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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歌尷尬地笑了笑:“就……就兩位老板出柜之后。” 黎洲臉色一沉:“這都半個多月了,你現(xiàn)在才說?” “他跟我說過了?!狈畔率痔岚笠恢睕]說話的夏涼思突然道。 黎洲視線轉(zhuǎn)向他,臉色更沉,氣壓驟低。 王歌就是怕出現(xiàn)這種情況,所以剛剛才欲言又止。黎洲基本不管工作室的事,具體工作都是由王歌對接,然后匯報給夏涼思處理。 片方剛以“工作室形象給他們帶來困擾”為由提出終止合同的時候,王歌就向夏涼思匯報過。當(dāng)時夏涼思讓他再和片方溝通溝通,至少要收到尾款,畢竟作品已經(jīng)完成了,至于用不用,那是片方的問題。 那時候王歌就莫名覺得,夏涼思應(yīng)該不會告訴黎洲這件事。 沒想到真被他料中了。 “你先去忙吧?!毕臎鏊紝ν醺枵f,“等會兒我再找你。” 王歌點(diǎn)了點(diǎn)頭,退出辦公室,給兩人帶上了門。 他三十好幾了,經(jīng)歷過創(chuàng)業(yè)失敗,難得穩(wěn)定下來,有一份收入不錯工作,并不希望工作室在這個時候垮掉。 想到這里,王歌低聲罵了一句:“甲方都是傻逼!” 出柜怎么了? 白給你蹭熱度不多收你錢,你還不樂意? 傻逼! 作者有話要說: 粥粥:瞞我? 夏夏:……這個……我可以解釋! 感謝在20200211 22:02:51~20200212 23:48:5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啵啵啵啵啵賢兒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3章 熱搜33 “抱歉?!毕臎鏊伎孔谵k公桌上,抓著筆筒低頭把玩,讓自己的語氣盡量顯得輕松,“我以為我能解決。” 黎洲坐在面向辦公桌的那一側(cè)沙發(fā)上,冷著臉抬頭看他:“然后呢?” 夏涼思動作一頓,筆筒里的鉛筆掉在了地上。 黎洲站起來,走向他:“你解決了,然后就可以不告訴我,對嗎?” “出柜是我自作主張,后果卻是你來承擔(dān)?工作室我也是老板,你卻覺得不需要讓我知道?” 就像你四年前不告而別,因為你根本不需要我。 在夏涼思面前站定,黎洲咬牙住后槽牙,沒把后面一句問出口。 “不是……”夏涼思拉住黎洲的胳膊,“不是故意瞞你?!?/br> “我只是覺得你那陣子既要面對粉絲的壓力,又要處理廣告合約的問題,已經(jīng)夠忙夠煩了,所以才沒說。后來一塊出去玩,好不容易開心點(diǎn),不想壞了心情,才沒告訴你?!毕臎鏊冀忉尩?。 更重要的是他知道黎洲決定出柜雖然沖動又突然,但心里是痛快和得意的。 但周欣然上門和黎洲談話那天,黎洲意識到事情沒有他想象中美好,已經(jīng)有些自責(zé)了,他不希望黎洲再因為某些“后果”后悔。 夏涼思擱下筆筒,用力拉了黎洲一下,把人拽到自己跟前,張開腿圈住他的小腿,雙手抱住他的腰,討好道:“我錯了黎總,下次一定第一時間向你匯報,嗯?” 黎洲低頭看著他,不吭聲。 他仰頭沖黎洲笑:“黎總?黎老板?阿梨~” 黎洲別開了臉。 夏涼思見黎洲還不吭聲,只能再接再厲,拽了拽黎洲腰間的衣服,低下頭低聲道:“別生氣啊……” 視線轉(zhuǎn)回來,黎洲看到他耳根發(fā)紅,意識到對方已經(jīng)竭盡全力在撒嬌討好他了,心頭的郁氣頓時散了大半。 實(shí)際上他也清楚這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自己平時不管工作室的事,夏涼思自己處理也沒什么不對。但他就是莫名聯(lián)想到了夏涼思四年前不告而別的處事方式,說不上是生氣還是失望,他就是不喜歡他什么事都自己解決。 四年前不依賴他,不與他分擔(dān);現(xiàn)在依然不依賴他,不與他分擔(dān)。 他越是成熟獨(dú)立,越是讓黎洲憂慮不安。 他想成為夏涼思的依靠,想為他擋風(fēng)遮雨,為他解決一切煩惱。但夏涼思總讓他覺得自己還是兩百年前那只小貓,除了伸爪子撓人,沒有任何長進(jìn)。 更讓他開始后悔,出柜是不是做錯了? 他嘆了一口氣,抬手捏了捏夏涼思的耳垂:“你多依賴依賴我行不行?” 夏涼思抬頭微愕,他自認(rèn)為已經(jīng)足夠“依賴”黎洲了。 從回國開始,住黎洲的房子,開黎洲的車,靠黎洲復(fù)出,靠黎洲開工作室,靠黎洲的公司接活干,靠黎洲上節(jié)目…… 他還不夠“依賴”黎洲嗎? 粉絲都罵他吸血鬼,罵他靠黎洲賣腐艸熱度。如今他和黎洲出柜,又拖累黎洲掉粉…… 正因為這樣,他才想自己解決問題,少給黎洲添麻煩。 “抱歉……我……”夏涼思有些茫然,沒有意識到他所謂的“依賴”,和黎洲想要的“依賴”相比,遠(yuǎn)遠(yuǎn)不夠。 他怕成為黎洲的負(fù)擔(dān),拖黎洲的后腿,所以想盡可能的自己面對問題。但黎洲卻希望為他撐起一片天,將他護(hù)在羽翼之下,不受半點(diǎn)驚擾。 一個想“般配”,一個想“保護(hù)”。 他反思許久,最后道:“我下次不這樣了,有什么事我都會告訴你,好不好?” 黎洲終于滿意了,又捏了捏他的耳垂,問他:“剛剛說的是哪兩個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