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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斐然只好摸了摸鼻子,認下。 寧母看了他一眼:“雙管齊下,繩放了,湯也給你煲。這樣總可以吧?” “可以?!睂庫橙涣⒓袋c頭,什么意見都沒了?!案兄x芬女士?!?/br> 寧母微笑著搖搖頭,轉身去廚房。 等到八個月的時候,寧斐然就不大出門了。他的腹部開始明顯起來,穿外套才能遮得住,人本來就宅,這下覺得麻煩,干脆不動了。 幾個月來,他的生活還挺充實。每天早起看書,吃過中飯后選影史經典電影來看,或者別人剪輯的電視劇精彩片段。 雖然暫時不能進組演戲,但寧斐然也并未放松對自己的要求。訊速進步的方式有兩種,一是自身實踐,二是總結前人的經驗。 影視界的天才層出不窮,那些經典的電影里,時常能看到令人驚艷的演技。寧斐然邊看邊做筆記,受益匪淺。 這天晚上,寧斐然吃過晚飯,進浴室洗澡。 為了確保安全,每次進浴室洗澡,周弈都會跟著,遞點東西,幫忙擦拭身體之類。兩人配合默契,很快洗完了,穿衣服的時候,寧斐然忽然聽到“啪嗒”一聲。 感覺有什么東西落在地上。 “衣服扣子掉了?”寧斐然道。 周弈看了一眼,扣子牢牢地待在原本的位置上,沒有絲毫改變。他目光一掃,發(fā)現(xiàn)浴室地板上多了一顆淡黃色的小圓珠。 撿起來一看,圓珠形狀飽滿,色澤類似小麥,表面帶著微微皺縮,看起來很像……一顆果實。 周弈眼神一凝,忽然轉身看寧斐然的頭頂。 “怎么?”寧斐然有點不安,也偏頭朝鏡子里看過去。 浴室的鏡子還帶著水霧,但已經足夠讓寧斐然看清楚了。數(shù)月以來,在他頭頂上搖曳的小小白色花朵已經不翼而飛,就連無比熟悉的綠色葉子也不見了。 就像忽然長出來那樣,也在不知不覺間忽然消失。 “誒——”寧斐然發(fā)出一聲無意義的感嘆,有點遲疑地伸手去碰自己的腦袋頂。然后發(fā)現(xiàn)原本長草的地方,已經重新被濃密的發(fā)根覆蓋,仿佛之前從來沒有過別的東西。 縱然寧斐然早已了解草芽的神奇之處,還是不由得喃喃道:“這也太不科學了吧?” 他還愣著,卻見周弈臉色忽然一變,拿起睡衣抖開,過來給他披上,表情十分凝重。 寧斐然:“……?” 周弈急匆匆道:“結果了,按照之前的推測,孩子是不是馬上就要出生了?” 他竟然有點慌張,臉色沉沉的,隱隱泄露出一絲焦躁。 寧斐然尚未感覺到不適,但也覺得很有可能,便十分配合。 從浴室出來,周弈讓寧斐然在床上坐著,去外面跟寧父寧母說了一聲。兩位長輩開始收拾東西,周弈則打電話通知醫(yī)院那邊,準備立即過去觀察。 寧斐然有些出神,手里握著周弈交給他的那粒黃色果實。小小一個,比米粒大不了多少,卻有種奇異的生命力。 他深吸一口氣,想了想,拿出枕頭底下寧母給他求來的紅繩,把鈴鐺稍稍掰開,將里面的鐺簧取出來,換成手里的果實,再把鈴鐺摁上。 希望寶寶平安。寧斐然在心里說。這條紅繩應該是最好的護身符了。 帶上大人和新生嬰兒的必需品,一家人大晚上往醫(yī)院趕。 周弈原本處變不驚,我行我素的一個人,到了這個關頭竟然從心底涌起無邊無際的恐懼,手心里潮濕一片。他嘴唇緊緊抿著,啞聲對寧父道:“爸,您去開車吧。我現(xiàn)在……手有點抖。” 一路上,周弈都緊緊扣著寧斐然的手,好像擔心他下一秒就原地消失一般。 所幸,寧斐然一直到醫(yī)院還沒什么動靜。醫(yī)生過來看了看,做完檢查,建議他們住院觀察兩天。 當晚,凌晨兩點多,寧斐然在睡夢中忽然覺得一陣疼痛。 他皺著眉頭醒過來,還沒出聲,周弈就低聲問:“不舒服?” 寧斐然點點頭,注意到周弈眼里的血絲,知道他沒有休息。這個時候也顧不上說別的,寧斐然只難受地說:“肚子疼——” 周弈瞳孔驟縮,立刻按了床邊的鈴。 醫(yī)生護士們訊速到了病房,片刻后判斷可以做手術剖腹了。 寧斐然對后面發(fā)生的事情記憶模糊,只記得嘈雜的人聲,眼前一陣陣刺眼的白光,父母焦急的臉,以及周弈帶著惶然與懼色的神情。 他第一次見到周弈這種表情,一時覺得心疼,又有點好笑,模模糊糊地想:這個得記下來。 不知不覺,寧斐然思緒陷入一片黑暗,連綿的疼痛也遠去了。 …… 睜眼時,寧斐然還有點發(fā)暈,感覺眼前的世界在旋轉,數(shù)秒后才習慣,有了清醒的意識。 “感覺怎么樣?”旁邊有人問。 寧斐然轉頭,看到周弈熟悉的臉龐。他神色疲憊又欣喜,眼眶泛紅,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寧斐然,片刻不肯移開視線。 “唔?!睂庫橙坏??!斑€好?!?/br> 周弈喂他喝了水,寧斐然感覺有點適應了,低聲問:“孩子呢?” “在保溫箱?!敝苻恼f?!耙驗榍闆r特殊,所以醫(yī)生建議在里面待幾個小時。爸媽已經去抱了,等等就能看到?!?/br> 寧斐然點點頭,問:“你去看了嗎?長什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