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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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這樣,才能不枉費教授對她的看重。 “嗯,我相信你可以的。”鼓勵的話說完后,陳曦將手中一直拿著的一封信遞給梵星,她說:“這是之前的一位患者寫給你的感謝信,你慢慢看,我先走了。” “好的?!?/br> 梵星有些疑惑地拿過信封。 等陳教授離開后,梵星這才開始將注意力放到信上面。 從封面看到寫信人的姓名,梵星知道寫封信是誰寫給自己的了——魏文玉。 她笑著從里面拿出信紙,開始閱讀起來。 不過幾分鐘的時間,梵星便將整封信看完了。 信的篇幅不長,但她卻在字里行間,感受到了對方滿滿的感激之情。 這是第一次,梵星在這個行業(yè)里感受到了充分的喜悅和成就感。 她將信紙捂在胸口的位置,整個心房仿佛都因為信中的字句所感動。 待開心過后,梵星將信紙折疊整齊,又重新放回信封中去,然后心滿意足地離開接診室,回到辦公室開始新的工作。 每當人們沉浸在工作當中,時間總是過的很快。 眨眼間又到了下班時間,梵星迫不及待想和溫一言分享自己今天收獲到的喜悅。 她拿出手機給他打了電話,響了幾下才被接通。 電話一被接通,梵星便忙不迭地問:“老公,你下班了么?” 結束手術以后,溫一言解下衣服和手套,剛回到辦公室,手機便響了起來,他接起,聽到梵星這么問,便回道:“還有些事沒處理好,等一會我再過去接你。” 第203章 醫(yī)生救我 梵星看了看手上的信封,笑著說:“不用了,我過去找你,有個東西我現在就想給你看?!?/br> 溫一言遲疑地問了一下,“什么東西?” 梵星開心到忍不住笑出了聲,“是一封感謝信?!?/br> 溫一言也不由得勾起了嘴角,“病人寫給你的感謝信?” 梵星頻頻點頭,也不管對方看不看得見,“對對對,反正我已經下班了,今天就由我去接你下班。” “好,那你路上小心。” “嗯嗯,知道了?!?/br> 掛斷電話后,溫一言隱約能感覺到那丫頭語氣中的愉悅,也不知道那封感謝信上寫了什么東西,能讓她那么開心。 放下手機,他笑了下,此時他仿佛能看到梵星那張笑咧了嘴的臉。 辦公室里的某同事摘下眼鏡,揉了揉眼睛,再重新帶上眼睛,認真地看著溫一言,確定他嘴角確實上揚了一些幅度。 他一副發(fā)展新大陸的新奇模樣,盯著溫一言,說:“喲,溫醫(yī)生,我沒眼花吧,什么事能讓您老笑的這么開心?” 這個面癱的主,他們幾乎沒在他臉上見過其他表情,更何況是這么明顯的嘴角上揚呢。 溫一言表情瞬間變回以前的樣子,也就是嘴角稍微放輕了。 他淡然說:“沒什么。” 說完他也不管別人好奇的目光,低頭工作,直接忽視。 想盡快在梵星到達之前完成手頭上的工作,溫一言加快了效率。 資料整理完畢,他拿起訂書機將資料裝訂起來,接著彎下身,從桌子底下拖出一個用膠布整個密封起來的箱子,抱到了桌面。 他在桌面翻出一把鋒利的尖嘴小刀,一手壓著箱子固定住,不讓它動,一手將小刀尖嘴的地方對準膠布封口的地方,正在用力,旁邊一同事突然撞了過來,碰到了溫一言正在拿刀的右手上,突如其來的撞擊使刀子一下子割在了溫一言的左手的食指上。 眉頭一皺,手有點疼,溫一言抬起手指看了看,上面一道三四厘米左右的口子,傷口有點深,血瞬間流了出來。 同事站穩(wěn)之后,看見溫一言手上的傷口,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溫醫(yī)生,我剛不小心腳滑了一下,你手沒事吧?” “沒事,消一下毒就好了?!?/br> 剛想翻出消毒液消一下毒,這時溫一言的電話卻響起來了。 用紙巾裹著手指,他接通了電話,“文教授?!?/br> “一言啊,上午我問你拿的資料準備好了么?” 溫一言道:“準備好了?!?/br> “我一會有事趕著回家,你現在方便把資料送過來么?” “好,我現在送過去?!?/br> 溫一言低頭看了一眼手指上的傷口,也沒空管它了。 他重新拿起小刀,將箱子打開,從里面找出一份文件,又把箱子重新合了起來,拿著資料起身準備出去。 旁邊正愧疚的同事看見溫一言就這樣離開,往食指瞄了兩眼,傷口應該還是很深的,血流了不少,捂在上面的紙巾都染紅了。 同事叫住他,內疚地說:“溫醫(yī)生,你手指傷口挺深的,還是趕緊消毒一下,貼上醫(yī)用膠布吧,看這血流了挺多的,而且醫(yī)院病菌又多,容易感染?!?/br> 溫一言沒放在心上,“沒事,我先去給文教授送些資料過去,回來再消毒?!?/br> 同事點點頭,內心愧疚,又再三向他道歉:“真的對不起,溫醫(yī)生?!?/br> “沒事。” 說完,溫一言隨手將捂著手指的紙巾扔進垃圾桶里,拿著剛從箱子里翻出來的資料,走了出去。 拿著資料經過醫(yī)院大廳時,溫一言忽然聽到一聲尖叫。 他順著聲音看過去,在醫(yī)院大廳的中心位置,聚集了一些人。 人們紛紛朝那邊圍了過去,并好奇地問:“那邊發(fā)生什么事了?” 醫(yī)院這種地方,醫(yī)生和患者的矛盾時常會出現,溫一言擔心前面發(fā)生醫(yī)鬧,因此在快步往那邊走去的同時,拿出手機通知醫(yī)院的保安。 等收起電話,溫一言剛走到人群邊緣處,便聽到一道略顯刺耳的聲音。 “今天我就讓你陪我一起下地獄!” 凄厲的女聲從人群中央傳了出來,溫一言擠到人群前面,這才看清了整個場景。 一個臉色慘白,身形單薄,長衣長褲裹得密不透風的女生,手上持著一把水果刀,對著一名大概二十七、八歲的男人,悲涼怒吼。 刀尖上有鮮紅的血液滴落。 男人捂著受傷的手臂,對著女孩大聲怒罵:“你神經病啊,你這個瘋女人!” 有人問:“這發(fā)生什么事了?” 旁邊一個看了整個事件發(fā)生的大姐,跟身邊的路人說:“這個女的趁那男人不注意的時候,突然從旁邊沖出來,刺傷了那個男人的手臂,媽啊,可把我嚇了一跳?!?/br> 路人甲說:“哎,那男的好像剛剛跟我在一起在內科那里看病來著,聽醫(yī)生說是感冒,你看他手上的藥還是剛拿的呢?!?/br> 路人乙說:“你說這是怎么回事?。眶[那么大?” 路人丙摸著下巴猜測,“那男人不是說這女的是神經病么?說不定真的腦子有問題呢?!?/br> 路人丁煞有其事地分析,“我看八成是,你看那女生的臉,白的像個厲鬼一樣,太嚇人了?!?/br> “是啊是啊。” “不會真是個瘋子吧。” …… 女生聽著四周人們的議論聲,情緒一下子就崩潰了,她對著所有人聲嘶力竭地喊:“我不是神經病,我不是,我不是!” 眾人被她手上揮動的,帶血的刀子嚇得后退了幾步,不敢再隨便議論出聲,就怕她瘋起來會傷害到他們這些無辜的路人。 女生咬牙,“你們這些人,什么都不了解,憑什么在這里胡說八道?” 有幾個不耐煩的路人,氣不過自己被她這樣指責,便開始口無遮攔地說:“你對我們吼什么吼???” 有人附議:“可不是么,就會裝可憐博同情?!?/br> “看來真是病的不輕啊,這種天氣居然已經帶上圍巾了?!?/br> “就是,整個人裹得像個木乃伊似的,太嚇人了。” …… 女生被他們一言一語說的渾身顫抖。 明明都是那個男人的錯,為什么,為什么這些人卻不分青紅皂白地來指責她? 看著女生淚流滿臉的樣子,有善心的大媽覺得心生不忍。 大媽往前站了一點,輕聲勸慰,“姑娘,別激動,是不是受委屈了?有什么委屈你說出來,這里這么多人,我們都會幫你的?!?/br> 看見有人伸出了善良之手,其他懷有好意的人也紛紛開口勸說。 “是啊姑娘,你還這么年輕,可不能為了一點事想不通,把自己的未來都給賠上去。” “對,如果有什么委屈,盡管說出來,不用做這么極端的事情?!?/br> “而且你還這么年輕,把人生斷送在這里多不劃算啊。” 女生剛剛被冷凍起來的心,此時因為這些好心的路人,有了一絲暖意。 而那個被女生刺傷的男人,在意識到風向有變,趕緊捂著手臂,故作可憐地對著眾人說:“她能有什么委屈啊?她就是個神經病!哎喲,我這手臂啊,怕不是要廢掉了……” 最后他又死瞪著女生,性情暴躁地說:“你說你沒事出來禍害我干什么,有病自己待在家里好好治,真是晦氣!” 他的話無疑是雪上加霜。女生對他的怨恨一下就飆升到了頂點,她拿著刀,對著男人,快速刺過去。 “救命啊!救命??!”男人驚慌失措地往后退,滿臉惶恐,就怕晚了一步,自己的小命就給交代在這里了。 觀察了許久的溫一言,在女生動手的瞬間,也邁出了腳步,想要阻止女生瘋狂的動作。 看見有人突然出來阻止自己,女生迅速側了一下腳,想要繞過這個身穿白外套的醫(yī)生。 為了今天,她特意去學了一個多月的格斗,就是為了讓這個豬狗不如的人渣徹底下地獄,她不能失敗,她一定要殺了他! 溫一言跟著往右邊側了一下,成功將她攔了下來。 女生用到指著溫一言身后的男人,眼睛也死死的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