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qū)遣皇侵厣腳分節(jié)閱讀_114
岑禛挑了挑眉,示意就這樣?他也照本宣科地把兩只手伸到面前,學(xué)著連御的姿勢舒展十指。不過是脫個繩子,誰不會呢? 如果兩人現(xiàn)在的動作讓先前那個綁他們的那人看見了,對方肯定得羞愧自盡。 連御用行動證明當(dāng)然不止這些,他又在牢籠門鎖上面摸了摸,以岑禛目之所及的程度來說,就是純粹地摸了一下,但下一秒哨兵就是神乎其技地推開了牢籠的門,沒有觸動任何警報,就好像看管者粗心大意,門壓根沒鎖過一樣。 他推開門,又關(guān)上,再推開,再關(guān)上。 寂寞的深夜里,連御和牢門玩得不亦樂乎,就差直接貼在岑禛腦門前問一聲:阿納托利做得到嗎? 阿納托利耶日亞確實打不開牢門,但他可以打開你的后門。 不多時,連御將斗篷留在原處,并把它偽裝成一個蜷縮著的人的模樣,然后徹底從牢籠里鉆了出來。他就如一只輕盈的夜精靈,除了目光始終追隨著他的向?qū)е?,沒有驚動任何人,掙脫束縛,獲得自由,悄聲無息地游走在黑暗之中。 他沒有忘記給岑禛的牢籠解鎖,依舊是隨手一覆,門鎖應(yīng)聲而解,岑禛這才發(fā)現(xiàn)連御的指甲上覆蓋著一層透明的膜,他就是用這層相當(dāng)于□□的薄膜破解了兩人的禁錮。 小說里無數(shù)次提及一個既定事實——沒有人能關(guān)得住黑暗哨兵1802,時至今日,岑禛對于這句話又有了更深刻的體會。 換做在這地籠里的任何人,獲得自由的那一刻恐怕都會欣喜若狂地逃離此處,但岑禛卻是猶豫了許久,又默默地把牢門給關(guān)上了。 好不容易才成為奴隸,他可不想因為亂跑而節(jié)外生枝,再出什么岔子。 他們最開始的計劃是到黑酒館里大鬧一場,因為想成為奴隸必須證明自己的‘價值’,太尋常無用的人連植入芯片的機會都不會有,直接當(dāng)場就會被殺掉,而最容易成為奴隸的無非是兩類人,一是貌美耐cao,二是武力高耐打。 色/誘這一途徑太過難為他們,岑禛提都不用提,就連連御也是只對岑禛一個人sao的類型,兩人便打算走武力的這條路:進入黑酒館,連御先隱藏實力,由岑禛揍翻一批人,再佯裝被擒。 頸帶也是經(jīng)過討論之后沒有摘下,哨兵向?qū)н@一稀有身份也是賦予他們價值的一個條件。 但誰能想到蠻云的口味會發(fā)生突變,莫名其妙看上了岑禛,還腦抽一樣的想和他睡覺,岑禛也是通過小說原文,知道蠻云有必須你情我愿才上床的習(xí)慣,才耐心將計就計和他周旋,否則若是蠻云直接就強上,可能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殺穿黑酒館,正在飛船上討論還有什么辦法進入奴隸市場。 不過,不幸中的萬幸就是雖然過程不知歪到哪里去了,但結(jié)果殊途同歸,他們不但即將成功變?yōu)榕`,還意外遇到了畔。 連御為岑禛‘我關(guān)我自己!’這一良好的自我管理行為笑得彎了雙眼,他指指地籠深處,示意他要去觀賞被關(guān)押的人魚,問要不要一起去。岑禛會意,比了個‘自己去吧’的手勢。 他也想看人魚,但并不急著去,他身體素質(zhì)不如S級的哨兵,‘偷雞摸狗’的經(jīng)驗也沒有他多,若是遇上什么意外連御肯定能應(yīng)對,但他容易出問題,反正明天要和人魚一起植入芯片再被送到奴隸市場,有的是機會碰面。 目送連御的身影被黑暗淹沒,岑禛放松身體,頂著滿身不適強迫自己閉眼,假寐休憩。 不知過了多久,岑禛從一陣喧鬧聲中醒來,遠處有一道亮眼的光,光線所及處都是哭喊亂叫的聲音,他摸了摸手腕上的仿人皮終端,隱蔽地看了眼,是清晨6點10分,他睡了不到兩個小時。 連御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回到了籠子內(nèi),也是一副剛被鬧醒睡眼惺忪的模樣,他見到岑禛正在看他,曖昧地眨了眨眼,小聲說:“要被提前轉(zhuǎn)移了。” “為什么?”岑禛問,“出什么事了?” “那條魚有個姘頭,殺過來了?!?/br> 這人怎么總是什么都知道?岑禛不得不驚嘆。連御從向?qū)樕献x出了他內(nèi)心的想法,不自禁十分得意地笑出聲來,并且聲音壓得更低:“因為就是我通知的。” “剛剛我去淺水人魚那邊閑逛,和他說上了話,他求我?guī)兔?,說他的相好是條深水人魚,我想你肯定也沒見過,估計想見識一下,就幫他聯(lián)系上那條深水,給他北涼島的地址,并和他達成了合作關(guān)系?!?/br> “深水那邊可沒有我們乘坐的那種隱形飛船,所以他們的接近一定會引起墜云的警覺,蠻云最可能采取的行動就是提前轉(zhuǎn)移,把我們早些送到奴隸市場里去,避免出現(xiàn)意外,這也是我想要看到的結(jié)果,畢竟這地籠真不是人呆的地方?!?/br> “然后在奴隸市場的全程中,我答應(yīng)深水人魚幫忙照看淺水人魚,同樣,他們也會幫助我們尋找和救出曜金?!?/br> 他只是睡了一覺,連御居然連新的盟友都找好了…… 連御再一次看穿了岑禛的心中所想,他笑著說:“是不是覺得自己真是個鐵廢物?沒關(guān)系,親我一下,我養(yǎng)你一輩子。” 岑禛:“……” * 腎虛老三的職責(zé)就是分管俘虜和奴隸,前來提人的當(dāng)然也是他,幾名手下粗暴地將要帶走的奴隸從籠子里拎出來,推搡著往前走,遇到稍微動作慢些的就直接一拳揍過去。 淺水人魚的待遇相對最好,專有兩個人抬起水族箱,走在隊伍的中央。 前往熔巖星的飛船就停在地籠的出口,蠻云親自帶人守在飛船門前,那里有兩個醫(yī)生打扮的男人,戴著口罩,一個負責(zé)把奴隸的胳膊壓死,一個負責(zé)用針筒模樣的注射器,將芯片推進奴隸的血管中。 除了醫(yī)生之外,蠻云的背后還站著先前見過的高跟鞋女人和溫柔女人。高跟鞋女人女人臉上的紅腫未消,站在晨曦之下顯得有些可憐,她見到岑禛之后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但也僅僅只是皺眉,什么話也沒有說。 畔緊緊跟在岑禛的身后,不成想走在前面的人突然停住腳步,他直接撞在了岑禛的背上。 “沒事吧?”岑禛問,扶住畔的同時,在他的手心里塞了一顆花生粒一般大的藥丸。 作者有話要說:鰱魚:親我一下我就養(yǎng)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