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也別想攔著我搞基建!_分節(jié)閱讀_2
書迷正在閱讀:《心理醫(yī)生系列》、重生后我成了妻管嚴、回春、滿級大佬拿了病弱劇本、道侶說他要悔婚!、殺了我,救贖我、[娛樂圈]一毛錢都不給你、撿個棄子覆天下、詐欺大師 完結(jié)+番外、復(fù)活后被恩人盯上了
最壞的結(jié)局是‘死亡’,真正死亡。 哪怕只能作為傀儡生存,江云澤還是舍不得放棄這種‘存活’,他剛剛考上心儀的大學(xué),十八歲生日還差了一個月,還有那么多想要去做的事。 所以,就算只能以npc的方式活著,他還是想要活下去。 三歲就被寄養(yǎng)在外婆家,但長大后卻在父母兩邊家庭都如魚得水,并且獲得價值不菲的‘愧疚禮物’的江云澤某個方面是個極為冷靜的人。 一開始,他這個npc所有的行程和對話都是固定的,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 后來,他所在的游戲慢慢被市場淘汰,或者說,出現(xiàn)了更多更優(yōu)秀的競爭者。游戲里的玩家在變少,為了留住更多用戶,游戲更新過幾次,給npc增加了一些自由度,江云澤發(fā)現(xiàn)程序?qū)λ目刂茮]有那么嚴格了,他可以有一點自己的小動作。 他開始利用一些漏洞給自己增加福利。 他的設(shè)定是一個流浪的自由商人,有一張漂亮的混血臉,負責在野外給玩家提供一些特價的商品。 角色完善過后,除了流浪商人的職業(yè),他身上增加了一個藥劑師的副業(yè),并且商品里也開始出現(xiàn)一些藥物,身份變更為某西方圣女和中原人的混血兒子,來中原有巨大的陰謀。 不過說真的,云澤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這個陰謀是什么。十五年后的今天,他所在的游戲差不多已經(jīng)到了關(guān)服的邊緣,可能策劃自己都忘記了云澤的角色還背負著巨大陰謀。 云澤站起身,下半截濕漉漉的,褲子貼在腿上,感覺不是特別舒服,當風吹過來,甚至有點兒冷。他卻感覺很新奇,看看自己同樣濕噠噠的手,那種真實感完全壓過了這點點不適。 如果是在游戲里,衣服永遠不會真的濕透貼著皮膚,只會出現(xiàn)一點水漬,抖一抖,又變成了全新的。 因為游戲是二次元游戲,雖然從云澤這個npc的角度看世界是立體的。 云澤忍不住抖了抖自己的衣服,還是貼在皮膚上,濕冷的觸覺讓皮膚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他瞬間又發(fā)現(xiàn)了這個新大陸:雞皮疙瘩。 居然有雞皮疙瘩? 云澤將手臂抬起來,用臉頰去蹭了蹭,這種小疙瘩感……是活著的生物才有的應(yīng)激反應(yīng)。 然后他便注意到手臂上有極細小的毛孔,雖然要很仔細才看得到。皮膚上有一些顏色很淺的毛,手心也有了手紋,手指尖幾個旋,云澤一個個看過自己的指尖,九個斗一個簸箕。 他以前還是人類的時候也是這樣嗎?已經(jīng)想不起來了。 他用手指從額頭撫摸到脖子:太真實了,脖子上還能摸到跳動的動脈。 “阿啾!”云澤打了一個噴嚏,風吹過來真的有點冷了。 如果是游戲里,當然是不怕的,但現(xiàn)在他似乎擁有了真正的身體,所以不確定是不是會感冒發(fā)燒。云澤幾乎是下意識地召喚出自己的商品冊,一本半透明的書本就出現(xiàn)在了他手中,封面寫著:流浪者之章。 “???!” 還、還在游戲里? 他一雙艷藍色的眼睛瞪得圓溜溜的,然后江云澤便有些不自在地再次召喚個人檔案,這次卻什么都沒有了。 這一瞬間他不是哀悼自己好不容易偷渡來的各種特效光環(huán)和數(shù)目不小的私房錢,而是再一次升起隱秘的希望——千萬別是在游戲里。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情況,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出現(xiàn)在這里,再怎么樣都不會比一直被人cao縱更可悲的。 云澤心口跳動如擂鼓,但他沒有尖叫或者情緒失控。 他在胸口摸到一枚哨子,是銀制的哨子,游戲里的寵物哨子。云澤有一匹西域?qū)汃R,還有一只白羽海東青,那是他這個人物的標配。其實他還收了一只白獅,在商品冊里,和其他商品寵物放在一起。 云澤喜歡白色。 他吹了口哨,一長一短,然后就聽到一陣馬蹄聲,一匹雪白仿佛不沾染塵埃的白馬從林中疾行而來,同時耳邊有風被撕裂的響聲響起,他下意識抬起一只手臂,一只白羽猛禽穩(wěn)穩(wěn)落在上面。 很奇妙的,云澤忽然覺得他是可以和這兩個動物溝通的。 他伸手揉揉兩個小家伙,給它們喂食胡蘿卜和rou干:“還能再回寵物空間嗎?”話音方落,馬兒長鳴一聲,如來時一般朝某個林子跑去,它好像穿過一個看不見的通道,一下就不見了身影。 白羽猛禽也是如此,它展翅高飛,很快也消失了。 云澤隱有感覺,它們應(yīng)該是回到寵物空間,等待他的下一次召喚。 一些可用,一些不可用,他究竟是到了別的時空,還是游戲來了一次徹底和全面的升級?難不成從二次元升級到三次元,比如從手游變成了全息游戲?游戲公司老板一夜暴富了? 最后,江云澤叫了智能客服。 一秒鐘過去。 一分鐘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