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漢娶夫記_分節(jié)閱讀_276
書迷正在閱讀:發(fā)光體、大力出奇跡、禁止恐A、逆襲死亡航線[重生]、大眾情人(你來時星河閃耀)、穿成民國大佬的小嬌妻、繡花刀(錦衣衛(wèi))、穿成人魚后被分配了老攻、我的先生(溫馨甜文rou)、念念星河
青禾美滋滋的欣賞了會兒自己的丹青,然后道:“這的確是一個機器,用來做衣服的,叫做縫紉機。剛才發(fā)生的事情給我的靈感?!?/br> “你看這個機器下面這個長方形的木板了嗎?這是腳踏板,只要縫紉工把雙腳踩在這個上面,縫紉機上的針就可以跟著動。若是熟練了,就能縫紉的又快又好,手工做出一件衣服的功夫,用縫紉機可以做出二件到三件,這還是不熟練的情況下,等熟練了,效率更高。而且做出來的衣裳,針腳比手工的還要密實?!?/br> 葵武沒有看那張圖紙,反而雙眼沉沉看向青禾,“你……”葵武似乎想要問什么,最后到底什么也沒問出來,只是一把摁住青禾的腦袋,把他的嘴唇貼向他的,兇狠的吻了起來。 這個吻比往日略微有些粗魯,充滿了急切的掠奪意味。但青禾知道,這是他家大郎的不安。有太多的疑問想問,卻又不敢問。同樣的,他也不敢說,總怕說清,這個美夢就破了。于是二人一直就這樣揣著明白裝糊涂的過,彼此心知肚明,卻沒有一個人敢挑破。 后世的縫紉機是木頭和鐵的,青禾做的縫紉機以木頭為主,像是腳踏板、轉(zhuǎn)輪、機身這些位置都改成木制的,這樣能減少成本。 ☆、95、牛皮 “縫紉機其他的地方都能將就,減少成本,不用鐵,改用木頭制作,但是它的這條帶子必須是皮的,尤以牛皮最為合適?!鼻嗪逃霉P在皮帶處點了點,解釋給葵武聽。 “牛皮不好弄,要是斷了供應,會影響咱們家的生產(chǎn)量,因為它不可替代?!?/br> 這一點是青禾最擔心的問題,健康的牛的宰殺在雍啟是絕對不允許。但每年都會有因為各種原因而死去的牛,這樣的牛是可以賣rou的。 雍啟在這方面的法律很健全,買牛賣牛都是需要到衙門里登記的,村里的立正也有責任上報和監(jiān)督。這樣就能確保不會有人養(yǎng)牛賣rou,誰家牛若是死了,不管什么原因都會及時去衙門里上報。 衙門會出仵作檢驗,確定死牛的原因,若不是傳染人的病,養(yǎng)牛人就可以自行處理牛rou,自己吃還是賣掉,衙門就不會管了。 “這個好說所有養(yǎng)牛的人家若有牛死了,都會去衙門里備案,正好我和應天府尹有些交情,請他和下面管理這塊的衙役打聲招呼,有人家死牛的時候讓他們提一嘴咱們家長期收牛皮?!笨涞?。 “大朗,你怎么這么厲害,要是沒有你,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青禾笑瞇瞇的夸了夸葵武,要想讓馬兒跑,總得給馬兒草。時不時的得夸夸他家大朗,才能干活有勁。 葵武得意的昂了昂下巴,“男人嘛,自然要厲害!”葵武的眼神在青禾身上轉(zhuǎn)了一圈,落在青禾渾圓挺翹的屁股上。 青禾:“……” 幸好他家大朗長相硬朗鋒利,身材挺拔,要不然什么事都能扯上黃腔,該有多猥瑣。 青禾只裝自己聽不懂,接著道:“可以讓報館那邊印刷一些小的紙張,不用太大,手掌心那么大就行,每來一個人發(fā)一個,這樣那些養(yǎng)牛的人家就能記住咱們葵家了?!?/br> “許多人都不認識字,咱們發(fā)下去他們也看不懂?!?/br> “可以畫畫?!边@個青禾早就想好了,“咱們不畫特別難的,就畫一個養(yǎng)牛人舉著牛皮,牛皮旁邊畫上一個元寶?!?/br> 這種畫很簡單,即便不識字的人也能一眼看懂,知道是牛皮可以換元寶的意思。其實一張牛皮是換不到 一個元寶的,但這樣畫才更能具有誘惑性,那些養(yǎng)牛人才會在第一時間選擇把皮子賣給他們家,而不是其他同樣收購牛皮的人家。 技術(shù)的原因,印刷的東西很少會印刷畫,一則對于雕刻的匠人來說要有很好的丹青功底,二則就是費力。費力很大的力氣雕刻出來的東西卻用不了幾回,完全就是浪費財力。 葵家這個小廣告卻不同,雕刻出來后可以反復使用,只要葵家一直做縫紉機生意,需要牛皮就能一直用。 “這個辦法好?!笨淞⒖叹偷?。 “大郎,到時候我們可以和衙役們談筆生意,如果他們每介紹來一個客人,且這筆生意談成了,一張牛皮就給他們十文錢的提成?!鼻嗪痰溃骸坝欣娌庞袆恿Γ蝗荒切┭靡壑粫堰@事當成一個差事敷衍了事?!?/br> 葵武越聽越覺得自家夫郎這腦袋瓜子怎么就這么聰明,“夫郎,你說你這樣聰明我能不稀罕嗎?” 即便與葵武已經(jīng)做過更親密的事情,可青禾還是會被他家大郎突如其來的情話說的面紅耳赤。主要是葵武說這些話的時候特別真誠,無論誰聽了都一下就能聽出是發(fā)自肺腑的。被人直白而真誠的夸贊,不管是誰都會動容。 葵武看著瞬間紅彤彤的耳朵尖,手突然就有點癢,沒忍住上去揉了兩下,把青禾的一只小耳朵揉的更紅、更可愛了??湓娇丛较矚g,湊上去輕輕啃噬起來。 大牛是一個老實的農(nóng)人,家里比一般人家稍微殷實那么一點,家里多養(yǎng)了一頭干農(nóng)活的牛。只是因為一些意外,那頭牛死了。那樣不但自己受傷,遭了皮rou苦,還要損失好大一筆銀錢。 大牛用牛車把牛的尸體拉到皇城的衙門里,心情很是忐忑,他怕一會兒衙役們看見牛身上的外傷會以為是他故意弄的,再罰他一筆錢或者打一頓板子關(guān)他幾日。 牛車來到衙門門口,大牛都不敢進,在門口不停繞圈,仿佛這不是活人進的衙門,而是死人進的地獄。 就在他自己也不知道繞了幾圈的時候,一個衙役走了出來。 “你是過來備案的牛是怎么死的”那個衙役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拋出。 嚇得大牛舌頭在口腔里打卷,磕磕巴巴道:“死, 死了,意外。” 不過就回這么句話,大牛就生生嚇出了一身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