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qū)遣皇侵厣腳分節(jié)閱讀_92
“嗯?”吃著晚飯的岑禛放下筷子,轉(zhuǎn)過身莫名其妙地問:“曜金沒頭沒腦地給我發(fā)了一句謝謝?還說我們也永遠是他的好朋友??你又做什么了?” “什么都沒做啊?!边B御仰頭吞下最后一口原味三明治,舔了舔手指上的蛋黃沫,“別冤枉好人?!?/br> 岑禛被連御的臉皮厚著了,“你要是好人,這世上就沒惡人了。” “那你就是惡人的小媳婦。” “……” 收拾過晚餐殘留的垃圾,兩個人圍著曜金發(fā)來的信息仔細分析了一通,結(jié)論是男主不愧是男主,主角的心思他們這些小炮灰們根本揣摩不透。 曜金的這頓飯的聲勢十分浩大,選在一個豪華的市中心餐廳,進門就有二十個禮儀小姐分列兩邊,齊齊彎腰歡迎,吃飯中途還高逼格地有專業(yè)音樂人士伴奏,聲音大了連御皺眉曜金苦笑,聲音輕了就跟催眠曲似的,聽得畔直打哈欠。 最終還是由岑禛下決斷,把聲樂伴奏臨時換成了扯面表演,哨兵和向?qū)兘K于都滿意了。 在服務(wù)員漫天飛舞的面條中,畔紅著眼眶向岑禛和連御敬酒,“謝謝你們……” 得,男二也被男主傳染了,岑禛護著杯子不與畔碰杯,“你謝什么?” “一定要謝的。”曜金認真地說,“不瞞你們,就連我們自己心里也沒底,幾次到絕境都想著放棄算了,但是……” “但是你們卻這么相信我們?!迸霞拥睾雀蓛袅吮械木?,又給自己斟滿,雖然是低度數(shù)的酒,但也經(jīng)不住他這么造,岑禛還沒來得及勸,畔就已經(jīng)又灌下第二杯。 “別喝了別喝了?!边B御瞧他喝兩口直接上頭,臉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怕畔喝嗨了耍酒瘋,他可不想照顧醉鬼。 岑禛終于大概性地聽懂了,“你們是指昨天的空戰(zhàn)賽,我下注的事情?……你們怎么知道的?” 這還是完全不打算告訴他們的樣子?曜金更感動了,幸虧他們贏了,若是輸了,岑禛平白無故輸了一萬特幣,定也是會現(xiàn)在這樣一聲不吭。 “為什么?”畔紅著臉問,“為什么要下這么大的注?你就不怕,不怕我們輸了,讓你的錢打水漂嗎?” “不怕啊?!贬G理所當(dāng)然地說,他舉杯和畔輕輕一碰,在清脆的玻璃響聲中道:“因為我知道你們一定會贏?!?/br> 他暗指的是自己有劇本,連御聽明白了,也跟著莞爾一笑,對畔舉起杯子,晃了晃杯中的白開水,卻沒想到畔半張著嘴,半晌沒說出話,眼淚卻潺潺而出,“謝謝謝謝,嗚嗚嗚,你們怎么這么好啊嗚嗚嗚……” 飯吃到一半,現(xiàn)場就成了畔大哭,曜金安慰,連御看熱鬧,岑禛面無表情地吃飯。 依舊是畔自卑成疾的老毛病,經(jīng)過空戰(zhàn)賽,他突然發(fā)現(xiàn)了自己駕駛上的天賦,但照舊不相信自己,每勝利一次給他帶來不是自信,而是滅頂?shù)膲毫?,他與曜金的比賽視頻傳到論壇首頁之后,質(zhì)疑的聲音更是層出不窮。曜金的夸贊之語對于畔來說更多的似乎是安慰,因為親近的關(guān)系,不管他做的怎么樣曜金都會無條件支持,沒有一點客觀性。 直到他今早醒來,曜金告訴他,這場比賽岑禛為他們賭上了一萬特幣,無條件壓他們獲勝。 而現(xiàn)在岑禛又說,知道他一定會贏…… 畔覺得自己大概就是水龍頭成精,眼淚怎么都流不完。 岑禛和連御后知后覺地意識到曜金和畔肯定是誤會了什么,但他們總不能這時候出聲提醒說,你們理解錯了,我們根本不是那個意思。兩人對視一眼,默默決定將誤會延續(xù)下去。 只是連御十分不明白,他一個以搞事為己任的反派,怎么這一世就莫名其妙成了男主的知心大哥,無意間解決了畔那么多的心理問題。 林黛畔哭過之后一展雄風(fēng),岑禛和連御在近戰(zhàn)賽中所向披靡的時候,他也與賈寶曜在空戰(zhàn)賽里披荊斬棘一往無前,雖然每次贏得都很困難,但就是贏了。 進了50強,賽事就越發(fā)緊湊,十個小組,每組五支隊伍打循環(huán)賽,岑禛和連御分到的這組里全是小菜幣,四場全勝;曜金和畔分到的那組強者如云,作者就是后媽。 晝晴長給岑禛傳師授道傳上了癮,有一個一點就通還異常勤奮的學(xué)生,真的是非常有成就感的事情,岑禛找準(zhǔn)機會,旁敲側(cè)擊地把小說劇本里已經(jīng)是研究院教授的晝晴長曾經(jīng)說予主角們的話,變了個法子又寫給了晝晴長。 這些文字讓現(xiàn)在的岑禛看,真的是分開每一個字都認識,合起來鬼才瞧得明白,但晝晴長就是驟然變了臉色,拿起紙張一連消失不見三天,三天之后回來看岑禛的神色都變了。 “方向是對的,但就算是我也不能立刻理清,需要時間……我真是越來越好奇你了……還有連御,聽說渠都屈服了,只要解開終端,就滿足連御的一個要求?!睍兦玳L將自己的筆記復(fù)印一份,拷貝到岑禛的終端,“但無論如何謝謝你的信息,還是那句話,有什么問題歡迎問我?!?/br> 岑禛心安理得地收下了手里這本豐厚的謝禮,打開隨意看了兩頁,果然是他這個偽·三年級向?qū)О雮€字都看不懂的天書。 連御最近玩博彩玩上了癮,小說里提及的每一場賽事他都下了注,作者當(dāng)然都是挑那些比賽結(jié)果出乎意料,或者比賽雙方人物較受關(guān)注的寫,在旁人看來,連御也竟挑些必輸?shù)年犖橥丁?/br> 關(guān)鍵是這些隊伍最后都贏了。久而久之,他竟然以賭神的稱號,再次在全塔和白塔出名了。 這些還都是岑禛從同桌嘴里知道的,對方暗示著老同學(xué)帶帶我,我也想撈錢,而岑禛是真的想笑,連御果然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出風(fēng)頭的機會,真正的想盡一切辦法刷存在感,沒有條件就算是自行創(chuàng)造條件,也要讓連御二字響徹全塔。 當(dāng)晚,賭神連御帶來了一個消息:“紅星小組第三,排名賽止步50強了?!?/br> 岑禛剛洗完澡,一身清爽地坐在地毯上玩雪豹,聞言沒什么反應(yīng),和小說原文里幾乎無差的情節(jié),他慢條斯理地抬起眼,嗯一聲表示那又如何。 連御在他身邊蹲了下來,淡金色長發(fā)傾瀉在肩頭,灑落在地毯上,“我覺得他有問題,像是背著我暗地里在謀劃什么?!?/br> “你跟他做了那么久的狗頭軍師,怎么他還是不信任你?”岑禛抓抓獅子的鬃毛,連御瞇著眼睛湊過來,“你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