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導是不是重生的_分節(jié)閱讀_83
畔:你是連御吧? 岑禛:…… “沒意思?!边B御嫌棄地關掉信息界面打開下面的視頻,這部加了特效,各種角度、遠景近景切換,又配上熱血音樂的視頻瞬間燃爆了他的血液,岑禛吃早飯的時間,就見連御把短短兩分鐘的近戰(zhàn)賽視頻來回看了五遍。 作者有話要說:連御:老子好帥?。。。。?/br> 岑禛:帥帥帥(敷衍 第50章 “我原諒丹柳了。”丹柳是大波浪宣傳部部長的名字,連御意猶未盡地把視頻放大在墻面上,強行要求岑禛花費寶貴的課前時間再陪他看一遍。 “看這段慢鏡頭,看這段特寫,簡直神了,我恨不得變成這滴汗沾濕你的睫毛,劃過眼眶,然后融進你蔚藍的瞳孔里,這濕潤但又堅毅的眼神,這冷漠又沉穩(wěn)的氣勢。 還有這里,你突然出現在滿菲菲身后,就像是黑夜中突然現身的死神,來收割靈魂,而這劈手刀的樣子,果決而冷酷,全身裹滿了凜然殺戮的氣息……”連御忽然捂住嘴巴,“完,我犬齒要尖了。” “……”這大概就是我要硬了的另一種說法? 接下來連御又逐幀慢放了下半場自己起跑的那一段影像,丹柳用四個角度全方位地呈現他穿過投影的畫面,每一次邁步與踩踏,都可以通過貼身韌性的長褲看到他大腿肌rou的收張,充滿了力量與速度的美感,領口張開,那兩條平直的鎖骨晃得人移不開眼,背景音樂也在此時達到一個高潮節(jié)點,視覺聽覺的雙重迸發(fā),讓人不由自主地為之興奮沖動。 “怎么樣?”播放結束之后連御興致勃勃地詢問岑禛的意見,岑禛誠實地說:“視頻做得很好?!本瓦B他看完之后也仿佛重新回到了昨日的戰(zhàn)場上。 “然后呢!” 然后,還有什么然后?岑禛對上連御的眼睛,忽而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他回憶了一下剛才連御夸他的一百多個字,心情沉重地發(fā)現自己借鑒不來,岑禛思考了良久,宛若一個糟糕的語文學渣那樣交上了作業(yè):“……你也很帥?!?/br> “沒了?這么惜字如金?” “……”岑禛,“沒了。” 連御嘆口氣,摸摸腿邊雄獅的腦袋,“算了,不強求你了……這條視頻我喜歡,而且它半夜才放出來,播放量現在就有三萬多次了,傳播力我也很滿意??磥硇麄鞑恳裁銖娪悬c用處,或許我以后可以自己錄點視頻,讓丹柳幫我剪輯……” 岑禛合上宿舍門的時候,坐在椅子上的哨兵笑得又痞又賤,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不知道正謀劃著什么壞事,他無奈地提醒一句早點要涼透了,轉身下了樓。 一路上岑禛感覺自己簡直就是人群中的焦點,還是閃閃發(fā)光、自帶出場Bgm的那種,進了教室這種鶴立雞群的被注目感仍舊沒有緩和,甚至連上課的教師也忍不住多次投來視線。 之前提醒岑禛注意發(fā)情期的同桌被推舉出來送死,他怯怯地靠過來,問:“近戰(zhàn)賽……太厲害了?!?/br> 岑禛掏出一管哨兵素,默默磕掉,“謝謝?!?/br> “你的哨兵到底……” “D級?!贬G隱去了‘他自稱是’的前綴。 同桌噎了一下,想說我還沒問出口你怎么就知道了,但又轉念一想,除了這個他還能問什么。他看岑禛雖然冷淡,但也不排斥交流,態(tài)度也從小心翼翼軟化,“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突破了之前S級哨兵學長留下來的速度記錄,我就連把A級安給他都覺得屈才了?!?/br> “這些要留待期末體能考核評定?!?/br> “三年同學情,就不能給我透個底嗎?” 無數附和聲隨之響起:“是啊?!薄熬褪?。”…… 岑禛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身邊不知道什么時候圍了一圈人,不止教室內,外邊長廊上徘徊的向導數量也十分異常,而且一個二個經過12班窗外時都伸長脖子,極力想要窺探些什么。 連御修改自己體能等級的時候,順帶把他之前的就學記錄一并刪改了,岑禛知道他做這些事沒有什么深層次的目的,無非就是覺得好玩,想給自己找點樂子,三世的經歷令他隨心所欲,什么事情都是想做就去做了。 所以現在塔內沒有人查得到連御的真實信息,在其他哨兵和向導的眼中,這就是雙D級哨兵和A級精神力B級體能的向導痛打四A級對手的絕美·逆襲·勵志·青春·大型校園偶像劇。 特別是岑禛和連御長得還很好。 接下來的三天下午都沒有比賽,岑禛把自己悶在宿舍里惡補精神攻擊和精神防護兩大向導基礎課,連御就是他最好的小白鼠,一連被精神觸角抽了兩天之后,哨兵一到天亮就留下一排人造哨兵素溜得沒影,直到深夜才悄悄拱進被子里。 岑禛想想也是,老盯著同一名哨兵禍害確實不太合適,案例不具普適性,隔日他就加了一個活靶子,因為曜金和畔抓緊一切時間進行空戰(zhàn)賽訓練,沒有空閑時間,岑禛就把樊從黑名單里拉出來,81.64%的相容性抽得樊又疼又爽。 “你有沒有熟識的向導?”岑禛問,“我想嘗試一下攻擊在向導保護下的精神空間?!?/br> “你是不是一、二年級的時候上課都在夢游?我是真搞不清楚你的精神力基礎課程怎么能這么薄弱……你是怎么轉性的?對,你精神體也變了,我簡直感覺現在的你和以前的‘岑禛’壓根不是同一個人?!?/br> 岑禛挑了挑眉,當然不會說沒錯你猜得很對,而樊對于前后不是同一個人的想法也只是隨口一說,完全沒有放在心上,下一秒他就拋諸腦后回答起岑禛先前的問題:“我哪里有什么熟識的向導,我就認識一個你,曜金他那位,還有樂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