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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下兩人的腿明目張膽地碰在一起,時良突然欺近,帶著狎昵的調(diào)笑:“不如這樣,錯一個單詞,就在你身上寫一個。怎樣?” 宋嶼聽見時良在他耳邊呼吸,撩起眼皮,似有若無地笑了下:“行?!?/br> 說罷他同樣靠近時良,鼻尖與鼻尖之間只剩下一道不透光的線:“但換一種玩法?!?/br> 時良咬著他的尾音問:“什么?” “錯一個,”宋嶼眼里的濃墨終于連鏡片都擋不住,冷淡的臉上露出幾分漫不經(jīng)心,還有深藏在正經(jīng)的背后不為人知的情緒,“就寫在你身上——” “哪兒?” “腿根?!?/br> 作者有話要說:宋主席在外面再牛逼回家也是要被小爸叫破孩子的0.0 突然發(fā)現(xiàn)評論越來越少了,是我斷了回來后人都跑了嗎:( 因為怕那什么,一直沒申榜,你們的評論就是我每天的動力15555551 還、還有快月底了,我可以求、求一下內(nèi)個營養(yǎng)液嗎:D 愛泥萌! 感謝在20200821 23:58:52~20200822 23:59:3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墨吟 5瓶;云韶韻 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三十六章 一個半小時之后, 宋嶼家里只有主臥的燈還亮著。 “hunter.拼出來?!?/br> 宋嶼冷淡的聲音響起,手里正拿著上次送給時良的那只軟毛鋼筆。 筆管里灌滿了紅墨,軟毛吸飽了墨汁。宋嶼坐在書桌前, 而時良正坐在書桌上, 穿著浴袍面對著他, 分開雙腿,露出光溜溜, 又嫩又滑的大腿。 為了不弄臟干凈的床單,他們想出了這么一個法子。 時良咽了咽唾沫。 雖然他坐得比宋主席高, 但宋主席的氣勢完全壓過了他。原本準備趁機撩撩宋主席的游戲現(xiàn)在落在他身上, 讓他激動得在輕微地戰(zhàn)栗。 即便他提前打了抑制劑, 信息素在瘋狂地撞擊禁錮,想要沖破牢籠沖出來。 時良磕磕絆絆地拼出來:“HUN……NTER.獵人?!?/br> “錯了?!彼螏Z說, 牽起微薄的笑意,“一個N?!?/br> 只是磕巴了的時良:“……?” 宋嶼的眼鏡還架在鼻梁上,撩起眼皮看向時良, 連頭發(fā)絲兒都翹著嚴謹,左手輕輕壓在時良腿上, 指尖穿過浴袍撩開, 漫不經(jīng)心地問:“先從哪兒開始寫?” 時良看出來了。 宋主席是真的在跟他玩。 這里。 兩指輕壓這細嫩的皮膚,離腿根還有幾厘米。 酥麻從指尖接觸的地方開始蔓延,時良眼睜睜看到筆尖輕輕落下來,微涼的觸感讓他輕輕嘶了一聲。 ——好癢。 也有種異樣的酥麻涌上心尖。 他想要的更多。 宋嶼下筆的動作很輕,聽到他吸氣的聲音停下來, 筆尖輕輕觸著白嫩的皮膚:“癢嗎?” “嗯?!睍r良蜷起腳趾,似乎困擾地皺起眉,“快點寫, 宋主席?!?/br> “急什么。”宋嶼喉嚨間發(fā)出清笑,“不是你想玩兒?” 我他媽說的玩不是讓你在我身上寫。 還他媽在腿根。 時良瞅了眼身上被宋嶼寫出來的花體英文,艷紅和白皙相得映襯,紅得更艷,襯出幾分引誘,不禁紅了耳尖。 宋嶼瞇起雙眼,直起上半身輕聲繼續(xù):“rosebud.” 時良臉頰還有些潮紅,聞言皺起眉,疑惑:“什、什么?” “rosebud.” “?” “不知道?”宋嶼眉角微挑。 “……不是,”時良打斷他,頭頂冒出幾個問號:“你那資料上面有這個單詞嗎?”他一晚上都沒見到這個單詞,什么rosebud—— 宋嶼被拆穿,還一臉淡定地點頭:“有?!?/br> “真的嗎?”時良見他這么篤定,差點就懷疑自己了,“我不信,除非你讓我看看?!?/br> 說著時良就要去拿那一沓資料。 他的雙腿被宋嶼壓在桌邊,只能扭著腰身探身去拿它。殊不知在他扭身的那一剎那,宋嶼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虛虛壓著他,含著笑意:“宋老師說有就有。” “……?”時良微睜大眼,心里cao了聲,挑著音調(diào)問道:“你怎么還學我耍賴啊宋老師?” “這次寫哪兒?”宋嶼幾乎是貼著時良的耳垂說,深藏的屬于alpha的侵略感爬上尾音,指尖按著腰際,“就腰吧?!?/br> 還沒等時良反應(yīng),他就被掀翻,被壓著趴在書桌上,浴袍的帶子也被抽離,露出細白的腰肢。 軟筆尖依舊微涼,又尖又軟的筆尖剛觸碰到腰中間凹陷,時良就條件反射地向下沉了沉,鼻間哼了一聲。 “別動。”宋嶼不讓他動,喉結(jié)重重向下一沉,帶著誘哄的意味:“馬上就好?!?/br> 罵人跟小奶貓縮起尖爪用粉嫩的小rou墊撓人似的,一點力道都沒有。 時良的腰比某個不過審的地方還要敏感,更別說剛才真正離某個不過審的地方還有段距離。 這會兒渾身的力氣都因為細細的筆尖而輕易卸掉,時良回過頭半責怪半嗔怒:“你太、太過分了。” 宋嶼做了個不過審的動作,時良瞬間就閉嘴了,體內(nèi)的信息素橫沖直撞,終于沖破了隱形的禁錮。 “你好甜。”宋主席低聲嘆了句,手上開始動作,喃喃般:“信息素怎么又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