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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小魚回頭看郁檀:“你到底想怎么樣?” 郁檀也冷著臉, 有一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執(zhí)拗:“跟我回去,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見。” 胡小魚才不怕他,瞪回去:“你走!這是我的地盤,現(xiàn)在不要你留在這里!” 郁檀嗤笑一聲:“你的地盤?跟我回去,這里就還是你的,再送你十個八個都可以,不回去......我就把這里收回來,你自己考慮?!?/br> 胡小魚:“......” 他垂眸考慮了一下,學(xué)著楚吟跟合作商談判的樣子,有商有量的道:“那我可以買下來,你賣給我,我可以出高一點的價格?!?/br> 郁檀看著眼前人無一絲過往溫情的樣子,眼底的希冀一點點破碎。 談生意,好?。?/br> 怒氣在腦海中翻滾,他面上倒露出幾分柔色:“是嗎?可以賣給你,一千萬......一周的時間,我要全款,做不到你就乖乖自己回來。” 一千萬對郁檀不算什么,但他當(dāng)初安排辛詩白在這里,對工作室的賬目再清楚不過。 那時候忙里偷閑的照顧工作室兩分,原本是想讓這小呆子無后顧之憂,沒想到真用上的時候,居然是在這樣的情景下。 這個數(shù)字,胡小魚絕對拿不出來。 郁檀甚至在想,只要這小呆子此刻服個軟,哪怕是耍個賴說不給呢,他都不計較之前的事。 下一刻,他就聽到少年鄭重的回答:“一千萬就一千萬。” 胡小魚對錢沒什么概念,也不如何貪戀。 但沒有工作室承接工作,他的靈力吸收肯定受影響,將來不論是替郁檀擋災(zāi)還是收回尾巴,靈力都會消耗很多,那會扛不住的。 雙方這就算是暫時達成了一致。 胡小魚沒辦法說郁檀身體好是因為在自己,工作室本來就是他該得的,再說了將來他離開這個世界了,工作室還是留給郁檀。 他回休息室鎖上門,抱著被子琢磨一千萬的來處。 郁檀心里也氣,只是這次至少有了個期限。 一周的時間,他可以等。 他慢條斯理的吃了早飯,等到阿九帶來的換洗衣服,出門的時候就又變成了那個矜傲又陰沉的郁家掌權(quán)人。 ...... 胡小魚沒花多少工夫就想到了賺錢的辦法。 他將目標(biāo)鎖定在認(rèn)識的有錢人身上,又仔細(xì)回憶這些人誰能拿出一千萬,最后給胡父打了電話。 胡父接 的電話:“怎么?舍得回家了?我讓司機去接你?!?/br> 他語氣算不上多好,沒辦法,語氣好的時候胡小魚不是沒接電話就是冷淡的像陌生人,現(xiàn)在便有一種翻身做主的居高臨下。 父子之間鬧到這個地步,胡父也很無奈,但比無奈更多的是憤懣。 憑什么呢,胡家從來沒有虧待過胡小魚,要不是他再不能生,就胡小魚這樣忤逆不孝又不學(xué)無術(shù)的孩子,就當(dāng)家里養(yǎng)個閑人,多看一眼都覺得糟心。 而且早就告訴他,不要和郁少走太近。 現(xiàn)在胡家小少爺被人拋棄的事都成了圈里里的笑話,胡家也連帶著顏面無光! 胡小魚自從忽略了胡父的頤指氣使,以正正經(jīng)經(jīng)和他談生意的態(tài)度約了個地方見面。 他早就看出來胡父子嗣的有無在兩可之間。 找回來的原主沒多久就去世了,這算是沒有,只是妖要想想辦法,也不是不能再得上一個。 他可以治好胡父的病,但條件是對方付一千萬的治療費給他。 不過電話里不方便,胡小魚也沒有說見面要做什么。 而且面相來看胡父固執(zhí)又自我,他還得找個有說服力的人來幫一幫他才行。 胡小魚選定的那個對胡父有說服力的人,是柳灤州。 他之前送過柳欒洲一個護身符,前幾天用到了。 當(dāng)時柳欒洲打電話來,很激動的告訴他,要不是那個護身符,自己可能就在工地上出事了。 他還想約胡小魚見面,當(dāng)面感謝。 胡小魚當(dāng)時拒絕了,想想現(xiàn)在又要求人家?guī)兔?,就有點不好意思,還準(zhǔn)備了一個新的護身符,算是答謝。 還好,柳欒洲很痛快的答應(yīng)和他見面聊。 ...... 胡小魚和柳欒洲約見的時間,是在見胡父的前一天。 柳欒洲到的很早,等胡小魚過來了,還上前去替他拉開椅子。 胡小魚道了謝,坐定之后說明來意。 柳欒洲笑了下,溫和而肯定:“沒問題?!?/br> 他現(xiàn)在想起那天去工地視察,被掉下來的鋼筋砸到腳邊的感覺,還余悸未消。 那是一種難以用言語描述的恐懼,只覺那鋼筋本該打在他身上,沒想到竟然偏了幾寸,真是運氣好到了極點。 柳欒洲本來以為自己是運氣好,直到聽到工人說他西服口袋冒煙了,進而掏出個半化成灰燼的護身符。 那一刻他確信,是胡小魚救了他。 原本的傾慕之意徹底明朗,柳欒洲甚至迫不及待的打電話給胡小魚,想約他見面。 不出意外,他被拒絕了。 也許胡小魚還是放不下郁檀,柳灤州失落的想,直到接到今天這個電話。 正事談完,柳欒洲對胡小魚道:“小魚,能陪我再坐一會兒嗎?” 他將胡小魚新送的護身符握在掌心里,緊了松松了緊,只覺從未如此緊張過,亦從未如此渴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