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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壞了?!苯涝诒娙四抗庀拢瑘猿謯A起那片rou,放進了嘴里,呼哧呼哧咽下去,才說:“以毒攻毒。” “哈哈哈哈!”瑞秋樂了:“你真好笑!哈哈哈哈!” 不知道哪兒好笑的江昀:“……” 他不管不顧地吃,把幾片rou一口氣吃光,才覺得消解了一點餓意。不至于饞得難受了。 看看桌上的菜,他挑了個離自己最近的玉米塊,扔了兩個進去煮,又夾起一筷子豆腐皮,這個東西燙一下就能吃,也不滑,他順順利利地弄回了碗里。 因為鍋在右前方,而賀征坐在他的右側(cè),他坐下時不可避免地瞄到他一眼。 板著臉。 江昀一愣,詫異的想,他在生什么氣? 剛剛還好好的,女生拍照時瑞秋抱住他,他都沒生氣,現(xiàn)在怎么會生氣? 食不知味地吃下一筷子豆皮,他一邊思考,一邊又夾起一塊豆腐。忽然身邊椅子響了,賀征直接離席,往廚房去了。 “他干嘛去?”瑞秋莫名其妙問:“筷子也掉了嗎?” 幾秒后對方又端了碗出來,瑞秋伸長腦袋問:“怎么啦?你是想吃好幾個口味嗎?弄兩個料碟?” 賀征沒答,仍舊是rou眼可見的不高興,卻把碗擱在了江昀面前。 是一碗熱水。 “涮一下再吃?!彼喍痰慕忉專f完沒多看他一眼,從鍋里撈了個玉米出來。 “…………”這是我剛放的。 江昀想提醒,又不太敢說,眼睜睜地看著賀征咬下去。那個咬感看起來就不對勁,但他仿佛不知道似的,就這么啃完了。 江昀收回目光,把豆腐涮了水,才沾了芝麻醬。 其實陳戀戀說的對,他的確不吃辣,也確實是為了保護嗓子。 但偶爾吃一次又怎么?吃辣就一定傷嗓子嗎?那些四川重慶的妹子唱起山歌來不是一樣嘹亮的很,怎么到他這里就一點辣都不能沾了呢? 江昀喜歡吃辣,這些理由他以前就想過。但每每出去應(yīng)酬,筷子游走過那些辣菜,最終仍舊會停駐在清淡點的菜色上。 而他這次是一點都不想自律了,偏偏賀征開始生氣。 難道是生氣他不夠自律? 唉。 吃到一大半,瑞秋正在旁邊大聲唱rap,賀征突然側(cè)頭,小聲問他:“你以前不吃辣?!?/br> 聲音被瑞秋蓋住,不能被第二個人捕捉到。 江昀坐直,面對這個帶著肯定語氣的疑問,只得點點頭。 “……”賀征瞪他一眼,又不說話了,心情看著仍舊不是很美妙,話題也接得少。 羽茜時不時往這邊看一眼。 吃完,又錄了一段關(guān)于明天接待客人的討論,期間賀征一個勁地拍桌上的殘羹剩飯。 他不喜歡拍飯前照,卻格外偏愛拍飯后,每餐都拍,也不給人看。 討論完,導(dǎo)演宣布了新規(guī)則。 每日安穩(wěn)度過的五百塊仍然不變,每有一位客人到來并且住一晚,他們每人能得到兩百塊的禮物資金。 “禮物資金!”導(dǎo)演解釋:“隨便你買什么,送給誰!可以給你自己,給節(jié)目組嘉賓,給來住的客人!這個錢!甚至可以攢起來!等以后買個大的!” 瑞秋舉手:“那可以帶回家嗎?……如果我錄節(jié)目的時候沒用的話?!?/br> 導(dǎo)演強笑:“……可以?!?/br> 各人心里開始打算起來,桌上靜了幾秒,大家互相試探一番,今天的節(jié)目就差不多錄完了。 結(jié)束的比較早,房間里也有點呆夠了,五人一起把桌面都收拾完后,只有羽茜回了房間。 “明天客人來了?!辟R征往沙發(fā)上一靠,感覺把整個空間塞滿了似的,占了好大一塊。弄得江昀又往邊上挪了挪。 “第一期我肯定不送禮。”陳戀戀無所謂地聳聳肩,聲音微妙的變了一點,江昀意識到,她錄節(jié)目時果然是有點偽裝的。 心情有點復(fù)雜,他又看了瑞秋一眼。 瑞秋說:“我也不送!我要攢起來買一個打碟機!和音響!讓節(jié)目動次打次搖起來!” ……好的,瑞秋看來是真的得多吃點核桃。 賀征正要說話,手機響起,他看了一眼,從正門出去接電話了。 瑞秋和陳戀戀見狀,找了個地方坐著刷了會兒手機,一刻鐘過去就先后上了樓??蛷d只剩下江昀一個人。 他有點無聊,又想等賀征回來,猶豫一下,從東面耳房拿了個下午砍的竹筒,掏出鑿子,開始修整邊緣。 這一通電話打得夠久,賀征回來時,一個小時都快過去了。 他身上還帶著nongnong的煙味,進屋看到江昀嚇一跳,聲音略?。骸澳阍趺催€沒上去?” 江昀:“……我,削個竹筒?!?/br> 賀征盯著他看,像在研究什么未解之謎,三秒后突然一個向后轉(zhuǎn),匆匆又跑進了漆黑的門外。 “?”什么毛??? 江昀放下竹筒,伸了個懶腰,往外走。看到賀征把外套脫了,在抖。 “沾灰了?”江昀站在屋檐下問。 “我身上是不是有煙味?!辟R征煩躁地說:“你下午躲我,是嗆到了?我剛剛吃飯才想起來?!?/br> 江昀愣了愣,緩緩說:“……那時候風(fēng)停了,才飄到我面前。沒事,你別當著我的面抽就行?!?/br> “啊?!辟R征應(yīng)了聲,又抖了一會兒外套,還聞了聞,才跟他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