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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彥鈞只能咬著下唇,僵著身子和對方一起將兩具骷髏搬了起來。 剛一入手,少年臉色就是一變,這哪里是兩副空骨架,分明是秤砣,他臉憋得通紅,聲音從牙縫里擠出來,“怎么這么重啊?!這還是骨頭嗎?” “不算。”楚傾寒和人一起將骷髏放好后,漆黑的眸子帶了絲了然。 “不算?”沈彥鈞滿頭的問號,同時心中帶了些期待,他拍了拍子袖子,偷偷問系統(tǒng),‘系統(tǒng),你知道這東西是什么嗎?’ [非宿主所有,無法查詢] “……” 沈彥鈞又湊到楚傾寒身邊問:“你知道它們是什么東西嗎?” “密玉骨,一種法器。”楚傾寒半蹲下來盯著面前的兩把劍細細研究著,眸底泛著被勾起興致的光。 沈彥鈞聽著楚傾寒的提示,記憶被喚醒,當時掌門還說這種東西有蘊養(yǎng)法器的作用,色越白,品質(zhì)越高,但并不常見,即使有也大都是品質(zhì)較低的青色或者褐色,故此他在第一眼看到時,根本沒向這方面考慮。 既然如此,這些便不是什么逝者的東西,而是他們的機遇。 沈彥鈞雙眼發(fā)亮,一個不落的將那兩具骷髏連同上面的法器都收到了自己的納戒中。 幸好他現(xiàn)在進入辟谷期,納戒擴寬到了十平方米,若還是以前,這些東西他只能看卻帶不走了,少年心里高興,順口說道:“等回家后,咱倆再平分。” 楚傾寒聽到‘回家’二字,眉頭蹙了一下,沒回應,他的注意力更多是在劍上,像是被蠱惑了一般,楚傾寒伸手握住其中一把。 “啪!” “怎么了?”沈彥鈞聞聲扭頭望過去,見楚傾寒一手背后,神色中有些不自然,“沒什么?!?/br> 沈彥鈞走過去,看向那插在地上的兩把劍,一窄一寬,窄劍是純黑色的劍鞘,劍柄有紅色的紋路,細節(jié)上處理的十分的精致巧妙,劍身雖然修長纖細,但外表上卻沉穩(wěn)內(nèi)斂,這種反差他好像在書中見過,很熟悉。 沈彥鈞轉(zhuǎn)了個圈看向劍的左側(cè),在一個鎏金邊旁,落著兩個字——“赤珠”。 “哦~”沈彥鈞揚眉拍了一下手,“多半拔不出來,咱們還是先想著怎么出去吧?!?/br> 赤珠劍,‘赤珠’意為心頭血,九大神器之首。 書里楚傾寒曾遇到過這把劍,不過另一把寬劍沒有出現(xiàn)過,當時主角對這把劍一眼看中,正常情況下,那就是他的本命法寶了,然而作者不走尋常路,就不給他,還電了他一下,最后楚傾寒好像和神器第三結(jié)了契約。 沈彥鈞看向?qū)Ψ讲卦诤蟊车氖?,搖了搖頭,“秘境的時間有限,咱們還是盡早出去比較好,本命法寶是法寶與我們的互相選擇,而不是單方面的我們?nèi)ミx擇他們?!?/br> 楚傾寒后背的手微微收緊,剛才那一下子,將他的掌心劈裂了一大道口子,外翻的皮rou焦黑一片,深可見骨,縱使如此,在確定了自己與這把劍無緣時,他仍滿眼都是落寞和失望,如果有犬耳的話,多半是耷拉著的,“嗯。” 沈彥鈞被他這表情弄得心里直抽抽,他撓了下頭,伸手指著旁邊的寬劍說:“算了,再試一下,指不定是因為這其實是需要兩人一起拔的呢?我拔這個,你拔那把窄的?!?/br> “好?!背A寒的眼眸瞬間亮了,唇角勾起來一個幾乎看不到的弧度。 他快步走到赤珠劍的面前,等沈彥鈞念了口號之后,兩人同時握住劍柄,用力向上一抽。 “啵啵?!眱陕暎耆毁M吹灰之力,劍上的封印沒有任何的反應,兩把劍安安穩(wěn)穩(wěn)的落在了他們手中。 兩人掂著劍都有些懵。 楚傾寒抿了下唇,手還有些發(fā)抖,他低聲對沈彥鈞說了句:“多謝?!?/br> 之后垂頭將一直掛在腰間,虬巖派統(tǒng)一發(fā)的佩劍放回了納戒中,接著將自己新得到的劍掛了上去,左轉(zhuǎn)轉(zhuǎn)右轉(zhuǎn)轉(zhuǎn),看了一遍又一遍,眉眼間透著淺淺的喜悅。 幾家歡喜幾家愁。 沈彥鈞看著那把有他橫著的小臂那么寬的劍,突然覺得自己是被豬油蒙了心,這么大的一把劍該讓他怎么用?!要不再插回去? 他翻看著,寬劍有著和楚傾寒那把完全不同的風格,凈白的劍鞘,個頭雖大卻瞧著頗為文雅,即使剛從亭子里拔.出來也沒有帶一點的塵土,劍柄同樣是紅色的紋路,不過側(cè)面改為銀邊,一旁用朱筆寫著兩個字“繁霜”。 九大神器之一,排行第二的繁霜劍。 第二,第二啊…… 沈彥鈞盯著那兩個字看了許久,默默抬頭看向還在盯著自己腰間赤珠劍的少年,眼神堅定,“趕緊簽訂契約吧?!?/br> “嗯。”楚傾寒捏住劍柄,斜向上將劍抽了出來。 一聲悅耳的清吟,少年眉宇間的喜色更重,他毫不猶豫的將劍刃放在掌心,輕輕一劃,血液沾到劍身,紅線順著劍身的凹槽最終聚在劍柄與劍身連接的位置,形成“赤珠”二字。 松開手,傷口自動恢復,契約成功了。 沈彥鈞等他簽好之后,又看了眼自己的,三倍寬的劍身,三倍多的凹槽,還有那窒息一般的復雜的名字。 “……”你就是饞我的血! 他從自己納戒中喚出來一個小瓷瓶,推開蓋子,一口氣吃了三顆紅色的丹藥。 下一瞬,少年的鼻子便流出來一條曲折的紅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