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老攻太寵我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13
二院是正常醫(yī)院,二院是精神病院。 陳姨老眼昏花,看地址極有可能看錯,尤其是這種’二和三'極為相似的字體。 但往常的陳姨如果地址不確定,一定會打電話詢問,但是這次,陳姨什么都沒問,直接篤定地來了二院。 他明明給的三院地址,陳姨卻來了二院,也就是說,排除陳姨老眼昏花真的把’二院'看成'三院’的可能,陳姨早就知道他在二院,而且再看陳姨來醫(yī)院時的驚訝表情,至少從明面上說,陳姨是不知道自己腦殼受傷的。 那棟別墅,因為一開始考慮到與溫時初生活的私密性,就只有江冥和陳姨兩個人會來。 至于韓滄,他是不用懷疑的,所以直接排除。 而之前他在別墅暈倒,傅文偶然過來救了他已經(jīng)夠巧合了,之后傅文竟然還知道自己腦殼上的傷是被溫時初砸的。 他壓根沒告訴傅文,自己的傷是被砸傷的,傅文卻知道,而且傅文在這期間也沒有遇到溫時初。 只有一種可能。 別墅被人監(jiān)視了。 而幫兇很有可能就是來過別墅的人。 熙熙攘攘的大學(xué)城夜市,傅文穿著奶白色風(fēng)衣外套穿梭在人群中。 狹窄的街道兩邊擺滿了各種街邊小吃,燒烤、羊rou串、鐵板鱗魚、虎門花甲、炒面炒飯、炸雞柳傅文嫌棄地捂著鼻子,走到一處塑料棚子搭建的燒烤攤停了下來。 東漲漲,西望望,卻始終沒有看到自己要找的人。 “這里?!币粋€清透的聲音倏地在身后響起。 傅文朝著聲音的主人看過去,鬼鬼祟祟地東張張西望望,最后小心翼翼地坐了過去。 “周寧?”傅文仔細看著眼前戴著鴨舌帽、口罩的青年,十分不確定。 “嗯?!弊趯γ娴闹軐幷驴谡郑冻鲆粋€怪異的笑容。 “你……你確定你是周寧?”傅文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傅文是認(rèn)識周寧的,可是眼前的這張臉,卻是無比陌生的。 臉上有明顯動過刀子的痕跡,鵝蛋臉變成了倒三角形,鼻子更挺立,嘴巴笑起來的時候很奇怪。 “不然你以為一直暗中幫你、指點你的人是誰?”周寧壓低了聲音。 傅文終于聽出了周寧的聲音,松了一口氣:“沒想到你真的回來了?!?/br> “客人,你們點的燒烤和半斤羊rou串來了?!睙緮偟姆?wù)員端來兩個簡易的方形鐵盤子,又用透明塑料杯接了兩杯水,很快就去招呼別人去了。 傅文看著兩盤撒了很多不明粉末的燒烤,捏著鼻子,語氣是滿是嫌棄:“好歹你也是周家的小少爺,怎么現(xiàn)在都開始吃這么低廉的垃圾了?” 傅文從小就很看不起這些路邊攤,又臟又難看,散發(fā)出來的食物味道盡顯廉價。 “為了保險?!敝軐庪S手抽了一根羊rou串,食不知味地吃起來:“祁驍在海關(guān)部有人,這次我是偷渡回來的。” “偷……唔?”傅文說了一個字,立馬捂住嘴巴。 傅文對'偷渡'的理解,還停留在上個世紀(jì)的海上游輪,一些人因為付不起船費而偷偷藏在又臟又臭的集裝箱里。 “沒你想的那么落魄?!敝軐庎托σ宦暎骸笆虑檫M展得怎么樣了?” “放心好了,祁驍就快要跟溫時初離婚了,而且……”傅文得意洋洋,雙手捂住小腹:“我已經(jīng)懷了祁驍?shù)暮⒆?。?/br> 除了那個叫解并T的鴨子,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孩子的身世。而且,解并T根本不知道他的名字,更不知道他懷了寶寶,所以根本不用擔(dān)心。 傅文頭微微抬高,笑容里難掩勝利和得意。 周寧小他幾歲,小時候一直跟他不對付,因為周寧喜歡祁驍,而祁驍卻跟他有婚約在身。 雖然少年時的傅文本身對祁驍沒達到喜歡的程度,但因為仗著婚約,為了刺激周寧,傅文總會有意無意地把祁驍搬出來秀恩愛,所以年少時的傅文跟周寧沒少掐過架撕過逼。 不過這些恩怨,早在祁驍18歲生日宴后沒有再繼續(xù)下去了。 俗話說的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 所以這次,他們算是'結(jié)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