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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感覺好奇怪,腦袋里像塞了棉花,棉花里又有電流躥來躥去,能讓狐貍毛都炸起來。 胡小魚想讓郁檀停一停,可是話都說不利落,不自覺的就哼哼唧唧。 他的手指穿過郁檀的頭發(fā),想拉郁檀起來,又很想讓郁檀繼續(xù),整個人幾乎要崩潰。 要不是記得答應(yīng)郁檀,今天晚上整晚都不會變成小狐貍,他好想......嗯...... 不知過了多久,胡小魚眼神渙散的看著跪·坐在那里的郁檀。 郁檀的下巴和脖·頸還有胸·口都是......沒忍住就...... 他甩了甩腦袋,感覺還是懵懵的,臉紅的大概像個西紅柿,又是不好意思又是愧疚,手臂禁不住遮住眼睛:“我沒力氣了,郁檀......你擦一擦......嗚......” 胡小魚不敢看郁檀,聽得窸窸窣窣的布料聲、走路聲,是郁檀去了浴·室。 很快床·沉了沉,是郁檀回來了。 胡小魚嗚·咽了一聲,頂著水·光盈盈的幽綠色眼睛坐起來,要將郁檀壓·在床上。 他學(xué)習(xí)能力極強,自覺剛才可舒服了,就想讓郁檀也體會一下。 即使胡小魚什么都沒說,郁檀已經(jīng)看穿了他的意圖。 他親親他:“剛才,喜歡嗎?” 胡小魚眼睛亮晶晶:“喜歡!” 郁檀摸摸他軟乎乎的臉:“我也很喜歡。” 喜歡歸喜歡,郁檀到底沒有讓胡小魚也為自己做剛才的事。 這樣俯就的過程,在一定程度上類似于褻·玩,他自己做沒什么,但小狐貍還小,卻是舍不得。 等過幾年這只再大再成熟一些,兩個人互相撫·慰是情·趣,現(xiàn)在......好不容易得到的寶貝,當(dāng)然要給他最好的,一絲一毫的辜負都不可以。 胡小魚最開始還惦記著要給郁檀那樣高興,后來被親的暈頭轉(zhuǎn)向,就忘記了。 在郁檀蓄·勢·待發(fā),忍著沖動問他可不可以的時候,胡小魚摸摸郁檀汗涔涔的脖頸,邀請他:“可以......你進來?!?/br> 很久以后,胡小魚就知道郁檀為什么讓自己答應(yīng),晚上不變成小狐貍了。 他幾乎被翻來翻去了一夜。 后來又去了好些地方,沙發(fā)、書房、浴室、洗漱臺...... 還好妖的體力不算太差,只是郁檀真的好可怕。 在最后被清理干凈后,胡小魚違背了自己的諾言,吧嗒掉到了洗漱臺里。 小狐貍肚皮朝天癱在那里,蔫噠噠的攤著爪一動不動。 郁檀抱著它回去睡覺,先鋪了塊干毛巾在桌上讓小狐貍暫時休息,然后去換一片狼·藉的床·褥。 再然后,他抱著小狐貍上·床,許諾晚上不再做別的,問它晚上想睡哪里。 小狐貍早用靈力緩解過疲乏了,只是那種刺激想一想都哆·嗦,暫時不想再被郁檀翻來翻去。 它確信郁檀不會食言,將整個身·體都耷在郁檀的脖子上,像一只狐貍干一樣掛著。 還問:“這樣呢?” 郁檀隨它高興:“可以?!?/br> 小狐貍掛了一會兒,又放任自己滑下去窩在郁檀脖頸處睡覺了。 第二天休養(yǎng)好之后,它認認真真的道歉,說昨天變成小狐貍的事是自己不遵守承諾,說可以補償郁檀。 郁檀正在洗菜,湊到少年耳邊:“那不如......” 后來下一次進行夫夫活動的時候,小狐貍不單敬業(yè)的在化成少年的時候頂著兩只狐貍耳朵,還舉一反三的將黑色的短發(fā)變成了純白的及腰長發(fā)。 隔天,腫著眼泡的胡小魚一手捂腰一手抱枕頭,要去睡客房。 后來他被郁檀請了回來,郁檀為表誠意,在臥室打了三天地鋪,爬上床就會被踹下去的那種。 ...... 在打地鋪的第四天,郁檀帶著胡小魚參加了兄弟們的聚會。 他在人前還是那樣陰沉冷厲的樣子,二十多年的各種經(jīng)歷造就的這么一個人,改是改不掉了。 只是牽著身邊少年的手時,面色到底柔和許多。 胡小魚本來心情挺好,看到石景洋身邊站著的一個陌生的青年,兩個人還很親密的樣子,再想到金寶就有些難受。 聽郁檀說,他“死掉”之后的那段日子,各種傳言滿天飛,金寶不知從哪里打聽到的郁家大宅的位置,還上門來找過。 不過阿九將金寶請走了。 郁檀的注意力時時刻刻都在胡小魚身上,看他望著石景洋的方向,拍了拍這一只的腦袋。 他恢復(fù)了記憶,便能看出石景洋將來似乎情路不順,只道:“一會兒我和他聊聊。” 郁檀知道石景洋身邊那個青年什么來路。 叫王希,家世不錯,是石家老爺子看石景洋和金寶不清不楚,逼著石景洋相看的結(jié)婚對象。 現(xiàn)在看樣子,石景洋是屈服了。 胡小魚驚奇的看著郁檀:“你又知道了?” 他覺得郁檀簡直像會讀心術(shù)一樣,有些話不用說就明白。 郁檀捏了捏胡小魚的耳垂,湊上去低聲道:“這幾天睡地板睡出了點心得,晚上回去了告訴你?!?/br> 胡小魚揉揉耳朵,狐貍眼彎彎的:“癢......” 石景洋看郁檀和胡小魚咬耳朵,驚奇壞了,再看郁檀和胡小魚手指上戴著的對戒,很是佩服胡小魚。 他家郁哥多冷的人,現(xiàn)在居然也知道疼人了。 佩服之余,石景洋也有點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