧水道:“既然李世子是正式拜訪,那我們明宗也要認真接待。就按照以前貴客來訪的先例來安排就好……” “把事情吩咐下去,神宮那群整天看熱鬧不嫌大的惹事精也都給交代好了,別在李世子來訪的時候整幺蛾子,平白讓別人看了笑話,說我們明宗小氣?!?/br> 對了,還得把林尋舟給叫回來,一川雨頭疼地揉了揉眉心。 屬下一一應(yīng)下,轉(zhuǎn)身出門。一川雨坐在堂中,繼續(xù)看手中的卷宗。 這份卷宗,寫的是大長老的生平經(jīng)歷,還有他的一些人脈關(guān)系等記錄。 大長老是明宗權(quán)高位重之人,卷宗里記載的有關(guān)他的資料并不多,仔細查看的話,也并無任何不妥之處。但是此時此刻,一川雨卻覺得其中有一條,有些意思。 大長老早年與葉忘之關(guān)系不錯,是相識多年的朋友。這些年來,雖然二人不多見面,但時不時還會有聯(lián)系。 一川雨盯著這一條看了一會兒,心中想的是林尋舟之前與他說過的云州南煙樓事件。 林尋舟在南煙樓遇見了葉忘之。 葉忘之游歷天下,怎么會突然路過南煙樓?難道就真的是巧合? 一川雨是一個很擅長懷疑的人,對每一個有嫌疑的人,他都不介意去思考一番他們就是幕后黑手的可能性。而葉忘之莫名其妙的出現(xiàn),一川雨總覺得里面有隱情。 假如葉忘之去南煙樓果真不是巧合,那他既然出現(xiàn)在那里,要么他本身就與幕后之人脫不了干系,要么就是有人把他騙到了那里。然而葉忘之游歷天下,行蹤莫測,誰能準確的找到他的位置,把他騙到南煙樓? 大長老與葉忘之這些年既然還時有聯(lián)系,那么他大約是能推測出對方的位置的。 一川雨一邊思索著,一邊把卷宗收起來。他有耐心再觀察一段時間,他是一個有耐心的人,此事事關(guān)重大,他也不能妄下定論。 總之,現(xiàn)在還是……先把林尋舟叫回來! 一川雨微笑著給林尋舟傳音:“宗主,在嗎?和李三七的進展怎么樣了?您還記不記得自己有個宗門?現(xiàn)在門中有事,還請宗主暫且理一理朝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