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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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光火石之間,程健只覺得身上一痛。 再看身前的青年,依舊沒有停手的意思:“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 一連捅了二十多刀,青年的理智才漸漸回籠。 “當(dāng)啷”一聲輕響,劣質(zhì)的水果刀終于不堪重負(fù),卷刃之后從青年手中脫落了。 聽到不遠(yuǎn)處傳來的警笛聲,清醒過來的青年先是猛地一怔,接著想也不想就跑了。 大約兩三分鐘后,看著周圍亂糟糟的一團(tuán),有人在捂肚子,有人在地上掙扎呻吟,有人忙著給醫(yī)院打電話…… 再看不遠(yuǎn)處莫名幾灘暗紅色的血跡,下意識的倒抽了一口涼氣,程健的師父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 環(huán)顧四周,見程健倒在那里,大腦一懵,他趕忙朝這邊跑過來:“你沒事吧……” 糟糕,衣服都爛了! 由于大腦亂糟糟一團(tuán),根本來不及分辨,程健的師父本能的以為事情大條了。 直到摸到自己徒弟顫抖不止的雙腿,他這才明白,原來不是人不行了,是嚇傻了,還沒回魂兒呢。 “你小子,真給老子丟人?!边@么老長時間沒見有血冒出來,同樣嚇的半死的師父強撐著,一巴掌狠狠拍在自己倒霉徒弟頭上。 “我、我還活著?”手腳都在發(fā)抖,程健目光呆滯、哆哆嗦嗦。 劫后余生,程健的師父都要被他給氣笑了:“死了,我在跟鬼說話呢?!?/br> 不可能??! 怎么會這樣? “我明明記得……”跟彈簧似的猛地跳起來,程健迅速將自己上半身摸了個遍:“我明明記得我被捅了很多刀??!” “捅很多刀你還能站著,鬧呢?”完全沒看到傷口,程健的師父現(xiàn)在只以為他的衣服是摔破的。 直到程健將衣服緩緩伸開,上面清晰又凌厲的劃痕頓時就讓兩人震在了原地。 堪堪劃破衣服,但沒有傷害到皮膚,這種情況真的可能嗎? 一次兩次還好,刀刀如此,相當(dāng)于買了二十多次彩票全是一等獎。 如果說是巧合,兩個理科生根本就騙不了自己。 仿佛做夢一般,程健久久難以回神。 “嘖嘖嘖,這里還有一把刀,這些小年輕也太瘋了吧?”之前已經(jīng)遇到五六個被波及受傷的群眾了,生怕出現(xiàn)什么重大刑事案件,警察趕忙上前詢問離的最近的兩個人。 “你們沒事吧?有注意到別的傷員么?還有之前那個人往哪個方向跑了,你們還記得么?” 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只剩下本能的程健一個一個回答。 半個小時后,已經(jīng)將全部涉案人員都抓了回來,合上手中的本子,上下打量了面前這兩個男人幾眼后,警察不由得拍了拍程健的肩膀:“看不出來,小伙子挺時髦的嘛!” 他說的,自然是程健風(fēng)格獨特的大背心。 程健還能怎么辦? 他就只剩下苦笑了而已。 程健的師父也是外地人,之前公司將他們的住處安排到了同一家酒店。 回去的路上,兩人心疼兮兮的撫摸著自己被波及、現(xiàn)在被摔得稀碎的手機。 尤其是程健的師父,驚懼過后,現(xiàn)在臉上滿是“完蛋我這個月的零用錢又沒了”的痛惜。 “怎么辦?萬一你嫂子罵我可怎么辦!” “都什么時候了,能保住命就不錯了。”程健都無語了。 隨手將手機放回口袋,幾乎是瞬間,他就察覺到自己錢包不同尋常的溫?zé)帷?/br> “什么東西?”將錢包拿在手上,打開之后,兩人眼睜睜的看著一道金光宛若流星一般,一閃而逝。 吞了吞口水,程健用兩根手指將那金光的根源夾了出來。 幾乎是瞬間,紙條就無風(fēng)自燃了。 看著這違反自然規(guī)律的一幕,程健和他師父兩人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磷!我敢打賭,上面一定涂了白磷!”世界觀岌岌可危,程健的師父忍不住在大馬路上怪叫了起來。 半分鐘后,覺得自己這推測真的不太靠譜,不需要程健反駁,他自己就已經(jīng)悻悻的閉上了嘴巴。 說真的,現(xiàn)在這情況對理科生的打擊真的太大了。 這不是當(dāng)初女兒一定要塞給自己的那張所謂的平安符嗎?! 程健現(xiàn)在總算是明白,為什么自己明明被捅了二十多刀還一點事都沒有了。 一開始還以為是神靈附體,沒想到全是女兒的功勞。 如果沒有飛機上的那場相遇,送她這張紙的人,怕是都不知道世界上有自己這么一個人。 那他今天真的就白死了。 【不良青年模仿古惑仔街頭斗毆,程姓路人不幸波及,當(dāng)場斃命。】 新聞里短短一句話,有的時候就藏著一條人命。 真的太脆弱了。 緩緩蹲下來,程健懷著滿心的虔誠將那白紙燃燒留下的灰燼撿起來放手上,回到酒店,他更是當(dāng)著自己師父的面,“咚咚咚”朝那灰燼磕了三個響頭。 雖然不知道送這東西的是誰,也不知道對方叫什么,但這份恩情,他程健記住了! 凌晨時分,接到自己丈夫的電話,來不及問他為什么用的是座機號,接著趙露露就被他斷斷續(xù)續(xù)的描述給驚到了。 得知發(fā)生了什么之后,她沒忍住,抱著自己熟睡的女兒就親了一口。 “怎么了mama……”小女孩睡眼朦朧,一臉不解。 “沒什么。”趙露露眼眶微紅,滿心后怕。 “等下次見到那個jiejie,我們?nèi)ブx謝她好不好?” 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小女孩還是重重的點點頭:“嗯!” —— 將紙條送出去后,玄魚就沒有再關(guān)注之后發(fā)生什么了。 至于紙條能不能交到小女孩父親的手中,小女孩的父親究竟是留著還是順手丟了,她都不關(guān)心。 第二天一大早起床,玄魚這邊剛吃完早餐,那邊何媛就如約而至了。 “事情已經(jīng)辦好了?!苯?jīng)過一場長達(dá)兩個小時的會議,同一群高層瘋狂扯皮,何媛最后好說歹說,終于同他爸一起把事情都安排妥當(dāng)了。 雖然會議結(jié)束后,幾個高層的臉色都跟吃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似的那么難看,但好歹沒人在面上說什么了。 至于心里怎么想,管他們呢! 懷揣著這樣的心理,何媛開車帶著玄魚緩緩駛向郊區(qū)的方向。 “這旁邊有個黑龍湖,傳說是當(dāng)初有一條黑龍受傷墜落此處,所以才得了這個名字。”并不相信這些沒影兒的東西,但架不住這邊的地皮貴呀。 指了指車窗外遙遙可見的青山,何媛繼續(xù)解釋:“那邊是小雀山,雖然山體不大,但環(huán)境很好。” “以前沒開發(fā)之前,附近不少村民都從里面挖出來過價值很高的藥材,按你們行家的話說,就是靈氣很足的意思吧?” 有山有水,環(huán)境好、路面寬闊整潔。 怪不得哪怕離市中心有一定的距離,這邊的土地還是每年一個價的往上翻。 要是在這里建造一座集休閑、娛樂、度假為一體的度假村,怕是個不錯的選擇。 尤其是這邊緊鄰東市和海市兩大經(jīng)濟特區(qū),完全能夠吸納兩個地區(qū)的人前來,加上沿海港口的優(yōu)勢,以后的發(fā)展肯定要比內(nèi)陸快很多。 不得不說,不愧是白手起家開公司的人,何父的眼光簡直太好了。 十幾分鐘后,從高架橋下來,車子緩緩?fù)?吭诹髓F圍欄的旁邊。 這邊剛一打開車門,接著玄魚就注意到“唰唰唰”十幾道目光瞬間就落到了自己身上。 同何媛說的一樣,公司的那群高層確實沒有當(dāng)著玄魚的面提出任何反對的意見。 但是…… 這些人眼光火辣,恨不能當(dāng)場把玄魚看穿。 他們實在是不明白,為什么老板和小老板會這么頭腦發(fā)熱,竟然將這么重要的項目,交給一個看起來像是初中生的小女孩。 由于當(dāng)初資金有限,聘請的都是些年輕人。 這么幾年下來,他們也沒老到哪里去。 平均年齡在三十五歲的一群高層,就像是動物園圍觀大熊貓一樣把玄魚全身上下都打量了遍,有幾個恨不得連她的頭發(fā)絲都想拔下來研究一下。 鄭向原見狀,頓時就不滿了。 然而還沒等小炮筒開火,玄魚沉默了一瞬,然后朝第一個高層走了過去。 “你想做什么?” 難道說是想收買自己嗎? 還是說她認(rèn)為這么大一個項目,光靠刷臉就能順利接下? 面前這個小女孩長的漂亮是漂亮,但自己可不是會因為可愛就瘋狂放水的人! 短短一瞬間,站在最前面的高層就已經(jīng)腦補了許許多多非常奇怪的東西了,就在他打定主意,無論對方說什么,自己都一定要果斷拒絕的時候。 玄魚終于開口了:“淚堂干枯、jian門凹陷,人中短而淺,嘴唇色深且泛黑紫,嘴角松弛,典型肝血不足的癥狀?!?/br> “你……那方面不太行吧?” “?。?!” 先是一懵,等反應(yīng)過來,猛地回頭,見同事并沒有聽到面前的小女生在說什么。這個高層先是松了一口氣,接著他死死壓低聲音:“既然你能看出來,那你能治么?” “可以。”玄魚點點頭。 山重水復(fù)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br> 遍尋名醫(yī)專家,這高層本來已經(jīng)快要放棄了,萬萬沒想到竟然會在這種地方,這種情況下遇到轉(zhuǎn)機。 深吸了一口氣,他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