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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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不喝,我就讓人給你們灌進(jìn)肚子里去。我讓人調(diào)制了好幾杯這樣的酒,李小姐不是最喜歡勸人喝酒嗎?那就多喝點(diǎn)!” 傅清寒平靜的看著,看著傭人將她們的嘴巴掰開,一杯又一杯的將酒灌進(jìn)兩人的肚子里。 “昨天晚上你們找來的那個男人沒能派上用場,我也把他找來了?!备登搴焕頃叺目拊V與求饒,他將兩人丟進(jìn)傅公館的庫房里,派人將門鎖上。 孫家的那位身高160體重180的私生子正光著身子在等她們,自己造的孽果也該好好品嘗一下。 庫房里沒多久就發(fā)出一陣曖昧的聲音,張副官負(fù)責(zé)守在門口,下午三點(diǎn),他會將這三個人送去警局。 張副官看著手表,以往遇見這樣不長眼的,一般都會被丟去黃浦江里喂魚。少帥這次已經(jīng)算是仁慈,不過是讓他們?nèi)ケO(jiān)獄坐牢。 傅清寒處理完事情,上樓去給沈舒苒抹藥。家庭醫(yī)生送來了藥膏,他進(jìn)去時沈舒苒還在睡覺,烏黑的長發(fā)披散在枕頭上,襯得那張臉白嫩無比。 他輕輕的掀開被子,往自己手上涂滿藥膏。沈舒苒睜開眼睛,難以置信的望著他,□□清涼無比。 傅清寒低著頭,臉上寫滿了認(rèn)真,他像是在做一件神圣且嚴(yán)肅的事情,不準(zhǔn)任何人來打攪。 “別動!一會就好?!备登搴话炎プ∷鱽y的小腿,彎著身子,像是她虔誠的仆人。 沈舒苒羞憤欲死,發(fā)出難耐的嚶嚀聲,像是剛出生的小貓?jiān)谝估锝袉尽?/br> 等傅清寒涂好了藥,沈舒苒已經(jīng)快要變成一只煮熟的鴨子,整個身子都泛著淡淡的粉紅色。 “羞什么,我是你丈夫,哪里不能看不能摸。”傅清寒見她整個人埋進(jìn)了枕頭里,不肯跟他說話,他低笑兩聲,將她攔到自己懷里。 沈舒苒怕了他,閉著眼睛不理他。 “苒苒想不想知道那兩人的下場?我說給你聽好不好?”傅清寒湊在她耳邊,聲音溫柔的像是情人的低語。 沈舒苒知道,他又變態(tài)了,這種事情她一點(diǎn)也不想聽!聽多了晚上會作噩夢,會睡不著。 傅清寒親吻了她的耳朵,繼續(xù)道:“我讓她們喝了好幾杯加料的紅酒,將她們?nèi)舆M(jìn)了庫房里,孫家的少爺正光著身子在等她們?!?/br> “等結(jié)束了,我就把孫家少爺閹了讓他當(dāng)太監(jiān)。我原本想將他剁碎了喂狗,但是我想到苒苒你會害怕,那我就留他一條狗命,苒苒你說好不好?”傅清寒像是在向她邀功,沈舒苒聽了小腿害怕的抖了抖,只想快點(diǎn)逃跑,離他越遠(yuǎn)越好。 “你不說話那就是同意了,乖,我喜歡你。只要你聽話,你要什么我都給你?!备登搴┲碜尤ビH她的額頭,看著她滿臉驚恐的滾進(jìn)自己懷里,滿意的笑了。 傅清寒陪了她一整天,沈舒苒受不了,勸他去工作。 “不急,我這幾天都不忙,明天你的婚紗就該做好了。你說想辦中式的婚禮,明天我約了照相的師傅來家里,我們先拍幾張婚紗照,你說好不好?”傅清寒低聲問她。 沈舒苒當(dāng)然不敢說不好,內(nèi)心卻有些絕望,他要是一直都這么閑,那她什么時候才能偷偷帶著母親上船溜去香港? 第33章 拍婚紗照 她的擔(dān)心變成了現(xiàn)實(shí), 整整兩天了,傅清寒一直都在家里陪她。 沈舒苒在心里抓狂,卻有不敢反抗,硬生生將自己憋出了內(nèi)傷。 “苒苒, 你底下的傷好了嗎?”傅清寒神色幽幽的盯著她, 手也不安分的從她的衣襟里慢慢的伸了進(jìn)去。 沈舒苒抓住他邪惡的大手, 迎著他熱情無比的目光。光是想想那天晚上發(fā)生的事,她就渾身發(fā)麻, 連骨頭都開始發(fā)疼。 “……沒有好, 清寒,我好疼~”沈舒苒顫抖著聲說道。 傅清寒失望的垂下眼眸,一把掀開被子,下床打開抽屜, 將張醫(yī)生送來的藥拿了出來。 沈舒苒在心里默默流淚, 警惕的望著他手上的藥膏。 傅清寒以往不知道, 女人竟然是這樣脆弱的生物。前天夜里, 明明勞累的是他, 苒苒不過是躺著享受罷了,快兩天了, 她卻還在喊疼。 以前他在軍營里訓(xùn)練士兵時, 負(fù)重奔跑20里是常有的事,跑完后第二天不是照樣活蹦亂跳。 傅清寒心里想著, 或許該給沈舒苒制定一套訓(xùn)練計(jì)劃,增強(qiáng)她的體魄。 “苒苒, 你躺好,我來給你涂藥?!备登搴砬閲?yán)肅,仿佛這是一件神圣的事, 他高大的身子擋在床邊,將沈舒苒前面的陽光遮擋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沈舒苒搖頭拒絕他,他就跟沒看見似的,以為她是怕疼,不肯涂藥:“我保證輕輕的,不會弄疼你?!?/br> 我信你個鬼!沈舒苒一個鯉魚打挺,麻利的下床就想跑。 傅清寒像是早就料到,一把將她抓住,強(qiáng)硬的把她按在床上,平靜的讓她自己做選擇:“苒苒,你要是怕疼不聽話,我就只能用繩子將你的手綁起來了。” 沈舒苒在心里拼命罵他,最后生無可戀的癱在床上,一動也不動的任由他折騰。 擦完了藥,她整個人眼淚汪汪,可那不是疼得,完全是羞得。 上完藥后,為了表揚(yáng)她,傅清寒親了親她的小臉蛋,又吻了吻她的小嘴唇:“苒苒真乖?!?/br> 乖你個大頭鬼啊乖!這話,沈舒苒也就只敢在心里想想,不敢說出來。 傅清寒見她這樣柔順,眼睛也水潤潤的望著他,心中便生出無限歡喜。 苒苒定是愛慘了他,才會因?yàn)椴荒芘c他親近而傷心郁悶。 為了緩解沈舒苒的心情,她決定帶她去做前天晚上沒有來得及做的事,帶她去坐船游玩。 新的一批食人魚已經(jīng)投放進(jìn)去了,在湖里坐著小船,然后給可愛的魚兒們喂食,那一定有趣極了。 “我知道苒苒也想要,等你好了我就滿足你,別賭氣。你還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買了一條船,放在了家里的湖邊?!备登搴霌е难Z氣溫柔,可說出來的話卻讓沈舒苒不寒而栗,身子顫抖。 沈舒苒當(dāng)然記得,那樣特殊的湖泊,那樣恐怖的食人魚,她以前只在國外的動物紀(jì)錄片里見過。 外國的冒險者劃著小船到湖中心,然后在雞的身上劃了幾刀,放出血來丟進(jìn)湖里。平靜的湖面瞬時間沸騰起來,不過幾分鐘的功夫,湖面上飄著一攤血跟一些雞毛。 冒險者接著又將自己的胳膊劃爛,放進(jìn)湖里…… 她看到這里就關(guān)了電視,太血腥了。 隔著電視她都害怕,傅清寒好端端的提這個干嘛? “我前天就想帶你去湖中心賞景,今日剛好有空,過會我就帶你過去。”傅清寒的愛好與眾不同,他愛所有兇惡的東西,其中,食人魚是他的最愛。 沈舒苒:“?。。。?!” 傅清寒見她呆呆愣愣的望著他,還張著嘴巴。他還從未帶人近距離的接觸過他的這些寶貝魚。 沈舒苒默默的咽了咽口水,委婉拒絕道:“我打小就有暈船的毛病,嚴(yán)重的時候甚至?xí)瀲I吐,在蘇州時就是這樣。怕是要浪費(fèi)少帥的一番心意了,不如我們?nèi)プ鲂﹦e的吧?!?/br> 傅清寒暗自可惜。 沈舒苒逃過一劫,深怕他改變主意,挽著他的胳膊道:“不是說今天要拍婚紗照嗎?照相的師傅是不是也該來了?” 照相的師傅其實(shí)已經(jīng)在樓下等著了,可傅少帥沒發(fā)話,他也不敢冒然進(jìn)去打擾。 服裝店的店主親自將做好的婚紗送來,婚紗做的美極了,沈舒苒有些恍惚。 她沒穿書前也曾幻想過自己結(jié)婚的樣子,一定美極了。 “沈小姐去試試,如果有不合身的地方我再給您改改。”店主殷勤的陪她去試穿婚紗,傅清寒就守在門口耐心的等。 進(jìn)去以后,店主見周圍沒人,才從貼身口袋里掏出兩張身份證明遞給她。 沈舒苒趕忙將它藏起來,低聲問道:“是老八讓你送來的?” 店主點(diǎn)了點(diǎn)頭,沈舒苒松了口氣。兩張身份證明是她在黑市花了大價錢才買到手的,為的就是能有個新的身份。 “沈小姐客氣了,拿人錢財,□□。”店主沖她笑笑,接著給她換婚紗。 沈舒苒原本以為會拿不到它,這幾天傅清寒粘人的緊,干什么都要她寸步不離的跟著。 這上海灘果然是個臥虎藏龍的地方,魚龍混雜,什么樣的人都有。 “八哥讓我提醒你,他干這行只為錢,不問客人的來歷,也不問東西的用處?,F(xiàn)在錢貨兩清,東西出手后,概不負(fù)責(zé)?!钡曛鬟吔o她戴頭紗,一邊小聲地在她耳旁說著。 沈舒苒明白,這錢沒白花。她當(dāng)初通過這家店找到八哥時,心里也直打鼓。 “沈小姐,婚紗穿好了,大小剛好合身。您照照鏡子,看看還滿意嗎?” 鏡子里的那個女人確實(shí)美麗無比,潔白的婚紗將她的肌膚襯托的更為白嫩,殷紅的嘴唇讓人有想要親吻的欲望。 沈舒苒的心思不在這,看了幾眼,只是隨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門被打開,傅清寒轉(zhuǎn)身,眼中閃過一絲驚艷,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道:“苒苒是我見過最美的新娘?!?/br> 照相的師傅被喊了進(jìn)來,他帶著一副眼鏡,手里拿著碩大無比的照相機(jī)。 “傅少帥,您跟新娘子在靠近些,手可以摟著新娘的腰?!闭障嗟膸煾祽?zhàn)戰(zhàn)兢兢道。 沈舒苒臉上雖在笑著,心里卻有一絲絲的擔(dān)憂,再過兩天就是成婚的日子。若是傅清寒發(fā)現(xiàn)她跑了,他會怎樣? 她簡直不敢想象,光是想想湖里養(yǎng)的食人魚,她就已經(jīng)快要喪失逃跑的勇氣。 “少帥跟夫人看這里,笑的開心點(diǎn),哎,對了,非常好,就是這樣?!闭障嗟膸煾祿軇影粹o,一片火光中,這一刻被定格下來。 沈舒苒被拉著拍了不少照片,每一張都在假笑。她累極了,一動也不想動。 傅清寒倒是興致勃勃,他從不喜歡拍照,可這相機(jī)能將他與沈舒苒最幸福的時刻完整的保留下來。 他到時候要將兩人的照片掛在房間的每個角落,讓整間屋子都充滿兩人的痕跡。 等以后有了孩子,就更熱鬧了。 傅清寒已經(jīng)一個人活了太久,他不想再一個人了。 照相的師傅用完了所有的底片,再三保證兩天以后就將照片洗好親自送來。 到了晚上,沈舒苒與傅清寒商量明天回家的事。 “我打算跟meimei明天回家去,我好久沒見我娘了,再過兩天我就要嫁人,我想好好陪她兩天。”沈舒苒側(cè)著身子,對他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沈舒苒在黑夜中看不清他的神色,心里在不停的打鼓,至少讓她提前一天回去。 她需要將銀行的錢再確認(rèn)一遍,還有她爹那里,傅清寒幫了她爹這樣大一個忙,也該將屬于她的那份嫁妝吐出來給她。 傅清寒不太高興,他不想讓沈舒苒回去,但他更不想看見沈舒苒哭。 因此,他想到了一個折中的辦法:“好,那我跟你一塊回去,就在你家里陪你住兩天。” 沈舒苒一愣,沒想到他能想出這樣“絕妙”的主意來。 這萬萬不可!他要是來了,那她跟姨娘根本跑不出上海,怕是整個計(jì)劃都會毀于一旦。 “怎么,你不高興嗎?”傅清寒湊近了柔聲問她。 沈舒苒過了半晌才說:“沒有不高興,我是怕我家里人見了你都不自在。況且新娘都是從娘家出嫁的,我總得回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br> 傅清寒將腦袋抵過去,可是怎么辦,他一刻也不想跟她分開。 沈舒苒摸了摸他的臉,安慰道:“不過是分開兩天,少帥在我心里一直都是最強(qiáng)大的男人,我就在家等你,等你過來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