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也別想攔著我搞基建!_分節(jié)閱讀_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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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船長沒有想到的是,著一波新來的海盜沒有指向泰錫來的船只,而是指向之前那些海盜。一個長胡子的海盜站在船頭:“讓開?!?/br> 之前的黑臉海盜大罵:“你想干什么黑頭巾?搶肥羊嗎?只怕你一個人吃不下?!?/br> “那是泰錫神子的船。”長胡子的海盜說。 “那又怎么樣?”一開始的黑臉海盜大聲叫著,“你受過他的恩惠,我可沒有!而且我們海盜什么時候開始講報恩這一套了?你把你兄弟白鯊殺了的時候可沒有這么磨磨唧唧講什么恩情。” “轟??!” 又一道閃電劈下來,海面亮如白晝。波浪越發(fā)不平靜了,像是突然狂躁的瘋狗,風(fēng)里帶著一種冷酷的氣息。大自然開始發(fā)怒,人在它面前沒有抵抗之力。 大船吃水四五米,一向平穩(wěn),這時候也強烈擺動,云澤一下站起來:“我去前面看看。” 美尼斯擔(dān)心他的安全:“您站在我旁邊?!?/br> 云澤的房間在最高層,他一路走到最前面,居高臨下,可以看到船板上的船長,和圍著他們的兩撥人。因為雨很大,看不清什么樣,云澤拿出望遠(yuǎn)鏡,他吃了一驚,然后把望遠(yuǎn)鏡遞給美尼斯。 “你看看,是不是我們在酒館遇到的那個人?” 美尼斯拿過望遠(yuǎn)鏡看去,黑臉的海盜沒見過,倒是那個長胡子的認(rèn)出來了,就是在酒館里維護云澤名聲的那個漢子。 實在太巧了,怎么是他? “讓開,你要和暴風(fēng)雨共存亡嗎?”長胡子的海盜還是冷冷看著他,所有的黑頭巾都看著他們。 黑臉看了看天色,天空已經(jīng)完全暗下去,遠(yuǎn)處的風(fēng)卷起了海水。這么大的浪,大船或許還能幸免,但是小船就有翻船的危險。他們都是小船,危險性最高,若非如此,他也不會領(lǐng)著兄弟們往回趕,然后遇上泰錫船隊。 之后他立刻想起了泰錫神子飄在海上的傳聞,居然出動這樣的大船大寶貝,看起來這應(yīng)該是真的。 肥羊??! 泰錫神子,這種頂級的權(quán)貴,身邊一定攜帶著很多財物,這一頓要是吃飽了,可能十幾年也不會餓。 至于這艘大船……黑臉海盜一點都不畏懼,泰錫的軍事力量不強,曾經(jīng)在海上被北國海軍碾著跑。他相信,自己的兄弟一定可以打敗那些無能懦弱的泰錫海軍,說不定能奪下這艘船,那才是真正的大賺特賺! 可惜,這肥羊居然也讓黑頭巾發(fā)現(xiàn)了。 黑臉強盜可不相信黑頭巾所說的恩情,笑話,他們海盜講恩情?他不過是想攆走自己,一個人獨吞罷了。 黑臉海盜覺得自己把黑頭巾看得透透的,冷笑一聲:“黑頭巾,你不過就是想要獨吞,找那么多理由干什么?你不會以為我會相信吧?不然這樣,我們一起干,五五分!” 黑臉強盜一副讓步的姿態(tài),完全視泰錫人于無物,當(dāng)著人的面兒就開始分割他們死后的遺產(chǎn)了。 “船長,我們要不要……”一個舉著弓箭的船員問船長。 但是船長有點看不明白目前這個狀況,他想著怎么樣才能以最小的損失獲得最大利益,所以他擺擺手:“再看看?!?/br> 再看看這個長胡子海盜的回應(yīng),若他們要合作,自己這邊就要立刻發(fā)動攻擊,不能給他們機會。 “還要再說得明白一點嗎?讓開!”長胡子抽出刀,他的手下也都抽出刀,看著是要動真格的了。 “呸!黑頭巾,你這么護著他,莫非泰錫神子是你姘頭?” 黑臉海盜終于確定黑頭巾的腦袋被馬踢了,他居然真的要保護泰錫神子,泰錫神子知道他是誰嗎?那種高高在上的權(quán)貴都不屑于看腳底的泥土一眼。他們這種有今天沒明日刀里來血里去的海盜,和那種羊羔一樣可憐又脆弱的貴族? 黑臉海盜氣極反笑:“泰錫神子,出來讓我瞧瞧,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比那幾個最受歡迎的‘馬夫’要漂亮。等我殺了你,我拿你的臉擦鞋,頭蓋骨做酒杯?!?/br> 這海盜簡直肆無忌憚,主要是傳聞里的泰錫神子只有仁慈、憐憫,動不動為平民掉眼淚去求各種物資和種子。一只羊領(lǐng)著一群狼,這樣一個隊伍有什么可畏懼之處? 居然侮辱神子殿下還想殺了神子殿下?知道‘馬夫’是男妓另一個代名詞的船長終于忍不住了,他大罵道:“神子殿下豈是你這種人能見的?” 美尼斯也已經(jīng)要來弓,搭好箭,隔著雨幕,忍著船的顛簸,對準(zhǔn)了那個張狂的海盜。 云澤一只手握在美尼斯的手臂上,他說:“我自己來。” 他吹動銀色的哨子。 又是一道閃電,白色中好像有什么東西伴隨著冷冽的嘯聲沖刺而來。 是鷹! 一只白色的猛禽展開雙翼,用一種rou眼無法捕捉的速度向其中一艘船沖過來,說時遲那時快,眼睛還只能看到一道殘影,就聽到一聲尖利的叫聲。 原來是之前那個黑臉的海盜,他跪在地上,雙手捂住眼睛大叫,手指縫里流下血,把脖子都染成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