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穿成豪門貴公子_分節(jié)閱讀_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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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謝玉帛讓她不要出門。 正當(dāng)她猶豫時,她聽見了窗外傳來一聲慘叫,接著就沒聲了。 夏娟娟渾身一震,打開門口的攝像頭觀看。 任富喜歡表演自殺,然后把鮮血淋漓的手印按在夏娟娟墻上和窗戶上,制造恐怖效果。 大多數(shù)時候是紅色油漆,偶爾是真血。 今天他故技重施,兩只手掌按在大廳窗戶上,想抽回來時,卻發(fā)現(xiàn)手掌仿佛被強(qiáng)力膠黏在玻璃上一樣,粘連處傳來劇烈的灼燒般的疼痛,讓他想馬上把手掌撕下來。 他慘叫一聲,正想咒罵夏娟娟在玻璃上涂膠水設(shè)陷阱,突然發(fā)現(xiàn)喉嚨好像有異物堵塞,一句話也喊不出。 再看掌心,他可以在玻璃上移動,但就是撕不開。好痛,有火在燒他的皮膚! 心思比鬼還可怕的人,卻往往是怕鬼的。 荒謬可怖的現(xiàn)象讓他聯(lián)想到惡鬼,想馬上逃離。 他一點一點撕開自己的手掌,十指連心,劇痛難當(dāng),但是過程除了痛,幾乎不費力氣,撕開時生生脫了一層皮。 夏娟娟一開始罵他“不怕下地獄嗎”,任富都不在意,直到今天,他突然醒悟,地獄剝皮真的存在。 他表演了那么多次自殺,這次直面自己血rou模糊的手掌,第一次畏懼死亡和鮮血。 夏娟娟看著任富在她家窗戶上涂抹血跡,而后屁滾尿流地離開,不知道中間發(fā)生了什么事。 但是任富第一次這樣干脆地離開,夏娟娟趕忙跑到門后,對著那張黃符虔誠地拜了拜。 她想起那個少年清澈的笑容,像是生活即將好轉(zhuǎn)的預(yù)兆,頃刻間淚流滿面。 醫(yī)院接收了一名奇怪的病人,對方掌心表皮消失,聲稱自己被強(qiáng)力膠水黏住,還要報警討要醫(yī)療費,希望醫(yī)生能開證明。 醫(yī)生檢查之后,告訴他:“你的掌心沒有取到任何膠水殘留,你到底是怎么弄的?” 任富兩只手掌被包成粽子,聞言臉色驟變,他不相信地想奪過化驗單,手腕卻提不起一絲力氣。 此時他還不知道,因為他再次萌生惡念,他永遠(yuǎn)拿不了任何東西,像個雙手殘廢的廢人,無法用刀威脅任何人。 …… 謝玉帛最近在家里鼓搗各種膏藥,味道從一開始的濃烈難聞變得清新自然。 治病需要對癥下藥,護(hù)膚品卻有普適性。 謝玉帛面前是各種瓶瓶罐罐,里面裝著他熬的流體,有膏有水有丸。 他的房間變成了工作室,各種中藥原料一堆堆,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薛菁讓阿姨在樓上整理一個臥室給謝玉帛睡,反正他能看見了,沒必要一直睡一樓。 謝忱泊干脆說要給謝玉帛一條日化線玩玩。 謝玉帛謙虛道:“我先自己搞搞,以后再說。” 他打電話給薛衣明:“舅舅,我有好東西要給你試試?!?/br> 薛衣明在工地上測繪,汗流浹背,藍(lán)色工裝平添一點禁欲感:“小外甥,你舅舅我在忙。” “我知道啊,最近太陽很曬,我研究了一款很適合你的防曬膏。” 薛衣明將信將疑,外甥有那么好心? 不過怎么說呢,薛衣明三十五了,陸深才二十幾,雖然并不是很熟,但是“偶爾”遇見的時候,總要保持一下形象。 他在工地怕曬是真的。 隔天,薛衣明下班便來到謝家,看見謝玉帛的工作室震驚了一下,他穿過那些莫名其妙的瓶子,順手拿起一個聞了一下,味道倒是正常。 謝玉帛帶著口罩和帽子,只露出一雙又黑又亮的大眼睛:“舅舅?!?/br> “小外甥?!?/br> 謝玉帛拿起一個玻璃瓶,里面半瓶墨綠色的樣品,他晃了晃,“舅舅,這個防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