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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們身上,他想要點燃舞臺。 賀鈞潮拿著臺本,微微笑著看向他們道:“請《Badguy》的隊員們介紹一下自己吧。” 這幾天他都很少出現(xiàn)在路夕的視野中,仿佛那天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一樣,意外的收斂了許多。 盡管路夕和他隔著兩個人,底下還是有舉著“潮汐”應(yīng)援牌的粉絲大聲尖叫。 喬松年舉起話筒,聲音微顫道:“大家好,我是能吃能睡,可鹽可甜的badpeach喬松年!” “大家好,我是可可愛愛,沒有腦袋的badapple小葵!” “大家好,我是表情匱乏,偶名小月亮的bade路夕!” 下面粉絲喊道:“一點都不匱乏!小月亮超級A!” 路夕笑了出來。 所有人一一介紹了自己,賀鈞潮饒有趣味地說:“你們是用水果來給自己命名的,有什么寓意嗎?” 大家便七嘴八舌地解釋起來,每個人解釋另一個人的特質(zhì)。 路夕說:“伍承煥嘛,大家都知道,臟辮小王子。香蕉長在樹上也是一串串的,所以就badbanana咯?!?/br> 觀眾們紛紛笑了。 伍承煥說:“路老師呢……哦對,因為他經(jīng)常教我練舞,所以我習(xí)慣叫他路老師。表情匱乏其實說的是他私底下啦,舞臺上可是一點都不匱乏哦。小月亮嘛,顧名思義,路老師真的很暖,心細又認真。整個人無論在哪兒都會發(fā)光,但是這種光不像太陽那么刺眼,所以人送外號偶名小月亮。至于e,大家不覺得他酸酸甜甜的嗎!” 下面響起一波波尖叫。 賀鈞潮笑著搖了搖頭道:“人家都是一句話帶過,你吹了三分鐘彩虹屁可還行。” 伍承煥有點不好意思了,摸著頭發(fā)道:“是真的很感謝路老師啦?!?/br> “行了,那接下來,舞臺交給你們。讓大家看看,路老師的指導(dǎo)成果吧。”賀鈞潮學(xué)著他笑道,轉(zhuǎn)身下了舞臺。 燈光逐一暗了下來。 黑暗中,六人訓(xùn)練有素地站好位置。 一陣鼓點敲響,燈亮了起來,但光線十分微弱。 伴隨著幾聲曖昧的哼唱,路夕唱道:“Whiteshirtnowredmybloodynose.Sleeping,you'reonyourtippytoes.” 當(dāng)音樂響起的時候,他整個表情都變得讓人欲罷不能,斜斜地用眼尾看著攝像機。 這首歌的風(fēng)格就是“撩”和“壞”,下面的女粉尖叫的幾乎要暈過去了。 他身體柔軟地做了個wave,同時變換步伐讓出c位。 伍承煥立即接上,與原版不同,帶上了濃郁的強硬和不羈。 “Soyou'reatoughguy.Likeitreallyroughguy.” 燈光忽明忽滅,路夕和伍承煥已經(jīng)上了高臺,其余人分成四面在臺下。 高.潮響起的那一刻,六個男生同時做出扯領(lǐng)帶咬唇的動作。 下面的聲音震耳欲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路夕!哥哥!我愛你!” “年年啊啊啊啊啊啊!太欲了!” “小伍,看這里!我靠!你太小了mama不允許!” 室內(nèi)鏡頭前的導(dǎo)師也都sao動起來,宋希薇嘴角瘋狂上揚:“我天我天!他們彩排的時候還沒有這么欲!我還跟路夕說,你要想象自己是個壞男孩,好的現(xiàn)在我可以躺平了?!?/br> “氣息太穩(wěn)了!這音樂讓我想抖腿哈哈哈哈?!焙l`跟著節(jié)奏晃動。 hope老師說:“真是厲害,完全看不出來他受傷了?!?/br> 賀鈞潮一直看著屏幕,問道:“誰受傷了?” 宋希薇忙看了hope一眼,他卻一無所覺,說:“路夕啊,縫了好幾針呢,被那個高臺給刮的?!?/br> 賀鈞潮臉色一沉。 待他們表演完之后,幾位導(dǎo)師繼續(xù)上臺主持,而練習(xí)生們則在后臺觀看投票結(jié)果。 《Badguy》的兩支隊伍坐在一起,另一隊實力很平均,孟欣佑的純女步也相當(dāng)博人眼球。 大屏幕上陸續(xù)顯示每個人的票數(shù),男生們緊緊地抓著彼此的手,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喬松年位列第三,一共88票,伍承煥獲得了107票,另外三個都是二、三十票。 而隔壁同步顯示的,他們的第三名是124票,第二名是139票,最差的也有八十。 這樣看起來,路夕他們組完全占據(jù)劣勢。 屏幕在第一名的時候頓住了,一個問號代替了票數(shù)。 “cao!”孟欣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他和路夕都是各自隊伍的第一。 隊友小聲道:“沒事的哥,你就算和路夕一樣,我們也贏了?!?/br> 路夕見其他人都安靜了,便拍了拍大家的肩膀道:“大家都很棒,我覺得這是個很炸的舞臺,辛苦了。” 伍承煥看著他們的票數(shù),嘆了口氣。 “嘆什么氣,萬一路哥票數(shù)slay全場呢,別喪氣啦!”喬松年猛地一推他,伍承煥差點被他從椅子上推下去。 “你謀鯊啊!”兩人一言不合就打鬧起來,剛才的低落蕩然無存。 喬松年笑道:“我們快去換衣服吧,今天還要聚餐呢,講真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好久沒吃烤rou了?!?/br> 今晚節(jié)目組帶他們出去吃烤rou,眾人這才想起來,都吵嚷著往更衣室去了。 路夕拿著衣服找了一圈,卻發(fā)現(xiàn)人都滿了,大家全在換衣服。 他覺得右手的傷口開始隱隱作痛,便想著趕快把衣服換了穿短袖,于是干脆往練習(xí)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