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穿成豪門貴公子_分節(jié)閱讀_120
接著,他的手被商言戈握住,用一種極其別扭的姿勢,重重摁在了指紋鎖上。 干嘛非得用他的? 難道商言戈自己的喝醉了就不管用了? 謝玉帛算不出自己的命運,但是他能提前感知危險,現在他心境非常穩(wěn)定,證明什么事都不會有。 商總是只紙老虎。 謝玉帛朝舅舅比了個沒問題的手勢,示意薛衣明可以先走了。 薛衣明透過玻璃觀察,成功接收到小外甥的意思。也是,小外甥連鬼都不怕,怎么會打不過一個凡人商言戈,他剛才是自亂陣腳了。 遇事果然不能慌,一慌就得浪費一張符。 要在陸深眼皮子底下開車離開,可不得耗一張符。 薛衣明把符塞上衣口袋里,剛要發(fā)動汽車,駕駛座的門猛地被人打開,陸深竟然不要臉地跟他擠一個駕駛座。 別說這只是輛賓利,就算是五棱宏光的寬敞駕駛座也不能這么擠! 陸深進來的一瞬,也不知道哪里來的手速,駕駛座猛地后仰,薛衣明被迫躺下去,嚇得他抓住了陸深的領口,拉得對方倒在他上面。 “是你,對么?”陸深順勢壓在薛衣明身上,明明這個人抱起來的手感跟薛衣明一模一樣,可是他看著薛衣明的臉就是認不出是他。 就好像有人在他大腦里寫一個新代碼,眼睛看到的東西轉瞬就被當成無效信息略過,無法與記憶建立聯(lián)系。 薛衣明屏住呼吸,不說話。 果然是親外甥,給的符都是增強版。那作為舅舅,就更不能輕易認輸了! 他盯著陸深的臉,心想:“你要是撲錯人了不尷尬嗎?趕緊滾?!?/br> 陸深扣住薛衣明的手腕,好氣又好笑,這是跟他玩一二三木頭人嗎,“三十五歲的人,還這么幼稚。” 薛衣明桃花眼射出冷光。 小不忍則亂大謀。 陸深打開車頂燈,和薛衣明對視:“不是說今晚和小朋友過夜么?故意氣我?” 薛衣明保持沉默,忍一時風平浪靜。 陸深:“信不信我一分鐘就能查到這輛車的主人是薛衣明?” 薛衣明想:“去查?!钡饶悴榈竭@輛車在敖景山名下,臉色一定很精彩,想看。 陸深沒有如薛衣明的意,而是突然側身,鎖住了薛衣明的腳腕,眸色沉沉:“你知道嗎,有些人我只要看見一個腳腕,我就篤定是他?!?/br> 剛才薛衣明探出了一條腿,雖然又立刻收回去了。 腳腕上傳來微熱的癢意,薛衣明終于忍不住了:“你是變態(tài)嗎!” 快放開,他對這個姿勢有陰影,謝謝。 他一出聲,陸深眼前撥云見霧,終于看清了薛衣明的臉,“這是什么障眼法?” 而且這個障眼法分明只有反效果比如陸深現在就覺得,霧里看花,薛衣明好像更好看了。 薛衣明打開他的手,色厲內荏道:“滾下車。” 陸深滾到副駕駛座:“我喝酒了,不能酒駕,今晚就跟著你了?!?/br> 他今晚其實沒喝酒,一晚上都在看商言戈喝。機場回去后,他越想越不對勁,怎么偏偏他看不到薛衣明,便打算找商言戈弄清楚。 商言戈倒是很容易約,聞言諱莫如深地看他一眼:“不清楚,以前也有人和你一樣。” 陸深猜出商言戈是被叛逆的小朋友氣到了,他能感覺到商言戈的怒火,但是人家就是能一臉平靜冷漠地借酒消愁,一點都不像呼風喚雨的霸總。 城府極深,特別能忍。 陸深想自己要不要和商總學習一下,畢竟商言戈和謝玉帛相處久了,悟出來的一定是最佳相處之道。而舅甥之間,肯定有相似之處。 他一直在思考事情,一口沒喝,送商言戈回到門口時,看見商言戈猛地暴怒,借酒裝瘋把謝玉帛揪回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