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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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戴著眼鏡的斯文男人見佐膺沒跟上來,也停下腳步回頭看來,這一看,他整個人都怔住了。 只見佐膺面前站著一個身著淺白色高腰職業(yè)套裙的苗條女人,v領(lǐng)前一條小巧的項鏈襯著性感的鎖骨,脖子白皙修長,淺白色包臀一字裙把她玲瓏的曲線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加上腳上那雙裸色尖頭高跟鞋,和一頭干練颯爽的短發(fā),渾身散發(fā)著迷人的質(zhì)感,讓他差點沒認出來。 斯文男人有些激動的走回去,馬警官見他們停在那個女人面前,便問道:“原來你們認識啊?” 佐膺已經(jīng)很快收回視線淡漠的轉(zhuǎn)過身,搶在斯文男人出聲之前說道:“不認識?!?/br> 然后拽著斯文男人的衣領(lǐng)就往樓梯處走。 霍璟轉(zhuǎn)動名片的手緩緩?fù)W?,眼神落在佐膺手中的材料上,眸色閃過一道精光,漫不經(jīng)心的跟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 璟姐很生氣,后果很嚴重,捂臉,明天見,嘎嘎嘎.... 感謝: xiaoxiao0221扔了1個深水魚雷 投擲時間:20180831 09:21:07 相聚一刻扔了1個手榴彈 投擲時間:20180831 14:07:26 葉子扔了1個火箭炮 投擲時間:20180831 14:10:26 閑逛逛的魚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80831 14:53:09 第20章 chapter 20 馬警官把他們送到樓梯口就回去了, 斯文男人聽見身后的高跟鞋聲想回頭,佐膺長臂一伸扒著他,手臂的力道讓他轉(zhuǎn)不了頭。 霍璟不急不慢的繞到了他們前面, 隨著細長的高跟踏在樓梯上, 纖腰微扭, 勻稱的身材透著一種輕熟女的誘人和嫵媚, 路過的人無論男女都會不自覺看她一眼。 佐膺刻意放慢腳步想和她拉開距離,卻忽然看見她左腳踝一崴, 高跟鞋踩空整個人就往樓梯下栽去。 霍璟只感覺腰間一緊,一只大手從身后環(huán)住她的腰,她嘴角不可見的彎了一下,順勢向后倒去撞進一個結(jié)實的胸膛,她閃爍著眼眸慌亂的盯著那雙漆黑的眸, 像受驚的小白兔,眼里溢出委屈的光澤, 誘人的唇色微微動了動。 那熟悉的風信子混合白麝香的味道猛地撞進佐膺的鼻息,讓他呼吸停滯,濃墨的眉宇緊緊皺著,眼里卷起狂風暴雨, 霍璟伸手剛想抓住他的黑色襯衫, 佐膺迅速擒住她的手腕不給她任何機會。 斯文男人忙問道:“你沒事吧?!?/br> 霍璟已經(jīng)收起水汪汪的眼神,佐膺將她扶穩(wěn)快速和她拉開距離,撇開眼神,這一切不過眨眼的功夫。 霍璟面色已經(jīng)恢復(fù)如初淡淡道:“沒事?!?/br> 然后便匆匆轉(zhuǎn)身快速下樓, 明明剛剛還崴著腳, 現(xiàn)在下起樓來倒是十分輕盈急速,跟后面有人追她似的。 沒一會背影就消失在兩人面前, 斯文男人笑了笑:“她怎么了?” 佐膺雙手插在褲子口袋里眼里閃過一絲捉摸不透的光澤。 “老莫子啊,和你說了多少遍,干我們這行,別把底褲穿在外面,你怎么知道遇見的是上帝還是劊子手,你情商要和你智商一樣高就好了,看看你的臨場反應(yīng),還不如她。” 莫憂離撓撓頭好脾氣的訕笑著。 兩人出了派出所,上了跑車,莫憂離剛系上安全帶突然咋呼道:“佐哥,材料呢?” 佐膺淡定的發(fā)動車子:“被她順走了。” 莫憂離驚道:“什么?她拿走了?她拿我們材料干嘛???哎呀,我再去找馬警官復(fù)印一份。” 說著就要開門下車,佐膺一把拽住他:“這筆單子我們分多少錢?” 莫憂離說道:“貨品損失額的百分之二十,怎么也有小幾百萬了!” 佐膺不動聲色的點點頭:“給她吧?!?/br> 說完一腳油門將車子轟出派出所… 霍璟美滋滋的看著副駕駛的材料,心情豁然開朗,十幾分鐘后把車子開到了社里。 一進組,沈家東從辦公室玻璃里看見霍璟就按了下桌上的電話,霍璟工位上的座機立馬響了,就聽見沈家東吼道:“說今天來上班,你上的是晚班???到我辦公室來。” 那聲音其實不用通過電話,外面人都能聽得一清二楚,全都默默抬頭一臉節(jié)哀的看著霍璟,霍璟掛了電話,沒有任何局促,踩著高跟鞋昂首闊步走進沈家東的辦公室。 沈家東出了名的爆脾氣,剛想開口問霍璟最近怎么回事,霍璟緩步走到他辦公桌前說道:“老孫在嗎?” 沈家東眉毛一橫:“孫總也是你這樣叫的?我說小霍啊,你原來挺認真上勁的,最近到底…” 他說著說著就看見霍璟已經(jīng)掏出手機撥通了老孫頭的電話,那邊響了幾聲接通后,霍璟看著沈家東對電話里說道:“孫總您好,我是二部三組的霍璟,我手上有0834竄貨信息的相關(guān)資料,不知道您感不感興趣?” 沈家東不可置信的盯著霍璟,霍璟嘴角揚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掛了電話對沈家東說:“孫總讓我上去,那么,我先過去了沈主任?!?/br> 于是在沈家東一臉懵逼的目送下,霍璟又這樣大搖大擺出了辦公室。 一般被沈家東叫到辦公室的手下,沒半個小時是出不來的,然而霍璟僅幾分鐘就出來了,還十分淡定從容的模樣,搞得三組的同事都竊竊私語,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霍璟走出辦公區(qū)乘電梯來到樓上直奔老孫那。 老孫的辦公室裝潢得很有格調(diào),他是個沒事喜歡搗鼓古玩老物件還有藝術(shù)品的人,所以他辦公室里小到字畫,筆筒,花瓶,大到紅木桌椅,書柜木架,反正rou眼能看到的東西都能說出個一二三來。 稍微懂行點的一到他這基本上就挪不動步子了,不過對于從小見過大世面的霍璟來說,她到老孫這從來都是目不斜視。 霍璟進去的時候,老孫正坐在落地窗前的竹椅上,他穿著身白色暗花現(xiàn)代改良式唐裝,手上抱著個茶壺,一副退休老干部的姿態(tài)聽著耳機。 察覺到動靜把耳機拿下回過頭便看見了霍璟,霍璟朝他微微一笑,那笑容就和多年未見的老友一樣,老孫挑起眼皮默默打量著這個小姑娘。 霍璟走到他面前掃了眼身后的椅子,然后用眼神詢問他,老孫頭放下茶壺說了句:“坐吧。” 霍璟很優(yōu)雅的坐下,從組出來等電梯再到來的一路上,她已經(jīng)用最快的速度把這份材料瀏覽了一遍,一坐下來就把材料的核心內(nèi)容大概復(fù)述了一下,當然最有價值的名單握在她手上。 老孫原本漫不經(jīng)心的把玩著手上的千眼菩提,倒是聽完霍璟的話后,他忽然有些訝異的抬頭重新打量了一番面前的小丫頭,語氣緩慢的說道:“你那個資料怎么弄來的?” 霍璟微微挺直背脊說道:“關(guān)于我弄來的途徑,孫總一定很感興趣,不過眼下這份材料的時效性最重要,我現(xiàn)在就可以給你,但我想和你談個條件?!?/br> 老孫頭樂呵的笑了幾聲,倒是不知道今天太陽打哪升出來了,一個初出茅廬的小丫頭莫名其妙跑到他面前要跟他談條件,他轉(zhuǎn)動著手上的菩提點了點頭:“說說看,什么條件?” “讓我進六部!”老孫頭搓著珠子的手頓住,瞇起眼睛盯著霍璟:“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霍璟在老孫頭質(zhì)疑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示弱,微微昂起下巴:“進六部的硬性條件就是在公司入職滿五年,有過十次以上獨立cao作大型業(yè)務(wù)的經(jīng)驗,并且是各部的佼佼者才有機會進入篩選名單,我一條也不符合!” 老孫頭愣了一瞬就聽見霍璟繼續(xù)說道:“血蝠符合嗎?他還不是一來就當了老大,憑什么?憑的是自己的實力,六部更看重的是個人素質(zhì),0834的材料你找了不少關(guān)系疏通吧?除了我們社,其他同行都在想辦法拿到一手資料,大家都知道這個東西一轉(zhuǎn)手就是鈔票,我既然能把東西帶到你面前,孫總是聰明人,知道權(quán)衡利弊。” 老孫頭甩了下手上的菩提有些高深莫測的盯著霍璟,反而內(nèi)心覺得好笑,不知道手底下什么時候多了一個如此干練的小丫頭,大中午的跑來跟他屁啦啪啦一通談判。 老孫眼里閃過一抹精光:“憑一紙材料就讓我認可你的能力,未免太兒戲,進六部的條件苛刻,我不可能隨意放一個新人進去,不過…” 他撇了眼霍璟手上的材料悠悠說道:“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你能成功完成一個私人委托業(yè)務(wù),我就考慮讓你進六部。” 霍璟嘴角微勾。 老孫交給霍璟的業(yè)務(wù)內(nèi)容不復(fù)雜,但存在一定危險性,委托人的女兒去年大學畢業(yè)后加入了一個驢友群,之后三不五時和群友出去旅游,委托人和女兒并不生活在一個城市,大概年初的時候,委托人突然發(fā)現(xiàn)女兒性情大變,整個人十分不對勁,之后行蹤也捉摸不定。 委托人認為可能和她這個驢友群有什么關(guān)系,所以想委托社里幫他查查看這個社交群里都有什么人,女兒平時和這些人在一起干嗎。 按照霍璟之前在二部的工作,基本上是一些社會事件,通常事發(fā)后,他們過去做一手調(diào)查,或者做深入挖掘,從中獲得訊息與新聞媒體單位合作。 像這樣的業(yè)務(wù)在她這個年紀的時候是沒有接觸過的,有別于以往的工作在于,這種業(yè)務(wù)需要參與其中,有暗訪的意味,具有很強的偵察性,往往需要通過特殊手段,所以很考驗人的專業(yè)素質(zhì)。 不過對于她體內(nèi)老阿姨的靈魂來說,這本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信息調(diào)查案件,按道理說混進社交群把群里信息打探一番,發(fā)給委托人,案子就結(jié)束了。 但霍璟在回去做過一番研究后,心情忽然沉重起來。 委托人的女兒叫瞿念,她看到材料里委托人提供的照片時,腦中突然蹦噠出這個案件的調(diào)查結(jié)果。 當年她剛進六部熟悉工作的時候,翻看過幾年前的卷宗,對這個案子印象還挺深刻的,那會六部的前輩偽裝成群友和他們一起去了趟外省,后來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委托人的女兒在那趟行程中意外生亡了,不知道當時老孫是如何和委托人處理后續(xù)問題,反正當時這個案件是不了了知的。 如果歷史不變,她無論如何也是不可能完成這個任務(wù)的,但讓她現(xiàn)在跑去老孫那里說搞不了,顯然是打臉,這件棘手的事讓她短暫的忘卻了一早上的不爽。 中午的時候她按照約定去了俞北訂好的餐廳,是一家很有情調(diào)滿是鮮花的私房菜館,俞北穿了一條碎花連衣裙,頭上扎著一根淡藍色的發(fā)帶,一臉幸福的小女人模樣,霍璟已經(jīng)不知道多久沒見過這樣的俞北,一絲熟悉的感覺涌上心頭。 吃飯的時候,霍璟有些心不在焉的,俞北大學本科畢業(yè)就嫁人了,她丈夫陸離是一家企業(yè)的高管,比她大八歲,她每次出來總免不了絮絮叨叨一堆她家老陸如何如何,她的生活中心基本上都是圍繞著她丈夫。 倒是霍璟聽著聽著忽然回過神來對俞北說:“月底我沒空,最近才接了個業(yè)務(wù),你也別去了,跟你家老陸一起去海市,他要覺得不方便,你就一哭二鬧三上吊。” 俞北笑道:“他是去工作啊,我去干嘛?” 霍璟緩緩端起透明茶杯,杯中一片檸檬來回打著轉(zhuǎn),她無法告訴俞北你老公這趟出差會遇見一個女孩,這個女孩會讓你接下來幾年都痛不欲生。 她只能拐彎抹角的說海市那的免稅店一樣能買東西,過去順便潛潛水度度假挺好。 俞北和霍璟對潛水都有偏執(zhí)的愛好,聽霍璟如此提議,她倒是動搖了,說要回去和她家老陸商量商量。 …… 之后的一段時間,霍璟用自己一個不用的qq號加入到那個驢友群里,群名叫“飄蕩的靈魂”,一共一百多號人,她自從進群后,無論白天還是深夜始終保持著一定的活躍度,三不五時冒個頭,很快就混了個臉熟,群主叫嗶嗶嘟嗶,很少發(fā)言,只有新人進群后,會打個“鼓掌”的表情包。 霍璟就這樣在群里插科打諢了一個月,大家聊天內(nèi)容大多沒什么營養(yǎng),多半是扯淡閑聊,或者分享一些旅游信息之類的。 霍璟把每個群友的資料打開來一一排查,最終確定一個昵稱叫“小念子”的群友,空間對外鎖住看不見照片,她托朋友查了一下小念子最近登陸的ip地址,所在城市和各方面的信息與委托人的女兒瞿念比較吻合。 所以她一直挺關(guān)注群里這個小念子的動向,但是一個月以來這個小念子的發(fā)言并不積極,大多時候都在潛水。 群里每隔兩三個月會有外出行程,群友根據(jù)自己的時間自愿參加。 霍璟進群的第二個月正好有個去魯爾蓋濕地的自發(fā)行程,七天時間,大家自愿報名,沒想到報名截止的最后一天,一直潛水的小念子突然上線,并在群里報上了名。 霍璟對著手機猶豫了幾分鐘,趕在截止時間前也說要參加,于是群里最后統(tǒng)計出18個自發(fā)驢友。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基本上是大家一起討論住宿預(yù)定和搭伴的問題,霍璟由于剛?cè)肴簺]多久,基本隨波逐流,聽大家安排。 她把自己的出差行程打到社里,卻在臨出發(fā)前的一周,老孫頭那里可能是不放心她一個小姑娘前往,畢竟魯爾蓋濕地在青省比較偏的地方,那里人煙稀少,只有少量少數(shù)民族居住,所以又臨時安排了一個二部的前輩同去,叫毛德亮。 于是霍璟私下和群主商量再帶一個朋友,群主那邊還算好說話,多加了一個名額上去。 后面幾天霍璟便收拾了一番行李,和毛德亮碰了個頭,大概商量下這次任務(wù),就等著出發(fā)的那一天。 沒想到就在出發(fā)前三天的晚上,她家的門突然被按響了,霍璟打開門便看見立在門口的男人,短發(fā)削薄,低頭漫不經(jīng)心的撫著袖子,緩緩扣上抬起頭薄唇輕啟:“不請我進去嗎?” 作者有話要說: 我比較佛系,希望小可愛們能夠盡量保持評論區(qū)的和諧,么么噠。 明天見。 推薦基友小香竹的《嬌妃如荷》 許嬌荷好奇詢問,“王爺,我是你的什么?” “愛妃是我的磨刀石,寶劍鋒從磨礪出,美人嬌自求饒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