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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角試戲的房間明顯不那么擁擠,但坐在一邊候場的都是熒幕上經(jīng)??匆姷拿婵?。 大家都在專注地看本子、念臺詞,有幾個剛好抬頭看見路夕,面露驚訝,但很快又一副釋然的樣子。 里間出來一個人,是抹著眼淚出來的。 他隨手把本子一甩道:“cao,讓老子哭了五遍,結果還是回去等消息?!?/br> 周圍的人都看向他,路夕認出他是最近靠網(wǎng)劇爆火的一個明星。 他的經(jīng)紀人匆匆跑過來,趕緊把他帶走了。 戴蒙在路夕旁邊哼了一聲,低聲道:“這種自視甚高實際上不靠金主就活不下去的人,就是缺少社會的毒打,等有人教育教育他就不會這么跳了。” 路夕沒想到他還知道人家有沒有金主,但他向來不太八卦這些事,便也壓低聲音道:“難道主角都是內定的嗎?” 戴蒙搖了搖頭,說:“正因為不是內定,才會有這么多人來試戲。萬導和鈞潮什么交情,但即使是這樣,他還是很有原則地讓你來試試,這就說明他這個人油鹽不進?!?/br> “噗?!甭废β犌懊孢€以為他要夸萬導,沒想到給了這么個評價。 戴蒙苦著臉道:“你別笑,是真的。我還沒忘記當年他在劇組的時候,是怎么對鈞潮痛下狠手的。我都不知道,該祝你試上還是試不上了?!?/br> 萬導在劇組出了名的暴脾氣加嚴厲,經(jīng)常把年輕演員懟哭的那種。 不過路夕倒是沒聽過,關于賀鈞潮在片場被懟的傳聞。 戴蒙向他解釋道:“那是因為我家這個也不是省油的燈,嘴皮子賊拉厲害,你見過新人敢跟導演互罵差點往對方腦門上扣劇本的嗎?沒有吧。你見過最后這個新人還把導演給說服改戲的嗎?更沒有吧?!?/br> 路夕:“……” “下一個,路夕?!崩锩鎭韨€了人道。 路夕和他聊了半天,一點劇本沒看,手忙腳亂地站起來,跟著他走了進去。 出乎他意料,里間居然有外面兩個那么大,而且也不像他想象的那么……私密。 導演、副導演、制片坐了一排,后面還有一連串的攝像師和工作人員。 賀鈞潮坐在萬導旁邊,臉上帶著工作時的認真。 萬導讓場記把抽到的紙條拿給他,路夕看了一眼,居然是一場個人戲加一場對手戲。 萬導說:“男主已經(jīng)定了一個關青,所以你們試另一個男主的,都要和他對戲試試看。” 關青坐在一邊,穿著一身軍綠的戎裝,像是從哪個劇組臨時借來的。 他一副不茍言笑的樣子,長相英俊筆挺,但時不時就看一眼手表,好像有什么其他事。 “給你五分鐘準備?!比f導面無表情地說。 路夕呼出一口氣,書里的紙條被他捏的有些皺巴。 上面寫著:第二場,雪地。裴楓眠腳受傷,白嵩吃力地背著他,兩人走在大雪中。 這是一段推心置腹的對話,但是路夕看了看關青一米八幾的大個子,身上的裝備約莫也有幾斤重。 ……認真的嗎,導演? 作者有話要說:六一快樂,今天是粗.長的一天~ 第44章 “咳咳?!甭废τ萌^抵住嘴唇,努力忽視體型上的差距,調節(jié)情緒。 第一場是白嵩不得已,要將師父的遺物交出去的場景。 這一段念白比較長,不僅考驗情緒控制,還涉及臺詞功底。 恰好路夕之前為了學聲樂,也順帶練過一段時間臺詞。 當他跪在假想的石像前三叩首的時候,萬導點了點頭,對身邊的副導演說了兩句話。 旁邊的內行也能看得出來,路夕的情緒雖然不夠,但光是看側面的身影,就有一種白嵩的感覺。 場記對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兩人小聲交流了一番。 “看著還行?!?/br> “比上一個好?!?/br> “不是科班出身,優(yōu)勢也挺明顯的,只是感覺對了就是他了?!?/br> “也不好說,得看他和關青的對手戲如何?!?/br> 路夕并不知道自己在被一屋子人議論,他看著虛無的空氣,跪的筆直地念臺詞:“師父,終有一天,我會把他們全都打趴下,將牌匾取回來……徒弟不孝,給您和禪宗丟臉了!若是這場比試我輸了,定當以死謝罪!” 這個場景的背景,是裴楓眠誤打誤撞取走了禪宗先祖的遺物,而白嵩不得不入世與他決斗,兩人不打不相識。 他演完后便站了起來,規(guī)規(guī)矩矩地看著導演席。 萬導笑著對賀鈞潮道:“你的人,你先點評兩句。” 他明明是開玩笑的語氣,其他人也都一副看戲的表情,但路夕的心跳還是漏了一拍。 賀鈞潮放下手中的筆,說:“說兩點。第一個,感情不夠飽滿,爆發(fā)力有點不足。第二,眼神有風骨,臺詞稍顯平淡。” 他說得很簡潔概括,缺點大于優(yōu)點,但路夕卻覺得沒什么不高興的,而是對他點了點頭。 “你還真是嚴格啊。”萬導笑著說,“我也說兩點吧。第一是鈞潮說的問題,確實存在;但你身上有白嵩韌勁,尤其是眼睛,讓人覺得你就是白嵩。第二,我喜歡你的細節(jié)處理,雖然是跪著但背部挺得很直,眼神在看石像的時候沒有閃避加戲,說明你對白嵩的理解很到位?!?/br> 路夕前面的一個演員,也是抽到的這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