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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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好看的,楊彥柏就喜歡,不管男女。 “本少爺喜歡歸喜歡,從來不會強來。像那種把戲,更是不屑?!睏顝┌刂噶酥傅厣媳桓顢嗟蔫F鏈子。 然后突然發(fā)現(xiàn)方才被他解救出來的人正在爬窗,爬也爬不過去。 “幫我托一把?!碧K水江面無表情道。 楊彥柏雙手環(huán)胸道:“本少爺千金之軀,怎么可能給你托屁股?!睏顝┌匾黄^,吩咐黑一道:“你去?!?/br> 黑一:…… 黑一把蘇水江托了出去,楊彥柏看著蘇水江出了屋子,然后又出了院子,突然反應(yīng)過來,“他就這么走了?” 黑一:“少爺想怎么樣?” 楊彥柏道:“起碼得以身相許吧?” 黑一:…… “唉,算了,他這姿色我也有點看不上,況且還被糟蹋過?!睏顝┌財[擺手,扯出一臉嫌棄,然后大搖大擺出了門,沒想到剛剛踏出院子,便見不遠處行來一人,不是別人,正是趙家大郎。 “真是路窄啊?!睏顝┌亍班А钡囊幌麓蜷_扇子,然后攏了攏自己身上的大貂,朝趙家大郎走過去。 趙家大郎自然也看到了他,立時側(cè)身讓路,與他行禮。 楊彥柏趾高氣揚的過去,在路過趙家大郎時突然瞇起雙眸,然后踮腳湊到趙家大郎耳畔,壓低聲音道:“本少爺知道你的真面目?!?/br> 趙家大郎挺著背脊站在那里,身形一僵,臉上笑意不變,一臉無辜,“楊少爺在說什么呢?” “我說什么,你最清楚。別再出手了,不然當(dāng)心我割斷你的脖子。”楊彥柏拔出自己的匕首,往趙家大郎肩膀上拍了拍,“我這匕首削鐵如泥,砍人骨就跟剁豆腐一樣?!?/br> 趙家大郎往后退一步,與楊彥柏拱手道:“楊公子要吃豆腐,我立刻吩咐廚房去做?!闭f完,趙家大郎與楊彥柏擦身而過。 楊彥柏冷笑一聲,“裝,繼續(xù)裝,偽君子?!?/br> 趙大郎面無表情的往前走,聽到楊彥柏的話,暗暗攥緊了掩在寬袖內(nèi)的手。 楊彥柏停在原處,看趙大郎往那柴房院子里去,立刻跳起來使勁拍了拍手里的扇子,“我就說,這偽君子還玩這種把戲!就是他抓的人!走,找陸不言去!” . 趙家大郎入了柴房院子,發(fā)現(xiàn)關(guān)在里面的蘇水江不見了。他撿起地上的鐵鏈,是被人直接割斷的。 蘇水江身上并沒有任何利器,這鐵鏈肯定是別人幫他割的。 到底是誰呢? 趙家大郎扔掉鐵鏈子,若有所思的出了院子。他站在院子門口,停頓半刻,正準備離開,那邊就急匆匆地跑來一人。 “趙哥哥!”蘇水湄喚他。 趙家大郎停下腳步,轉(zhuǎn)頭看她。 蘇水湄氣喘吁吁地奔過來,“趙哥哥,行禮我都收拾好了,我來接弟弟?!?/br> 趙家大郎露出抱歉之色,“湄兒,江兒被人放走了。” “什么?”蘇水湄大驚失色,奔進屋子里去看,果然見里面空空如也,只剩下一套茶具。 蘇水湄抬手揭開茶壺,里面的茶水還是溫?zé)岬摹?/br> “趙哥哥,弟弟應(yīng)該剛離開沒多久?!?/br> “嗯,”趙家大郎點頭,“他應(yīng)該是被人放走的。我馬上讓人封鎖府門,只許進不許出?!?/br> “不行?!碧K水湄搖頭,“這樣動靜太大了,弟弟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br> “那該如何?” 蘇水湄略思半刻,終于決定說出實話,“趙哥哥,我告訴你一件事,你一定要替我保密,好嗎?” “好?!壁w家大郎鄭重點頭。 蘇水湄深吸一口氣,猶豫良久,終于道:“弟弟他,想要殺陸不言?!?/br> “什么?”趙家大郎面色大變,“你說什么?江兒要殺陸不言?” “嗯?!碧K水湄道:“如果我一直待在陸不言身邊的話,遲早能等到江兒?!倍姨K水湄相信,這個時機不會太久。 趙家大郎鎮(zhèn)定下來,有些奇怪,“江兒為什么一定要殺陸不言呢?” 蘇水湄道:“或許是因為父母的事……” 聽到此話,趙家大郎沉默了,“這么多年了,你們姐弟如今過的很好,何必執(zhí)著……” “我也是這樣勸弟弟的,可是他不聽?!碧K水湄?zé)o奈搖頭,眼眶微微發(fā)紅。 趙家大郎伸手拍了拍蘇水湄的肩膀,并道:“放心吧,我先去找找他,趙家我熟,能藏人的地方?jīng)]幾個?!?/br> “嗯。”蘇水湄聲音嗡嗡道:“那我也去找?!?/br> . 因為胡離的過多評價,所以臉皮薄的陸不言還是換回了他的黑衣黑褲。路上碰見一臉急色匆匆的趙家大郎。 “陸公子?!壁w家大郎與陸不言拱手。 陸不言問,“這么急,出什么事了?” 趙家大郎道:“找人?!?/br> “哦?找什么人?”陸不言挑了挑眉。 趙家大郎不能透露,只道:“一位故人?!?/br> 陸不言笑道:“需要幫忙嗎?” 趙家大郎搖頭道:“不必了,陸大人是客人,這種事情怎么好勞煩呢?!痹捔T,趙家大郎欲走,不遠處行來一家仆,與其道:“有位郎君在外求見,指明說要見陸大人?!?/br> “找我的?”陸不言剛剛踏出的步子又邁回來。 “是?!?/br> . 趙家大郎與陸不言一齊出去。 趙家府門前停著一輛樸素的馬車,駕車之人是一位普通老者。 冬日風(fēng)起,吹起馬車簾子,隱約能看到里面坐著一位男子。 陸不言上前,不客氣的用繡春刀挑開那馬車簾子,看到了坐在里面的男人,然后眉頭一擰,立刻收刀,面露詫異之色,問,“您怎么來了?” 一只白皙修長的手從里面伸出,馬車簾子被人打開,走出一位二十出頭的男人。穿一襲墨綠色長衫,外頭罩一深色大氅,腰間掛一白玉佩,身上沒有其它飾物,整個人卻顯得尤為貴氣。 男人下了馬車,站在那里,笑道:“上有天堂,下有蘇杭,我怎么能不來領(lǐng)略一下這蘇州美景呢?!?/br> 趙家大郎站在陸不言后面,臉上雖掛著笑,但心中卻是一驚。能被陸不言稱呼為“您”的人,這世上有幾個人?當(dāng)然只有一個人了,而那個人就是,當(dāng)今圣人! 可傳說這位圣人少年登基,手段毒辣,怎么想都應(yīng)該是個陰沉沉的人,卻不想瞧著竟還有幾分如玉如月之感。 那男人甩了甩袖子,把手搭到陸不言肩上。 陸不言似是有些惱怒,但明顯憋住了,“您到底過來干什么?” “剛才不是說了,來玩?。俊?/br> “玩?一個人?”陸不言沒忍住,翻了一個白眼。 “是啊。” 陸不言深吸一口氣,上前一步,抵住那男人,壓低聲音道:“您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您的命嗎?” 男人笑道:“這不是有你嘛?!?/br> “我若護不住您呢?”陸不言雙眸犀利。 男人道:“那就是我的命了?!闭f完,男人單手按住陸不言的肩膀把人推開,然后朝身后努了努嘴,“喏,車錢還沒付呢?!?/br> 陸不言咬牙,掏出荷包,取出……三個銅板。 “不夠,不夠啊,這位郎君,三個銅板怎么夠呢?”老車夫搖頭擺手。 趙家大郎上前,毫不吝嗇的給了一錠銀子。 老車夫眉開眼笑,那男人也是立刻眼前一亮,“哎呀,陸兒,你什么時候交了這么一位豪氣的朋友啊?”說著話,那男人與趙家大郎拱手道:“在下張三?!?/br> 陸不言:……出個門,連姓都改了。 趙家大郎道:“在下趙大郎?!?/br> 張三夸贊,“真是個好名字!” 趙家大郎客套,“張郎君的也是極好。” “哎呀,彼此彼此。大郎不介意我在你這里住幾日吧?” “榮幸之至?!?/br> 張三跟趙家大郎兩個一邊說著一邊入了府,仿佛至交好友,誰知道今日才是他們第一次見面呢。 陸不言咬牙切齒的跟在張三后面,恨不能立刻就把這玩意踢回京師去。 . 趙家大郎知道,這個叫張三的男人身份一定不一般,故此,他立刻就聯(lián)系上了主人。 佛堂內(nèi),戴著面具的男人站在佛像前雙手合十拜了一拜,然后抬手拿過上面的一塊綠豆糕,從面具里塞了進去。 正巧看到這一幕的趙家大郎:…… 吃完了綠豆糕,戴著面具的男人又抬手揮了揮那香,“怎么還沒換?熏得慌,不然下次就換個地方見?!?/br> “母親說還未看中好的,等看好了便換。” “行吧,找我什么事?” “楊彥柏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要不要……”趙家大郎抬手劃了劃自己的脖子。 戴著面具的男人搖頭,“他是宰相之子,身邊跟著的暗衛(wèi)武功一流,你殺不了他。而且我可不相信憑借他的腦子,他會發(fā)現(xiàn)什么?!?/br> “今日我親口聽他說的,不會有錯,定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壁w家大郎一臉嚴肅,“主人,我們做的事,只有小心小心再小心?!?/br> “既然如此,那就多關(guān)注一下他?!贝髦婢叩哪腥瞬灰詾橐?,又問,“今日你府上是不是來了一位貴客?” “是。”趙家大郎問,“主人,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