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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謝曉芒包下來他們常去的俱樂部,一些對白天的活動沒興趣的朋友陸續(xù)都來了。 每進來一個人,舒沅都會下意識抬頭朝門口看一眼。 謝曉芒問他看什么,他說沒事。 謝曉芒和一桌人玩骰子,有新的客人來得去招呼,就讓舒沅頂上。 舒沅本是老手,這晚卻連連吃癟,轉(zhuǎn)眼就喝了不少。等她回來的時候,舒沅臉都喝紅了,她笑罵:“你在我這兒借酒消愁呢?閃開,一邊兒待著去,一會兒給你介紹幾個好的。” 舒沅靠在沙發(fā)上,因為被謝曉芒捏臉而不爽:“你才消愁呢?!?/br> 謝曉芒叫人拿了水來給他喝:“我看也不像,你心里本來就是有人的?!?/br> 舒沅想反駁,可音樂聲吵得他腦子發(fā)暈,謝曉芒也被人拉走了。 在閃爍的光線里,在沸騰的人聲里,他像在漂浮,有點昏昏欲睡。 有人坐到他的身邊,沒有說話。 他明明是暈著的,卻心中猛地一跳,睜開眼睛來。 不是陸斐。 “好久不見?!蹦侨苏f,“沅沅,聽說你分手了。” 舒沅覺得有點厭煩。 這個人叫靳琛,是他的高中同學,也是這一個朋友圈子里面的人,屬于不看好他和陸斐在一起然后關(guān)系淡去的那一波。靳琛更不一樣的是,他追求過舒沅,人盡皆知的那種。 白天靳琛沒有來,舒沅也沒想起他。 早知道晚上的活動這人會出現(xiàn)的話,他早走了。 舒沅重新閉上眼睛:“關(guān)你什么事?!?/br> 靳琛調(diào)侃:“在生氣呢?” 舒沅說:“你走開?!?/br> 靳琛走開前,湊近了些在他耳旁意味不明地說:“這么久不見,沅沅還是這么辣啊?!?/br> 第12章 溫宜的交際圈和這些人沒有關(guān)系,這晚沒有來,所以沒有人寸步不離地看著舒沅。 他在沙發(fā)上躺了一會兒,清醒了些,就自己起來加入了朋友們的游戲。 陸斐那邊,則因為臨時的工作被耽誤了下班時間。 時間不早了,陸斐還沒有吃飯,助理也和他一樣。因此,陸斐叫他把自己送到XX俱樂部就先回去。 “陸總?cè)ツ抢锔墒裁??”助理問?/br> “有點私事。”陸斐有些疲憊地捏了捏眉心,升任總監(jiān)以來竟比以前還要忙,“不是應(yīng)酬,你可以先走?!?/br> 助理說好的。 他們走出公司時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了,途中陸斐似乎打了兩個電話,都沒有人接聽。 深夜的城市依舊是繁華喧鬧的。 陸斐坐在后座,霓虹燈的光線照進車窗,時不時從他的臉龐上掠過。 陸斐今年才二十九歲。 作為一位業(yè)內(nèi)有名的青年才俊,他實在是過分年輕,也過分地有魄力。人們都說陸斐能爬到今天的位置,與他理智得可怕的頭腦有不小的關(guān)系,但只有在他身邊熟悉他的人才知道,他的理智冷靜并不適用于所有人身上。 恢復(fù)單身的這一個多月,陸斐私底下的話比以前更少了。 他幾乎不需要私人生活,除了工作就是工作。如果不是應(yīng)酬的話,能讓他這個時間段還出去的人,助理大概知道是誰。 他們開車去了俱樂部。 陸斐下車前將領(lǐng)帶與外套都留在了車里,松開袖扣對助理說:“早點休息。” 陸斐在侍應(yīng)生的指引下走了一段路,推開門的剎那,房間里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陸斐?” “謝曉芒你還請了陸斐?” …… 音樂停了。 陸斐掃視了房間一圈,說:“抱歉,我找一下舒沅。” 房間里安靜了。 當年清傲孤高的陸斐,如今已經(jīng)有了驕傲的資本。他身上那股精英新貴的氣質(zhì),與這烏煙瘴氣的場合格格不入,就像一片不慎墜入泥中的云彩,有些讓人移不開眼睛。 不知不覺間,陸斐已經(jīng)站到了可以俯視這群人的高度。 令某些不學無術(shù)的富二代自慚形穢。 不是分手了嗎? 所有人心里都在犯嘀咕,有不認識陸斐的人小聲詢問身邊的人他是誰,竊竊私語。 謝曉芒是主人,她起身走過去和陸斐打了招呼,說:“陸斐,你先坐吧,舒沅剛?cè)チ送饷嬲f要通通氣?!?/br> 陸斐對她點了點頭,說恭喜她花店開業(yè),然后道:“你們玩,我在外面等?!?/br> 他一出去,謝曉芒就趕緊給舒沅打了電話,卻發(fā)現(xiàn)舒沅的手機忘在沙發(fā)上,上面還有幾個未接來電,來電者寫著:陸斐。 * 舒沅猜陸斐應(yīng)該不會來了。 他在房間里和大家玩了一會兒,只很短暫地忘記了這件事,可是只要游戲不輪到他,他就會忍不住往門口看??赡苁潜粷M屋子的二手煙熏的,時間越來越晚,他越來越難受,幾分鐘前他說要出來透透氣。 他在俱樂部戶外泳池邊的長椅上坐了一會兒,靳琛也來了。 靳琛就像甩不掉的狗皮膏藥。 舒沅不想理他。 “要不要考慮我?”靳琛問。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舒沅覺得他腦子有病。 “你不會那么長情吧?!苯≡谒磉呑拢昧艘恢煶鰜沓?,“不是說早就想和他分手了嗎?” 舒沅聞著煙味有點想吐:“你可不可以離我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