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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景序:( TДT)對不起我沒忍住?。。。。?/br> . 把戴禮弄回家,張嬸嚇了一大跳:“夭壽啦!你們兄弟倆又胡鬧,怎么還拖了一個大活人回家?” “張嬸,他是我救命恩人!”肖小解釋說,“喝了酒暈過去了怎么辦?” “???”張嬸一愣,手在圍裙上擦擦干,“趕快先扶到客房!” 幾個人齊心協(xié)力把戴禮弄到客房床上,張嬸幫他脫了鞋,見他滿身大汗,回頭對肖景序道,“把你干凈的睡衣拿一套過來。” 肖景序指了指自己鼻子:“為什么要拿我的?” “這里所有人中只有你比他高,不然他還穿的下誰的?” 肖景序只好去自己衣櫥里翻找。他有很多套睡衣,有真絲的也有棉質(zhì)的,他挑來挑去,挑出一套看上去最貴最有質(zhì)感的,幻想著明天戴禮發(fā)現(xiàn)他穿著這套睡衣時受寵若驚的臉。 把睡衣送過去,張嬸還說:“怎么這么慢?!?/br> 肖景序搓搓鼻子:“衣柜太亂,找了好久?!?/br> 張嬸把打濕的毛巾遞過來:“你們幫他擦一下身子,把干凈睡衣?lián)Q上去,我去煮解酒湯?!?/br> 說完就出去了。 肖景序抓著濕毛巾,愣了半晌道:“什么?叫我伺候他?瘋了嗎?”說完把毛巾傳給下一個人。 肖小瑞接過毛巾,捂著臉說:“我沒有資格觸碰我偶像的body!”說要塞給下一個。 陳樺抓著毛巾,忍了忍,沒忍住默默翻了個白眼,“我來吧。肖總,小少爺,你們?nèi)バ菹??!?/br> 兄弟倆出去了,但沒有回房間,而是等在門口。 見肖小瑞不斷朝里面張望,肖景序打了一下他后腦啥:“看什么看,今天擅自去酒吧的賬我還沒跟你算!” 肖小瑞捂著后腦勺:“失戀買醉,不可以嗎?” “可以個屁!毛都沒長齊學(xué)大人買醉,滾滾滾!明天再好好教訓(xùn)你!” 這時,陳樺在里面說:“肖總,進(jìn)來幫個忙?!?/br> 肖景序神經(jīng)忽然緊繃,快步走了過去,肖小瑞像跟屁蟲一樣也跟了進(jìn)去。 “你們幫我把他翻個身。”陳樺在一旁擰毛巾。 此事戴禮已經(jīng)被脫得只剩內(nèi)褲,擦完正面,準(zhǔn)備擦背面。 兄弟倆看著戴禮,同時發(fā)出一聲感嘆:“哇哦~” 陳樺:“……” 肖景序拿手遮住肖小瑞眼睛:“少兒不宜。” 肖小瑞強行掰開一條指縫:“有內(nèi)褲呢,很宜,很宜。” 陳樺:“……兩位……什么時候可以來幫忙?”再不來幫忙我要辭職不干了。 “往哪邊翻?”肖景序及時回到正題,挽救了部下想辭職的心。 “往床沿那邊翻吧?!?/br> “好。”肖景序和肖小瑞一個人扳住肩膀,一個人扳住腿?!耙欢?/br> “不用翻太過,小心點。”陳樺叮囑道,然而話音剛落,鮮少齊心協(xié)力的兄弟倆這回異常努力,充分展現(xiàn)了“兄弟一條心”功效——直接把戴禮翻到床底下去了…… “哐”地一聲重物落地,三人沉默了…… . 第二天,戴禮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到陌生的天花板,不由一愣:這是哪兒? 他剛要爬起來,屁股傳來一陣巨痛。 ??? 他捂著屁股,臉色不太好。誰能告訴我這究竟怎么一回事? “M!”就在這時,門被推開,一臉春風(fēng)的肖景序端著早餐進(jìn)來,“睡得好嗎?來嘗嘗肖家的營養(yǎng)早餐怎么樣?” 戴禮額頭上的青筋爆了起來,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我的屁股是怎么了?” “這個……”肖景序心虛地笑了笑,“說來話長?!?/br> 戴禮危險地瞇起眼睛:“那你最好長話短說?!?/br> “昨晚其實我有想要溫柔一點的……”肖景序撓撓頭,很真誠地說,“主要是我也第一次做這種事,沒有經(jīng)驗,而且你完全喪失意識,沒法配合我,太難cao作了,我一不小心沒控制好力道就把你……” 戴禮:“……” 過了一會兒,肖景序殺豬般的慘叫聲響徹整個肖家住宅。肖小瑞在胸前畫了一個十字架:“愿主保佑你,阿門?!?/br> 第7章 兩人從房間出來,都一瘸一拐的,一個捂著屁股,一個捂著臉。 張嬸招呼他們:“來來來,坐這兒吃飯?!?/br> 肖景序坐下來,臉上一個鮮紅的手掌印清晰可見,他切著盤子里的牛排:“講道理,我爹都沒這么打過我?!?/br> 戴禮也坐了下來,表面一言不發(fā),心說難怪你這么欠,原來從小到大就沒人收拾你。 他用叉子挑了挑面前碗里的意大利面,思索里面放毒的可能性,充滿警惕地說:“我為什么會在你家?” “你自己裝完逼要喝酒,怪我?”肖景序嘴里嚼著牛排道。 “……” 原來是這樣。 戴禮尷尬一秒鐘,繃住臉上表情:“打完架,口渴?!?/br> 過了一會兒,想起什么,問:“我屁股怎么回事?” 肖景序和肖小瑞心里“咯噔”一聲,心虛地沉默幾秒,異口同聲地說:“陳樺給摔的。” (正在公司辛勤工作的陳樺:???) “他摔我做什么?” “你昨天出了一身汗,他幫你擦汗,翻身的時候不小心把你翻床底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