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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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不言卻不聽,“我不管昨夜發(fā)生了什么,我只相信我看到的。此事我會親自上報圣人,讓他來替你與平遙主婚,”頓了頓,陸不言又道:“我雖然相信你的人品,但平遙與你不熟。即使你跟她什么都沒發(fā)生,她也不可能放過你?!?/br> 所以這就是陸不言要她跟平遙長公主成婚的理由?可她一個女人,怎么跟平遙長公主成親? “老大,這件事情我覺得還可以商量一下,我跟平遙長公主真的什么都沒發(fā)生……”蘇水湄急得面色煞白,跟在陸不言身后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陸不言卻對她的話充耳不聞,徑直往前走去。 蘇水湄沒辦法,又想到平遙長公主,她立刻去尋人。 平遙長公主剛剛沐浴完畢,她看著自己胳膊上的守宮砂,輕輕吐出一口氣。 沒事。 然后又覺得這蘇水江雖然年紀(jì)輕輕,倒還算是個正人君子。 正想著,外頭突然傳來敲門聲。 “長公主?”蘇水湄急切地叩門。 平遙長公主不耐起身,打開房門。 蘇水湄仰頭道:“長公主,你知道陸大人要替你我做媒的事情嗎?” “做媒?我跟你?”平遙長公主立刻跳了起來,“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蘇水湄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她故作為難道:“其實能與長公主成婚,我求之不得……” “你個山雞別做夢了!不,就算做夢你也休想娶我!”平遙長公主氣勢洶洶的去尋陸不言。 蘇水湄安撫地拍了拍自己心口,覺得這事只要平遙長公主堅決反對,就算陸不言想一個人獨裁致勝也不可能。 . 為了不露餡,蘇水湄決定跟著平遙長公主一道去。 她遠(yuǎn)遠(yuǎn)跟著,看到平遙長公主扯著陸不言的胳膊說著什么。 蘇水湄怕被陸不言發(fā)現(xiàn),不敢靠近,她聽不到兩人說的話,只看到平遙長公主氣勢洶洶的又回來了。 蘇水湄趕緊往旁邊躲了躲,等平遙長公主走過,她才湊上去,假裝突然遇到,她還沒開口,平遙長公主就是一頓氣急敗壞,“陸哥哥不同意,偏說我跟你有了肌膚之親,一定要成親!”平遙長公主幾乎都要被氣哭了。 “我是傻嗎?放著陸哥哥不要,要你這只山雞!” 蘇水湄:…… “嗚嗚嗚,氣死我了?!?/br> 蘇水湄看著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一到陸不言面前就被完全鎮(zhèn)壓的長公主,著實覺得男色惑人,好好一個彪悍長公主,居然都被陸不言氣哭了。 “對了,怎么陸哥哥跟你很熟的樣子?”平遙長公主突然道。 蘇水湄心下一緊,面不改色,“那是因為陸大人平易近人,性格良善?!碧熘捞K水湄是怎么把一只驕傲暴躁的瘋狗說成風(fēng)光霽月的好男人的。 不過明顯平遙長公主相信了。 “陸哥哥就是這般好,才會有那么多人惦記。”平遙長公主雙手捧心。 見平遙長公主又陷入花癡狀態(tài),蘇水湄立刻轉(zhuǎn)移話題道:“長公主,我覺得這樁婚事其實也挺好……” “我知道你就是覬覦我的美色?!逼竭b長公主一抹眼淚珠子,用手指著蘇水湄的鼻子,惡狠狠道:“我不會讓你得逞的?!闭f完,平遙長公主氣呼呼回了屋子,然后開始搗鼓。 蘇水湄踮腳站在門口,眼尖的看到她掏出一截白綾。 這是一哭二鬧沒有用,準(zhǔn)備三上吊了啊。 蘇水湄看著平遙長公主辛辛苦苦的把那白綾扯出來,然后準(zhǔn)備往房梁上掛,她立刻上去道:“長公主,這白綾這么細(xì),估計掛不住你?!?/br> 說著話,蘇水湄扯住白綾一端,將平遙長公主領(lǐng)到院子里。 院子里有棵歪脖子樹,樹上掛著一根早就準(zhǔn)備好的麻繩,還細(xì)心的在麻繩下面墊了一塊石頭。 只要平遙長公主往上石頭上一站,脖子往那麻繩圈圈里一套就齊活了。 “長公主,你看看,合心意嗎?”蘇水湄伸手扯了扯那麻繩,“一頭豬都能掛住,絕對不會斷。” 平遙長公主怒瞪蘇水湄一眼,“你罵我是豬?” 蘇水湄趕緊解釋,“我是豬,我是豬。” 平遙長公主這才扭頭,盯住那麻繩,面露難色,“這麻繩這么粗,會磨破的我脖子吧?還有這石頭這么滑,萬一我摔跤了怎么辦?” 蘇水湄道:“不會的,我都試過了……” “不行,”平遙長公主搖頭,“我不放心,你再試一遍。” 蘇水湄確實試過一遍,覺得并沒有任何危險才敢讓平遙長公主上的。 “好吧。”蘇水湄挽起袖子,抬腳踩上大石,然后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脖子放到麻繩圈圈里。 “長公主,你看,沒有任何……長公主,你在干什么?”蘇水湄的脖子正掛在麻繩上,她使勁垂眼往下看,平遙長公主正半蹲著身子把墊在下面的那塊石頭往旁邊挪。 “長公主!長公主!”蘇水湄一臉驚恐,使勁想掙脫,可那石頭被平遙長公主移開后,蘇水湄只能踩到一個尖尖角,勉強掛住。 現(xiàn)在的她真是上不去,下不來。 平遙長公主站起身,拍了拍手,“這是罰你讓我儀態(tài)盡失,被陸哥哥誤會。放心,我很快就會回來的,你死不了?!?/br> 說完,平遙長公主樂顛顛地去了。 蘇水湄的脖子勒在麻繩上,想著幸好這麻繩她還磨了磨平,不然現(xiàn)在自己的脖子一定血rou模糊。 冬日風(fēng)寒,蘇水湄掛在那里,腳趾尖用力,覺得現(xiàn)在的自己就像是條被風(fēng)干的咸魚,只等著別人把她從架子上取下來剁吧剁吧吃了。 “陸哥哥,在這里,在這里!” 平遙長公主的聲音遠(yuǎn)遠(yuǎn)傳來,蘇水湄站得高,看得遠(yuǎn),她看到平遙長公主扯著陸不言過來。 男人一臉不耐,像是不愿意搭理她,可還是被她拽著過來了。 蘇水湄一方面熱淚盈眶,覺得自己有救了,另外一方面又覺得羞恥萬分。明明應(yīng)該一哭二鬧三上吊的人是平遙長公主,現(xiàn)在上吊的人卻變成了她。 果然,陸不言看到被掛在麻繩上的蘇水湄時,眼神都變了。 平遙長公主在旁邊道:“我都勸不住他,你看看,為了不娶我,都上吊了?!?/br> 蘇水湄:……長公主您能不能別一邊笑,一邊說這種話。 陸不言大踏步上前,走到蘇水湄跟前,微微仰頭看她。 蘇水湄努力踮腳,垂眸,喉嚨被麻繩壓著,說話的時候口齒不清,嗓音粗粗的,“老大?!?/br> 陸不言上下打量她,覺得她還能撐一會,也就沒有急著把她放下來,只道:“你自己上去的?” 蘇水湄面露羞愧,“嗯?!?/br> 她是被平遙長公主騙上去的。 蘇水湄實在是沒想到,這平遙長公主生得一副沒頭沒腦,莽莽撞撞,跟楊彥柏像一個娘胎里出來的模樣,居然還挺有小心機的。 陸不言雙手環(huán)胸,眼尾微微上挑,輕聲罵她,“蠢貨。”然后上前,伸出一只手,攬住她的腰肢往上一抱。 蘇水湄的脖子終于從那個麻繩圈圈里出來了,喉嚨也能順暢呼吸了,就是腳依舊麻麻的漲疼,應(yīng)該是剛才使力多了。 陸不言原本只是想把人從上面抱下來,卻不想入手之后,突覺懷中的小郎君輕得可怕。 就像是一張紙片似得,輕飄飄落在他懷里。 那腰也又細(xì)又軟,他一只胳膊箍著,還要使勁勒緊。鼻息之間是小郎君身上淡淡的香氣,這股味道陸不言已經(jīng)熟到不能再熟,因為午夜夢回之際,他總是能聞到這股味道,在他的夢中揮之不去。 陸不言想撮合蘇水江跟平遙是有私心的。 一方面,他想斷了自己的念想,另外一方面,他覺得小郎君如此年輕,不該被他的執(zhí)念所困住,合該有更好的前程。 怡紅閣那夜,有錦衣衛(wèi)的暗樁在,兩人雖同處一室,但確實沒有任何肌膚之親。 晨間接人出去時,陸不言也做好了準(zhǔn)備,十分隱蔽。平遙長公主的名聲絕對不會受損……好吧,平遙長公主在京師內(nèi)風(fēng)流成性的名聲本來也不太好。 若真?zhèn)鞒鋈ィ蕴澋倪€是小郎君。 “陸哥哥,你抱夠了嗎?”平遙長公主咬著帕子,一臉的羨慕嫉妒恨。 想著你要不是個男人,本宮一定把你撕了。 陸不言把蘇水湄放了下來,然后抬起她的下顎查看了一眼她的脖子。 雖然沒有大的傷口,但破皮了。 “跟我去上藥。”陸不言領(lǐng)著蘇水湄走。 蘇水湄跟在男人身后,入了他的房,剛剛站定便開口道:“老大,你為什么一定要我跟長公主成親?難道你,你不是喜歡長公主的嗎?” 就蘇水湄所知,平遙長公主一定是喜歡陸不言的,而陸不言的心思她卻猜不到。 她本來覺得陸不言對平遙長公主也是歡喜的,可如今卻固執(zhí)的想讓她跟長公主成親,蘇水湄實在是猜不透他。 “我只將平遙當(dāng)成我的meimei?!标懖谎匀×怂帲鬼聪蛱K水湄,“我希望平遙幸福,所以我不會娶她。” “那你又為什么要強逼著我們成親?”蘇水湄脫口而出,語氣有些沖。 陸不言沉默下來,沒有說話。 如果回答的話,他的私心便再也隱藏不住。他喜歡上了一個男人,為了讓自己斷了這個念想,不惜狼狽的使出手段。 “老大,我不是那個意思。”蘇水湄看到陸不言的表情,下意識又軟了語氣,她道:“那日在怡紅閣,我們真的什么都沒有發(fā)生。而且我與平遙長公主之間地位懸殊,長公主一定是看不上我的?!?/br> 陸不言似嘆息一聲,“那酒里帶了春.藥,神志不清之時……”陸不言話說到一半就止住了聲。 確實,兩人都喝了酒,神志不清做出些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很正常??伤植皇悄腥耍@件事她又不能說。 蘇水湄真的急得不行,又惱又氣,恨得直跺腳。 她到底為什么會想出灌長公主酒這種餿主意的! 第45章 陸不言死咬著要給她跟平遙長公主做媒, 蘇水湄?zé)o奈之下,尋到了趙家大郎。 “趙哥哥,你說這事要怎么辦嘛?”小娘子的臉皺成了苦瓜。 趙家大郎一邊吃茶一邊笑,“這位陸大人的心思倒還真是別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