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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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就是…覺得有些扯淡。” 佐膺輕笑了聲:“我六歲的時候,我媽懷了云煙,她決定把我爸留下的東西一口氣燒了,她說她恨我爸,這輩子都不想再看見跟他有關(guān)的任何東西。 那時我偷偷藏下了這幅畫和這些紙。 小時候不知道這些是什么,我從西藏回來那年回了趟家把這些東西翻了出來。 后來通過關(guān)系找了這方面的人,他們借閱給我一些資料,那時候我才接觸到弦理論,比原子、質(zhì)子,甚至夸克更小的物質(zhì),叫超弦,或者說,叫靈魂!” 霍璟感覺手腳冰冷,她把雙手握在一起牢牢盯著佐膺,就像突然開啟了新的大陸。 佐膺將那些散落的紙中,分別取出11張鋪在霍璟眼前:“通俗點說就像吉他上的弦,通過震動發(fā)出聲音組成音樂,有物理學(xué)家說弦所攜帶的電磁力也完全由振動決定,所以當(dāng)一根弦在空間中移動時,三維空間是無法滿足它的運動,他們便會存在于高緯空間。 由弦理論延伸的m理論中,空間變成了11維,每一個維度的空間都逐漸向上遞進。 你看看這些紙上的內(nèi)容?!?/br> 霍璟赫然發(fā)現(xiàn)那些紙張上的圖案似乎正寓意著11個不同維度的空間。 佐膺坐在那十一張紙后,目光深沉:“你知道谷英是誰嗎?” 那是霍璟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她喃喃地念著:“谷英?” 佐膺把另外幾張紙拿出來,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點在紙張下面的落款:“這里有大量關(guān)于我爸和谷英的筆記,他們對于每一稿的研究結(jié)果都會特別簽署上名字和日期?!?/br> 霍璟皺起眉:“這個人也死了?” 佐膺低下頭,濃密的睫毛耷拉了下來:“他是死了,死于二十世紀初期?!?/br> “什么?”霍璟有些訝異。 “這個人是二十世紀初期的年輕生物學(xué)家,他的故事是段傳奇,也似乎是歷史長河中一個不能被提起的秘密,我用了八年的時間去找他,他的身份后來被刻意抹去了,就好像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存在過這個人。” 佐膺的眸色忽明忽暗,有些悠遠:“弦理論的雛形是在1968年被提出,至今仍然不完整,也只停留在理論階段,很多人說弦理論和高緯空間都是偽科學(xué)。 然而這個谷英很有可能在二十世紀初期,已經(jīng)找到了利用靈魂穿梭到其他維度空間的方法?!?/br> 霍璟低頭看著那些紙張,忽然不可置信地抬起頭:“二十世紀初?你爸還沒出生怎么可能和這人一起做研究?” 佐膺緩緩抬起眸盯著霍璟,眼里的光有些激動,甚至興奮。 霍璟感覺到自己的睫毛在不停顫抖:“你懷疑,谷英通過五維空間到了這個時空,那么你爸…” 佐膺嘴角勾勒出清淺的弧度:“我爸也有可能跟他去了別的時空,也可能沒死,也可能…有一天還會回來…” 他微微抬頭看向霍璟身后墻上掛著的畫,那穿透力的眼神仿佛透過畫看向更遠的地方,霍璟的心臟瘋狂地跳動著,心口有種情緒就要呼之欲出,她眼眸不停閃爍:“你,你為什么這么肯定?” 佐膺收回視線看向她的腰間:“匕首還在嗎?” 霍璟從腰間的皮囊將匕首取出來遞給他,佐膺接過握在掌心,目光柔和地低頭看著那把匕首:“我十歲生日那天早上醒來,這把匕首就放在我枕邊,是他送我的?!?/br> 霍璟震驚道:“你怎么知道?” 佐膺從身后抽出一張紙反過來拍在霍璟眼前,她的瞳孔驟然收縮,就像身體突然掉進一扇未知的大門,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今天發(fā)晚了,索性聊兩句,下午一直在寫《抓緊》的大綱,然后耽誤了。 看完這章大家會不會覺得看了個假重生文,真科幻文?。抗?/br> 我已經(jīng)不在重生頻道了,編輯上周就把我拉來了未來懸疑頻道,哈哈~ 然后這章開始會有點燒了,大家感興趣的可以繞一下,體會體會,因為明天會更細思極恐,越往后越那啥。 從霍璟態(tài)度對佐膺冷淡那邊我看你們留言,感覺很多人就有點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盡量不要從感情這條線去想,結(jié)合劇情,追更的小可愛盡量去繞一下,繞不明白估計結(jié)局你們就看不懂啦。 然后可以來幾個能打的劇情流讀者解釋一把。 明天見咯。 第48章 chapter 48 佐膺放在霍璟面前的是一張紙, 紙的背面粘著一張照片,佐膺告訴她,這是他父親留下的唯一一張照片, 其他的都被他媽燒了。 霍璟看見照片中佐膺的父親, 畜著胡子, 雙目炯炯有神, 高大帥氣,而他身后是一張凌亂的桌子, 桌腳放著的正是多次和霍璟出生入死的匕首! 佐膺說道:“這是在我爸原來的工作室拍的,我爸從來不給我媽進他工作室,我媽說我小時候和他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現(xiàn)在越來越不像了?!?/br> “你爸到底是做什么的?” “不知道,我媽也不知道, 總說他是無業(yè)游民,他唯一留下的就是這些老房子?!?/br> 霍璟拿著那張照片仔細看了看:“所以, 這么說給他拍照的很有可能是谷英?” 佐膺眉宇深深皺著:“只是我的猜測,在你接觸不到的領(lǐng)域,有很多老人一生都在證明谷英存在的事實,有人說當(dāng)初提出這些理論的人, 也只是有幸窺見了谷英的廢稿總結(jié)出來的, 但世界上到底有沒有谷英這個人,而且這個像神一樣的人物為什么和我爸在一起,我也無從解釋?!?/br> 霍璟抬頭問他:“你有把這些東西拿出去給別人看過嗎?” 佐膺沉吟道:“至今外面仍然有很多組織在找尋谷英留下的痕跡,一旦我手上這些東西現(xiàn)世, 不知道會遭來多少橫禍, 如果關(guān)于谷英的傳言是真的,這些東西很有可能改變整個人類, 你覺得我能輕易拿出去嗎?” 霍璟緩緩點了點頭:“你和別人說過這件事嗎?” 佐膺自嘲地笑了笑:“我十來歲的時候和我媽說我爸沒死,他來找過我,我媽把我弄去醫(yī)院,和醫(yī)生說我整天胡言亂語,還給我掛了幾天消炎水。 再后來,我一在她面前提我爸,她就抽我,你看她現(xiàn)在還不是嗎?” 佐膺忽然收起笑意:“除了你,我只和吳山提過?!?/br> 霍璟抬眸朝他看去,他已經(jīng)收起那些紙站起身:“很多年前的事了…” 霍璟想到紅毛說的,他這輩子只有為吳山在龍?zhí)痘ue里趟過,似乎他和吳山的過去就像一頁沉重的篇章,讓人無法窺探。 霍璟的眼神突然落到一張紙上說道:“等等!” “能把那張紙給我看看嗎?” 佐膺把手上拿著的最后一張紙抽給霍璟,紙上沒有文字,只有一副草圖,類似一個三維的圓形物體圍繞著一顆發(fā)光的黑色球體。 霍璟站起身靠在佐膺旁邊的沙發(fā)上看著那張紙,沒一會佐膺便被叫下去了,夕陽西斜,又一天的周而復(fù)始,霍璟靠在沙發(fā)上不知不覺睡著了,手上的紙也滑落到地上。 太陽漸漸下落,佐膺再次打開門看見她恬靜的睡顏,拿起毯子剛準備給她蓋上,霍璟卻忽然醒了,她眼神有些迷蒙地盯著佐膺,少了攻擊性的她,就像一只乖順柔軟的小兔子,霍璟伸了個懶腰:“離我那么近干嘛?沒看過人睡覺?” 佐膺“嘶”了一聲:“你就屬于忘恩負義,翻臉無情,背信棄義的那種人?!?/br> 霍璟唇邊劃過一絲笑意勾著眼尾看著他:“是嗎?我對你承諾過什么?背什么信棄什么義了?嗯?佐先生?” 佐膺坐在床上,嘴角一斜,直接將霍璟撈到了腿上雙手環(huán)著她,霍璟眼里盈著笑意:“你把這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倒給我,就不怕有一天會栽在我手上?” 佐膺牢牢盯著她:“你不會。” 霍璟眼里再次鍍上一層冷漠從他腿上站起身:“這世上只有永恒的利益,沒有永恒的感情,我以為千面這樣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大浪的人早就看透了。” 佐膺漫不經(jīng)心地抬起頭:“正因為我看透了才知道你不會?!?/br> 霍璟倉促地轉(zhuǎn)過頭,卻正好看見掉在地板上的紙,斜陽照在泛黃的紙張上,那絲絲光束就像在紙上投射下線條。 她看了幾秒,忽然蹲下身撿起紙回身問佐膺:“有沒有鉛筆和尺子?” 佐膺出了房門,沒一會便回來了,霍璟把那張紙放在茶幾上開始畫了起來。 佐膺站在旁邊問她:“你在干嘛?” 霍璟低著頭手下不停,說道:“這些黑點像是墨汁濺上去的,但我剛才在其他草稿上沒看見,我想把這些黑點連起來看看!” 佐膺便坐在她對面的床上盯著她,幾分鐘后,霍璟突然丟掉筆,有些慌張地站起身從貼身的口袋里取出那枚銅牌往紙上一放,震驚地低頭看著。 佐膺幾步走過去,看見紙張上連接出的圖案,正是銅牌上那個怪異的六角形。 他若有所思的問道:“你這個銅牌哪里來的?” 霍璟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很小的時候我遇過一次海難,有個男人救了我,后來我的脖子上就一直戴著這個。” 佐膺拿出手機對著銅牌拍了一張照,霍璟問他干嘛? 他按了幾下手機抬起頭:“發(fā)給吳山,狐貍曾經(jīng)搶過這個東西,我讓他套套狐貍的話?!?/br> 霍璟從來沒有想過會以這種方式再次看見這個圖案,就好像冥冥之中很多東西都被一根看不見的線牽連著,卻根本找不到頭緒。 她一直待在房間里看著那幅圖,反復(fù)描著線條,天色漸暗,佐膺將飯端進屋中和她說:“今天家里人比較多,張阿姨晚上陪我媽,你和張顏擠一擠?!?/br> 霍璟接過飯?zhí)ь^掠著他:“你覺得我和陌生人擠一張床能睡著?” 佐膺干咳了一聲。 霍璟吃完飯,從背包里拿出干凈衣服,在佐膺房間沖了把澡直接爬到他床上躺著了。 紅毛說打麻將三缺一,喊佐膺下去湊人數(shù),霍璟才躺下沒多久房間的門被敲響,霍璟朝門口看了眼,便聽見門外張顏的聲音:“佐哥,你在里面嗎?” 霍璟眼眸微挑,掀開被子,赤著腳走到房門口,把門打開一道細縫,斜靠在門框上有些慵懶地說:“找佐膺有事?” 張顏看見霍璟這副打扮出現(xiàn)在佐膺房間,臉色瞬時變了:“你,你怎么會在這?” 霍璟漫不經(jīng)心地說:“睡覺啊,不然呢?” 張顏勾著頭還想往里看,霍璟直接身子一擋,她什么也沒看見灰頭土臉地走了。 佐膺回房的時候,霍璟已經(jīng)睡著了,雖然這張床比船上的床大很多,但她睡覺還是習(xí)慣性地貼在床邊,身子縮得小小的。 不過第二天早上,一屋子的人都知道霍璟昨晚是睡在佐膺的屋里。 佐母一大早就神神叨叨地把紅毛拉到一邊問他:“怎么你們那女同事和我兒子睡一屋啊?” 紅毛大概還沒睡醒隨口說著:“這有什么什么奇怪的,他們都睡一起幾個月了?!?/br> 佐母一聽不得了了,立馬跟中了三千萬一樣,整個人精神抖擻。 導(dǎo)致霍璟早上從樓上下來時,全家人看待她的眼神都不一樣了,佐母還親自給她端上了銀耳湯。 霍璟接過喝了兩口,期間佐母一直巴巴地看著她,她有側(cè)過頭迎上佐母的視線,佐母立馬殷勤地問她:“好喝嗎?” 紅毛靠在一邊看著張顏黑沉的臉,對莫憂離說:“這就是正室一發(fā)威,牛鬼蛇神都得自動退散,我看這霍老妹是個人物,她跟了咱哥,這分分鐘就能把他身邊的鶯鶯燕燕收拾得干干凈凈,以后少帶佐哥去酒吧把妹。” 莫憂離推了推眼鏡:“紅毛哥,一般都是你喊他去的。” 紅毛吊兒郎當(dāng)拍了拍他:“我就說我自己。” “……” 上午辦完事后,他們一行便和佐母告別,佐母想喊上謝云煙一起送送他們,跑上樓找了一圈沒找到人,下來嘀嘀咕咕道:“又不知道跑哪了,半天沒看見人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