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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這位是紀總的兒子,而曾經(jīng)燭茗被紀總包養(yǎng)的傳聞一度沸沸揚揚,他又恰好出現(xiàn)在燭茗養(yǎng)病的醫(yī)院,這些不知道能不能算得上巧合的信息都讓藺遙有些在意。 紀可嘉只是系了個鞋帶的功夫,抬頭起身就撞見了一尊大佛。公司的不朽傳說、他哥的萬年對家站在他面前,意味深長地看著他。 他渾身一個激靈,背脊僵硬,挺胸抬頭站得筆直,正要恭敬地向藺遙問好,眼神突然瞟到他身后,咦了一聲脫口而出:“他那天開的是你的車嗎?難怪我覺得眼熟!” 藺遙僵在原地,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 陳青泉勃然色變:“???她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 燭茗:吸取教訓的我這次特意控制了一下。 藺遙:沒事,來日方長。 紀可嘉:就很迷,我哥從來不在我家住。 藺邇:就很爽,你哥住我家。 ======================== 寶貝們元宵節(jié)快樂呀!無論餃子還是元宵祝你們吃得開心,團團圓圓,身體健康~ 第47章 藺遙一聲不吭地看著紀可嘉, 想從少年人的表情中看出一些端倪。 自從燭茗知道自己誤刪了小耳朵珍藏多年的音頻文件,他就變得謹慎起來,說什么也要把自己的車從家里開過來,生生擠進藺遙家的地下車庫。 為此, 藺遙還忍痛割愛送走了一輛卡宴,停去了父親和小耳朵在的小區(qū)。 而燭茗又是個能宅家的人, 自從賴上他做飯后連館子都不想著下了。藺遙思索了一下, 能在外面見到燭茗開著自己車的時間,恐怕只有除夕那天晚上。 而除夕夜, 燭茗只出去過一趟, 用他的話說:是回家。 ……原來是這樣。 藺遙看紀可嘉的神情微變, 他細細看著這個少年的眉眼, 卻并不覺得他和燭茗有任何相似之處。 只是紀可嘉似乎還在等他回應, 他微微頷首,干脆道:“嗯, 是我的車?!?/br> 紀可嘉心里驚嘆, 那天見到哥哥的時候他就猜藺遙和哥哥目前關(guān)系不淺,不但連他要上的節(jié)目都告訴了燭茗, 還連人家的車都開上了。 又回想起哥哥在微博上維護藺遙的情形, 紀可嘉突然喜上眉梢,蠢蠢欲動。 是不是可以借他和燭茗的關(guān)系, 在藺遙面前套套近乎?大前輩誒,他得努力刷好感度! “你們到底在說什么?”陳青泉在一旁受到冷落,忍無可忍地打斷了兩人的對視。 紀可嘉剛想說話, 便看見藺遙沖他幾不可見地搖搖頭,便聽話地閉上了嘴,收回視線。 在他心里,到底是藺遙更有威嚴一點。畢竟他可是聽著藺遙的歌長大的。 試問星晨這群練習生里,有哪個不是從小被BM和藺遙吸引了目光,從此立志要成為一名藝人的呢?如果不是,那多半就是受燭茗熏陶的了。 “紀可嘉,你系個鞋帶系到睡著了嗎?。俊?/br> 突然從電梯口傳來一聲吶喊,是隊友在等他。 紀可嘉揚聲應著,回頭聽見藺遙說:“你先去,不用等我們。” 他頓了頓,點點頭,沒有猶豫,拔腿朝轉(zhuǎn)角的電梯間跑去。 他和那群孩子還不熟,這樣直接跟著進電梯,雙方都尷尬。 藺遙望著紀可嘉的背影若有所思,想到的是這些年燭茗好像從未提及過他的家人哪怕只言片語。他輕嘆一聲,抬腳往前走去。 “既然要等會兒再上去,不如我們先來說說清楚,你和那位小朋友打什么啞謎呢?”陳青泉攔住藺遙,眼睛里泛著狐疑的光,手指節(jié)在臂彎處有一下沒一下敲打著。 藺遙最近這段時間都沒怎么和她聯(lián)系過,她本以為是要享受難得能和小耳朵在一起的休假無心找她,可聽了兩人的對話卻起了疑心。 此刻她無暇思考藺遙和紀總的兒子能有什么交際,她一門心思篤定了藺遙一定有事瞞著她。 陳青泉想了想,語重心長地補充說:“阿遙啊,咱們已經(jīng)轉(zhuǎn)型演員成功,你也不是當年那個要擔心戀情會影響事業(yè)的小偶像,有什么情況直接跟泉姐說,二十八歲的年齡,也算得上老大不小了,談個戀愛不用遮遮掩掩的。” “開你車的那個她是誰?我認識嗎?”洋洋灑灑一頓鋪墊,最終落到問題核心。 藺遙本來也沒打算瞞她,兩手往口袋里一插,風輕云淡地說:“別想那么多,泉姐。人你也認識,就是那個你生怕會撬了你飯碗的人?!?/br> 陳青泉乍一聽,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藺遙解釋道:“是燭茗,他現(xiàn)在住我那兒,上次借我車出去開被那孩子碰到了。” 陳青泉:“……?” 大腦飛速轉(zhuǎn)著,她總覺得自己先前的判斷很有邏輯,卻沒想到聽到了出乎意料的答案。那一瞬間,她幾乎翻出了這些年藺遙和她相處的點滴瑣事,來論證心里的猜測。 等下,我一定是還沒睡醒,我……這孩子怎么會是…… “別緊張,燭茗那邊的經(jīng)紀人也知道,放心?!?/br> 藺遙看陳青泉面色不善,生怕她一個暴脾氣控制不住,沖去對家的工作室和人打架,只好打著預防針。 正在自我麻痹的陳青泉眼睛瞪得渾圓,兩手捂嘴,怔怔地看著藺遙。 她一句話也不說,站在原地,盯了藺遙半天,眼淚都快流出來了。怪不得你一直都冷冷淡淡的,對姑娘們?nèi)且桓鄙宋疬M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