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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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漪原本悠閑的面色一變,一個閃身消失在原地,再出現(xiàn)時,她已將手臂托在北寂脖子下了。 手急急忙忙的就要往里面探去,北寂被嚇得大驚失色,趕緊壓著那手制止她。 “還,還有人在呢?!?/br> 北寂聲音有些喑啞,不知是因為傷勢還是別的什么。 南漪只好松手,將他小心摟著,又喂了一顆丹藥,轉(zhuǎn)而對那兩人說,“東西收拾好了嗎?” “嗯,好了!師父,我們真的要走了嗎?” “嗯?!?/br> “真好!那我們現(xiàn)在就走吧!” 桃兮算是最討厭玄機宗的人了,她身份來歷不明,不能在宗內(nèi)隨處走動,憋的久了,可憋死她了。 北寂也是厭惡玄機宗的,但是師尊在這,有玄機宗才有他們的相遇,這給玄機宗在他心里增添了不少好感。 “白魘?!?/br> 南漪叫了一聲,白魘劍在門外化出巨大的劍身。 她半抱著北寂,從那床上瞬間消失,再出現(xiàn),兩人已經(jīng)端坐在巨大的劍身上了。 桃兮泓符也趕緊跟上,泓符甚至沒忘帶條狐毛披風(fēng)過來,瑟縮著給北寂遞上去,“師兄,你,你快蓋上,上面冷。” 桃兮見了趕忙大叫起來,“你干嘛,這是我送你的生辰禮物!” 泓符被吼的有些懵,于是看向北寂,一字一句認真道,“師兄我只是借給你,不是送給你,你用完了要還我的?!?/br> 說完又對桃兮笑起來,“沒事,師兄還我?!?/br> 南漪北寂桃兮:…… “哼,那你就給他用吧,看在他受傷的份上,不過這可是我用身上褪的毛做的,不許弄壞了?!?/br> 話音剛落,身后傳來一股巨大的力,桃兮一個沒坐穩(wěn),差點給推下去。 那人推了她一把復(fù)又拉住她,臉色沉沉的現(xiàn)了身形。 “敖烈?!你怎么在這里?” 桃兮震驚,自從上次敖烈被無戒帶走后,兩人就沒有再見面了,現(xiàn)在怎么又突然出現(xiàn)? 只見敖烈沉著一張臉,從泓符手里搶過那條披風(fēng),嘖了一聲,然后說,“丑死了?!?/br> 桃兮瞬間炸毛,“又不是給你的!嫌丑別碰。” 說著就要搶回來給泓符,然后敖烈不給,還將那披風(fēng)往身后一披,一看就是要占為己有的樣子。 桃兮氣的胸脯都一顫一顫的,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一巴掌拍死敖烈。 “丑你還戴!” “老子樂意?!?/br> “又不是送給你的你給老娘扒下來!” 桃兮說著上前去搶奪。 “啊,你別碰老子?!?/br> 敖烈作出一副痛苦的樣子蹲到地上,嚇得桃兮也真不敢動了。 泓符一臉懵,卻還是友好的上前問他怎么了。 敖烈對泓符十分厭惡,甚至翻了一個白眼。 桃兮覺得自己又要發(fā)飆了。 “你上次的傷還沒好,現(xiàn)在回去,無戒大師還能幫你療傷。”南漪說。 “才不用他幫呢?!?/br> 敖烈盤著腿坐下。 挑著眉看北寂,“沒成想你都與這女人成為道侶了,居然還窮到連件披風(fēng)都沒有,要拿別人的?!?/br> 北寂白著臉,并不是很想搭理敖烈,只是把頭往南漪懷里又蹭了蹭。 南漪撫著他肩膀,似乎摸到了一手冰冷,于是從儲物戒里找個條披風(fēng)蓋在他身上,“你先睡會兒,睡醒了再看看喜歡哪里,我們定居。” “嗯?!?/br> 北寂聲音里含著困倦,真就是要睡了。 “喂,你把披風(fēng)還給泓符師兄?!?/br> 因北寂要休息,桃兮還特意控制了音量。 敖烈不想還,哇哇大叫著,“你叫老子還老子就還啊,老子看上這條披風(fēng)是它的榮幸!” 他是一點都不要臉的。 南漪忍不住,將靈力聚集到她掌心,變作一道膠帶,封住了他的嘴。 敖烈驚恐的發(fā)現(xiàn)自己發(fā)不出聲音。 于是看著南漪不停地做動作,南漪不看也知道是在罵人。 她冷靜的解釋,你太吵了。 說著,她又用靈力剝下那件披風(fēng),還給了泓符。 第68章 有一瞬間, 敖烈想哭出來。 他不是剛知道到自己與這一群人的差距,卻是第一次感覺到,這差距這樣深遠, 他們是一家人,而他在這里, 總是融入不進去的, 只能被人欺負(bushi)。 敖烈有些委屈, 這下不需要南漪靈力束縛,他也安靜了下來,撇著一張嘴, 坐在那里, 就代表了孤寂。 桃兮冷眼看著, 竟看出幾分可憐來,身子不由自主的往那去了去, 正想說點什么,泓符將懷里的披風(fēng)遞過去, “上面冷, 你蓋一蓋吧。” 桃兮:…… 我這師兄是圣母嗎? 他一定是吧!剛給人搶完還會自己送上去! 敖烈眼睛泛著冷光, “不用你假惺惺?!?/br> 他討厭泓符的緊, 慣會在人前做出這種無辜的樣子, 更讓人生氣的是桃兮還對他的無辜深信不疑! 這讓人怎么能不氣? 北寂說要睡覺, 其實還偷偷在人懷里睜開了眼睛去看。 看見敖烈對泓符發(fā)脾氣時還在心里輕笑,想一開始他也因此討厭泓符, 總覺得他在裝無辜吸引師尊注意力,可相處久了,才發(fā)現(xiàn)他本就長了一張十分無辜的臉。 現(xiàn)在他是苦盡甘來了,師尊為了他甚至愿意離開玄機宗呢, 泓符這個麻煩,就交給敖烈去承受吧,北寂看了眼桃兮。 “喂,你干嘛態(tài)度這么差!” 桃兮雙手叉腰,不滿的對著敖烈。 敖烈轉(zhuǎn)頭直接不理她。 她便將那披風(fēng)往泓符懷里塞了塞,“你自己放好了,不用給他!” 敖烈眼神兇狠,跟要吃人似的,偏偏他從不對桃兮動手,桃兮也不怕他,端坐在一邊絲毫都不搭理他的。 南漪帶著笑意看完這一場小孩子似的鬧劇,心里對北寂的穩(wěn)重懂事再慶幸不過。 她自然是把北寂代入了敖烈的,想說還好北寂這么聽話,不然像敖烈這樣,怕是鬧得她頭疼,看不出泓符這孩子還是個禍水。 幾人在一處離宗門不近的小鎮(zhèn)落下,南漪詢問北寂想住去哪,北寂微彎著腰,手臂被人扶著以支撐身體力量,又咳了兩聲,才說,“弟子想去個清凈的地方。” “不行!為什么要找個清凈的地方?人多一點不好嗎?!我不管,我要住熱鬧一點的?!?/br> “那你自去住便是了?!?/br> 南漪無所謂的回他,對他是不是與他們在一起,本也沒什么意見。 敖烈突然一下子就安靜下來,眼巴巴的去看桃兮。 桃兮皺著眉,“安靜的地方適合師兄養(yǎng)傷,你怎么比我還不懂事呢?!?/br> 敖烈:我******* 最終敖烈還是跟著他們一塊兒走了。 他來,是聽無戒說他們要離開了。 他在無戒那里呆的第一天,還想著桃兮要是來道歉了,他說什么也不會輕易原諒她,定是要將人好好磋磨一番的,第二天,他覺得做男人要大度,桃兮若來了,給他道個歉再許下些以他為重的承諾他也就跟人回去了,第三天,他覺得只要桃兮過來他立馬能跟著人走,只要,給他一個臺階下! 然后現(xiàn)在,還是他眼巴巴的追過來,沒了面子沒了骨氣,哪有說不的資格呢。 南漪選了一處隔街的宅子,花重金買下。 再將屬于自己的東西一點一點取出,以安置新家。 北寂雖傷的重,可看著這里,神情卻是高興的,以一次重傷換師尊與他離開玄機宗,他不覺得虧。 “這以后就是我們的家了嗎?” 南漪指尖顫了顫,家?他們的家? 她現(xiàn)在,也是有家人的人了嗎? 南漪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與人抱在一起,“嗯,這是我們的家?!?/br> 他們就在此地定居下來,然而南漪又知道,這種平靜的日子也過不了多久,魔族侵犯,修真界大亂,所有人都會受到影響的。 原因無它,連這座偏遠的小鎮(zhèn),都有越來越多的魔氣縈繞著。 各大宗門的人也時有前來拜訪的,南漪離開時是光明正大走的,并未隱匿行蹤,若是好好翻上一翻,也不難尋到她。 玄機宗的人自然是勸她回去的,并說不再追究北寂過失等話,而南漪已猜出一點事情真相,知道北寂無罪。 她沒有答應(yīng)與玄機宗的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