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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槐看得好氣,鐘應(yīng)直接伸手過來把他的手機屏幕蓋住了:“坐車別看手機了,顛來顛去的容易暈車?!?/br>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補昨天的,晚上還有一更QUQ 么么大家 第二十五章 戲拍完了,夏槐后來還去參加了個殺青宴。他那天去得遲,何令儒和楊允中間剩了一個位置給他,他也就硬著頭皮坐下去了,畢竟其他人也不知道他和楊允私下有什么過節(jié),他也不好在這種場合下駁人面子,甚至后來楊允要是開口跟他搭話,他也是會回應(yīng)個一兩句的,不過大多數(shù)時候,他都是和何令儒說話。 這種殺青宴沒有幾個人是真的來吃吃喝喝的,經(jīng)紀(jì)人沒跟著他來,夏槐就得自己應(yīng)酬,不過好在他雖然沒什么正兒八經(jīng)的應(yīng)酬經(jīng)驗,但一張嘴叭叭的挺能說,也把在座的大佬們哄得服服帖帖的,甚至有個投資商被他講得高興了,還許諾說下次有戲還要找他拍。 夏槐嘴上應(yīng)著說好好好,心里想的卻是再也不想拍戲了,他就想在舞臺上唱唱歌,很直觀地就能看到觀眾的反應(yīng)。演戲好像也挺有意思的,但他感覺試過一次也就算了。不過這些他也只能在心里想想,畢竟他才出道,也不是什么音樂巨匠,公司要賺錢,如果以后有人要找他拍戲,公司肯定不會讓他就這么推了的。這幾年演戲比唱歌要能賺錢得多,多少歌手后來都轉(zhuǎn)型去演戲了,更別說夏槐是偶像,還不是職業(yè)歌手。 除了一點不太好,就是來個人和他說話他就得喝酒,而且作為小輩,待會他也免不了出去敬酒。只要不喝過量倒也不會醉,不過夏槐還是表面笑嘻嘻心里恨不得把酒都倒了。 夏槐喝酒容易上臉,其實他是還挺精神的,但幾杯下肚之后他的臉就開始變得紅撲撲的了。 下一個人來夏槐這兒說小夏喝一杯的時候,楊允替他擋了:“看小夏這樣子都快醉了,我替他喝唄,一晚上都沒人找我喝酒?!?/br> 那人哈哈大笑:“誰敢灌楊公子酒?!?/br> 夏槐意味深長地看了楊允一眼:“謝了?!?/br> 之后他找了個借口到包間露臺透氣,楊允也跟過來了。夏槐很警惕,皺著眉看他:“有什么事?” 楊允和夏槐一樣靠在欄桿上:“真的不能給我個機會追你?” “不能?!?/br> 夏槐想走,楊允拉著他:“為什么不能呢?我不好嗎?” 夏槐回憶了一下那段錄音,大概是酒喝多了微醺,他說話也不太顧及其他了:“是不太好?!?/br> 楊允笑了笑:“我想來想去應(yīng)該還是鐘應(yīng)跟你說什么了,要不然你就算對我沒意思也不至于厭惡我厭惡得這么明顯?!?/br> 夏槐睨了他一眼:“他又沒說你壞話,你自己說了什么自己心里沒數(shù)嗎?” 楊允臉上的笑意斂了些:“我和鐘應(yīng)以前關(guān)系就不怎么好,我看他挺在意你,我就想和他爭,也是為了激怒他故意說那些話……但我現(xiàn)在真的挺喜歡你?!?/br> “……我隊長沒有你那種齷蹉的想法,別把他和你相提并論,他在意我因為我是他的成員,”夏槐明明還紅著臉,卻半點醉酒的樣子都沒有,講起話來頭頭是道的,“我不知道你的自我剖析是真是假,要是真的,那你很幼稚,而且你說的那些話確實讓我有了心理陰影?!?/br> 楊允嘆了口氣:“對不起?!?/br> 夏槐垂眸:“道歉我接受了,不過以后也還是別來找我吧?楊公子那么優(yōu)秀,應(yīng)該有很多人迫不及待想爬上你的床?” 這樣的話從夏槐嘴里說出來還是挺讓人覺得受到?jīng)_擊的。一張看起來像白紙一般不諳世事的臉,說著爬床這樣的話卻絲毫不帶卡殼的。 楊允又道:“你跟我想象的還挺不一樣的?!?/br> 夏槐道:“人都有很多面的,我也二十好幾了,不能因為我人設(shè)走的可愛路線,就真覺得我是個傻子吧?!?/br> 楊允點頭:“有道理?!?/br> 夏槐懶得跟他多費口舌,想回到包間,楊允最后又跟他說了一句:“那你擔(dān)心一下你隊友,有人來找我想設(shè)計你?!?/br> 夏槐擺了擺手:“少挑撥離間?!?/br> 回到席間,還有人要灌夏槐喝酒,他就假裝自己已經(jīng)喝醉,鬧著說:“寶寶不喝酒了,寶寶要喝西瓜汁?!?/br> 等他的西瓜汁上來了,他就找了個角落窩著,一邊咬著吸管一邊給Y君發(fā)信息。 他有好一段時間沒和Y君聊天了,一是之前拍戲日程緊,他的閑聊時間被大幅壓縮,二則是他開始察覺到自己對這個素未謀面的Y君有些好感之后,每次想找對方說什么都覺得怪怪的。 Y君偶爾也會和他說點什么,但那樣的情況畢竟不多。大多數(shù)時候,夏槐要是不主動聊天,兩個人的聊天界面可能就一直停著不變了。 他給Y君發(fā)了幾個表情包,Y君回了他一個問號。 夏槐說:我在外面喝醉了,你要不要來接我? 醉是沒醉,不然怎么還能這么利索地打字?只是多少有點酒意上頭。剛才和楊允講話,說到喜歡這個關(guān)鍵詞,他腦子里又是面目模糊的Y君??伤较刖驮接X得不公平,Y君對他的一切都了如指掌,他卻只能猜Y君真身到底是誰,稍稍有些對得上號的,都被他猜了個遍,但他一猜,Y君就會否定他。 他好像永遠都不能知道Y君是誰,可是偏偏他又對這個一切都不明的Y君情竇初開。他自己感覺也挺搞笑的,因為什么呢?因為交換過心事也因為對方一直很可靠的樣子,還因為對方先說了“喜歡”這兩個字?盡管Y君所說的喜歡應(yīng)該沒有什么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