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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導是不是重生的_分節(jié)閱讀_58

    連御的回復就是一口咬上了他的下巴,咬得不重,卻怎么也不肯松嘴,岑禛無奈地扯扯他的長發(fā),“松口,你這樣我們怎么去登記?”

    “登記什么?”連御給岑禛留下了一下巴的口水,他問完忽然眼睛一亮:“永久結合的登記嗎?!”

    岑禛沒有否認,他既然已經(jīng)考慮清楚,那也不必再磨蹭拖延,永久標記之后他便與連御一生綁定在一起,切身利益息息相關,榮辱與共,那么許多現(xiàn)在無法挑明的事情就都可以互相交代了。

    連御的這句話聲音很大,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了,震驚的聲音一片接一片,就連不少警察都暗罵了一句什么鬼?

    ‘知情人士’:我特么都呆了,連御要和岑禛去為永久結合登記了???這他媽都行???

    樊和畔都驚訝地抬起了頭,前者臉色愈來愈陰沉,但什么都沒有做,反倒是后者在連御興沖沖地拉著仍處于瘸子狀態(tài)的岑禛就要走的時候,站了出來,咬牙道:“連御,你……”

    “你這樣對岑禛不公平!他喜歡的哨兵分明不是你,你是在道德綁架他!”

    岑禛:“……”

    畔的話一出剎那間又驚了一片,本來都已經(jīng)陸續(xù)撤回的警察們又紛紛溜回來繼續(xù)湊熱鬧,不,執(zhí)勤。

    連御現(xiàn)在看起來很正常、很冷靜,但其實都是一碰都碎的假象,是因為岑禛安慰的強度太大,又正好戳中了他最為顧慮的地方,讓他暫時安定下來,然而實際上他還在受發(fā)情期的影響,敏感而狂躁。

    “你在說什么?”連御能為岑禛的一絲絲排斥和冷淡哭幾個小時,現(xiàn)在就能為畔的一句話起赤/裸裸的殺心。

    岑禛急忙從連御身后抱住他,又對畔毫不留情面地冷聲斥道:“蠢貨,滾開!”

    小說中,男二畔崇尚真摯的愛情,正直純良,溫柔心軟,膽怯卻有自己的堅持,有時候會因為這顆良善的心辦壞事,不知道變通,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對善的堅守和無私。

    就比如現(xiàn)在,岑禛真是服了這只傻白甜,不偷偷竊喜少了一位情敵競爭者,居然站出來為他鳴不平,他只希望自己這副厭煩冷漠的態(tài)度能讓畔知難而退。

    “岑禛……”畔被連御陰狠淬毒的眼神直接嚇哭了,他僅僅是一名三年級的向導,黑暗哨兵那嗜血殘暴,宛若看待死人的目光簡直讓他遍體生寒,即便如此,畔竟然抖著腿都不肯閉嘴后退,哭著喊:“岑禛喜歡的是曜金??!你不能強迫他和你在一起!”

    岑禛:“……”他本以為是一石二鳥的絕佳計策,竟然反過來砸了自己的腳。

    ‘知情人士’:我……我錯了,大錯特錯,錯得離譜,生活果然遠遠高于藝術,事實情況真特么比編的更精彩。誰能想到居然還有曜金的事?岑禛實際上喜歡曜金??哪兒跟哪兒啊?!

    樊的臉色也扭曲至極,他瞥見知道一點內(nèi)情的陳無憂憋笑快憋瘋了,蹙緊眉心小聲問:“什么情況,你知道什么?”

    “……我干嗎要告訴你!”陳無憂學著樊用鼻孔看人,“你這神經(jīng)病異性戀!”

    樊:“……”

    雖然發(fā)情期放大了連御的負面情緒,讓他看起來跟腦子被吃了一樣,但事實情況他——確實也和腦子被吃差不多了,只不過是并沒有被吃完,還殘存了一點點智商。連御反應了一會畔的‘岑禛其實喜歡曜金’,倏然長舒一口氣,無所謂地說:“哦,喜歡曜金啊,那沒事?!?/br>
    “啊?”畔急了,跺腳道:“怎么就沒事了……總之你們不能去登記,他因為愧疚和憐惜勉強和你標記,你們?nèi)蘸笠膊粫鞓返?!?/br>
    “不好意思。”連御輕蔑地笑了笑,“我就喜歡強制愛?!?/br>
    這句話令岑禛徹底放下了心,連御開演了,證明尋常的他又回來了。岑禛怎么也不會想到會有這么一天,他竟因為連御開始表演而放松戒備,長嘆口氣。

    ‘知情人士’:原來連御給曜金喂了致命的毒藥,以曜金的性命相逼岑禛和他永久標記?。?!

    陳無憂面無表情地把論壇界面關了,他覺得即便是瞎編,也還是得遵照基本法的。

    “你……”畔被連御如此無賴的言論堵住,他又焦急萬分地看向岑禛,但還沒等他開口,岑禛就搶先說:“祝你們幸福?!?/br>
    畔:“……”

    畔又哭了,他被岑禛偉大奉獻,舍己為人的精神感動得痛哭流涕,連御急著去登記,看畔擋在路中央哭個沒完,干脆抱起岑禛就從他剛才打碎的窗戶口往樓下跳去。

    ‘知情人士’:……

    ‘知情人士’:29樓?。?!

    失重的感覺并不好受,疾風在耳邊呼嘯,哨兵的胸膛炙熱guntang,隔著半分米的距離,岑禛都能聽見連御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聲在耳邊蓬勃躍動。

    連御在26樓一腳踢碎玻璃,破窗而入,他護著岑禛的身子跌進房間里,唇邊的笑意依舊不改,甚至看到岑禛陰沉的目光直接笑出聲來。

    溫柔的笑聲鉆進耳朵里,有點酥,有點麻,還有點癢。

    岑禛第一次聽見連御這樣笑,仿佛一個膽大妄為的少年,沒有任何顧慮,發(fā)自內(nèi)心地高興,開懷。

    他想,或許自己之前的那段話帶給連御的意義,比他個人本以為的更加多,也更加重要。

    他們身處于一間雜貨室,因為破壞者的闖入,零零散散的碎玻璃和紙箱雜物散落一地,連御拉起岑禛的手,看了眼他臟污不堪的左腿繃帶,又忍不住笑起來。

    “我現(xiàn)在就想標記你?!边B御湊到岑禛左頸邊,把腦袋靠在他的肩上,“工會好討厭啊,為什么規(guī)定每一對哨兵和向導永久標記之前,一定要先去結合辦登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