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蟲星去考研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_65
書迷正在閱讀:嫁天子、醫(yī)言難盡,老公要不起、神也別想攔著我搞基建!、《心理醫(yī)生系列》、重生后我成了妻管嚴、回春、滿級大佬拿了病弱劇本、道侶說他要悔婚!、殺了我,救贖我、[娛樂圈]一毛錢都不給你
評論區(qū):“先保存再看,別怪我沒提醒?!?/br> “前排火速保存。當成傳家寶留給我雌子,這么好的雄蟲得讓大家都看看?!?/br> …… “(懵)你們在說什么?圖樓被和諧了,我什么也沒看到啊啊啊啊哭暈?!?/br> 抿唇坐在只蟲終端前的葉澤少校神色十分嚴峻,同時瀏覽著面前的三塊分屏。 他的賬戶雖然是匿名,卻與其他用戶顏色不同,這是“S級雄蟲專區(qū)”管理員的專用馬甲,專門用來刪除本論壇中各種有可能損傷當事蟲名譽的惡意討論。 葉澤地將雌蟲們制作的動圖保存在本地,隨后立刻翻臉無情地將原帖刪除,啟用權限增加了一條十分嚴厲的版規(guī),手動置頂在論壇首頁:“禁止傳播和觀看S級雄蟲的美好rou體”。 他的耳朵尖有點泛紅,十分糾結地打開秘密文件夾,再度欣賞了一遍雄主脫襯衫的慢放動圖,心里默默補充了一句“雌君除外”。 嚴于律他、寬以待己的雌蟲少校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為非常雙標,他的耳機里循環(huán)播放著由陸忱聲源剪輯而成的黑科技念白,視線全神貫注地看向霸占整個屏幕的俊美雄蟲,像其他崇拜者一樣,對朝夕相處的陸忱沉迷不已。 一雙手就在這時輕輕蒙住了他的眼睛。 軍雌眨了眨眼,兩排柔軟睫毛掃在身后雄蟲的掌心里掃了掃:“雄主,是你嗎?” 陸忱笑了下,并不放開手,而是微微俯身在他耳邊明知故問道:“你在偷看什么?” 葉澤的眼睛被雄蟲溫暖的手蒙住,一顆心似乎也攥在對方掌心里,十分喜悅安逸,聽到這句話卻立刻記起屏幕上還在循環(huán)播放陸忱的脫衣動圖,當即手忙腳亂地掙扎幾下,試圖在目不能視的狀態(tài)中關閉懸浮屏、掩蓋“罪證”。 他眼下這副模樣,哪里還有平日作為軍部少校的半點冷淡與持重,倒像一只咬壞主人心愛拖鞋后惴惴不安的小金毛。 陸忱的惡趣味得到了滿足,他的指尖下滑,在雌君鼻尖捏了捏,十分體貼地假裝沒有發(fā)現(xiàn)光屏上衣著暴露的自己,坐到葉澤身旁正色說道:“剛剛景郁上將發(fā)來視訊,直行軍已經接到了研究院的致歉函,他們會另外更換一位負責蟲洽談新武器的事宜,也會賠償由于機甲故障造成的各項損失?!?/br> 雄蟲頓了下,繼續(xù)轉述著長輩的叮囑:“上將還詢問了你的身體情況,他說如果有需要,可以提前批準你的——呃,孕期假?!?/br> 陸忱從未像此刻一樣清晰地認識到,眼前的“救命恩蟲”早已成為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角色之一,并且即將帶來其他同樣重要的小角色,使他增添更多的幸福與期待。 他的視線在雌君平坦的腹部轉了一圈,目光十分柔和:“你有這方面的需要嗎?” 葉澤已經在雄主陪同下進行過身體檢測,對目前的狀況不算十分擔憂,當即搖頭婉拒了長輩的好意:“蟲蛋還小,只要不是特別劇烈,我完全可以進行正常的公務活動?!?/br> 說到此處,他手速飛快地從加密文件夾里調出一份報告,獻寶一般將光屏扭轉到雄主適宜觀看的角度,唇邊泄露出一絲笑意:“您瞧,我們的崽真是越看越可愛?!?/br> 蟲族的孕育周期比人類短,蟲蛋從初次能量波動到真正出生,前后大概需要六個月,進入第二個月就可以通過技術手段確認未來幼崽的性別。 葉澤正是那些心急如焚的新手雌父中的一員,盡管醫(yī)生已經明確表示“第一個月還無法辨認性別”,軍雌依然堅持著接受了射線探測,爭取到腹中蟲蛋的第一張“照片”。 這份報告陸忱已經反復讀過幾十遍了,卻依然十分配合地轉頭看向那片圓圓的淺淡陰影,頷首認同軍雌的觀點:“確實,不愧是我們的蛋,連形狀都如此圓潤可愛?!?/br> 他溫和耐心地安撫著孕期情緒敏感的雌君,毫無異色的神情完美掩蓋了一顆正在偷偷腹誹的心: ——雖然他也很愛未出世的崽,但這枚現(xiàn)在還無法分清前后左右的小蟲蛋,未免也長得太像咸鴨蛋了。 而且是那種咬一口就流黃的。 葉澤對他突然跑偏的思路一無所知,有些驚喜地“呀”了一聲,平日冷淡沉穩(wěn)的臉上顯出一絲不知所措,伸出蟲爪抓著陸忱的手按上自己平坦的腹部:“您感覺到了嗎?蛋剛才動了一下。” 新手雄父的目光有些復雜,他的掌心緊貼葉澤溫暖柔韌的腹肌,清晰地感到雌君腹中的小家伙似乎在積極參與雙親的談話,還試探著回應起了自己用來暗中安撫葉澤的精神絲線,十分努力地傳遞出“??!被雄父關注了??!”的喜悅之情。 陸忱自我反省了一番,有些心虛地摸了摸鼻尖,打定主意在蟲蛋破殼后,對幼崽永久隱瞞“第一次與雙親互動”過程中產生的美麗誤會。 就在S級雄蟲的聲望在星網上達到高峰時,陸忱和陸懷聯(lián)合提出訴訟的“催化藥劑傷害案”終于在萬眾矚目中正式開庭。 鑒于原被告雙方身份和關系的特殊性、以及聯(lián)邦民眾對此案的特別關注,最高法庭決定在司法專區(qū)開通同步轉播,以便最大程度地實現(xiàn)公開透明。 陸忱此刻的相貌與氣勢都與曾經那只憔悴不堪的小雄蟲大不相同了,蒙希坐在被告席,遙望著前任雌君所生的雄子,再看看身旁越發(fā)冷淡的雄主,心中情緒五味雜陳。 一只負責攝錄的懸浮球在他身側運轉,光屏上飛快彈出一行行觀眾發(fā)來的實時評論。 亞雌垂下眼睛,拒絕目睹那些粗鄙不堪的平民言論,也拒絕承認自己苦心經營數年的美好形象已經一朝坍塌。 他將陸忱作為“必須要徹底拔除”的對象針對了整整十年,此刻終于有一絲淡淡的悔意:這份后悔不是對受害蟲本身,而是對被自己連累的雄子。 雄主的寵愛可能斷絕,家族的庇護同樣虛無縹緲,唯有陸恒是他未來能夠復起的真正希望。 蒙希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十分屈辱地聽著最高監(jiān)察官終于將案件綜述宣讀完畢,正朗聲向自己的方向詢問道:“被告蟲,你認罪嗎?” 作者有話要說:某日,一只熱愛產糧的軍雌照常登陸了S級雄蟲專區(q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