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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生看完排位上樓收拾東西,路過江潮和王柏揚的時候一個個叮囑:“保護好我們學神?。 ?/br> 這可是他們競賽碾壓桃李一中的希望。 江潮瞬間使命感爆棚:“一定一定!” 許恣從坐下到辦完事站起來用了不到十分鐘,從公安局到26中用了五分鐘。 26中背后挨著居民區(qū),居民區(qū)背后挨著大超市,大超市旁邊挨著社康,社康樓上是公安局,非常物盡其用,如果不是有事要上公安局,一般都注意不到這。 江潮接到電話站起來:“在公告欄這!你不是在公安局嗎?” “辦完了?!痹S恣給保安看過學生證,從小鐵門進去。 今天是開學第一天,樓下能看到幾個零散的學生和老師。 公告欄面前空了,旁邊有兩個男生,一黑一白分工明確,黑點那個把手當猿臂揮,白點那個蹲在地上,很瘦。 “你是飛過來的嗎?”江潮給這速度震驚,差點上手扒拉許恣的衣服看背后有沒有對翅膀。 “公安局在沃爾瑪旁邊?!?/br> 許恣去看公告板。 二十四個班,一個板上四個班,排了六個板子,有江潮指著,很容易找到理三班的位置。打頭陣的許恣,斷后的郁侃。 郁侃的郁,郁侃的侃。 高二年級應該沒有別人叫郁侃了。 但許恣還是仔仔細細把后面跟著的學號默念一遍。 江潮和王柏揚在旁邊等,感覺許恣看到分班表之后的心情很差勁。 “許恣,別怕啊,有我們在?!苯闭f。 王柏揚攥緊拳頭:“對,許恣,我們會保護好你,郁侃那家伙別想靠近你!” 許恣拿起手機對著分班表拍了一張,說:“不用,我不怕?!?/br> 只是不理解。 那位姓郁名侃的同學是他的發(fā)小,幾個月以前他親眼看著這位朋友選了文科。 點開圖片放大看。 ……確實是理三班。 他編輯了兩條微信發(fā)給郁侃,一條是剛拍的分班表,另一條就兩個字:在哪。 許恣抬手擦汗,覺得很吵,天氣很熱,陽光刺眼,江潮和王柏揚在旁邊嘰嘰喳喳,樓底下沒走的理三班其他人也湊過來三四個,變成一群人圍著他嘰嘰喳喳,看不見的二氧化碳和微細菌密集到可以殺死一個潔癖。 他摁滅手機,掃了王柏揚一眼,把他衣領拽上:“扣子扣好?!?/br> 王柏揚人瘦,校服兜不住,他還比許恣矮,大片rou不要臉地往許恣跟前湊。 “我cao,他個金針菇有什么好看的!”江潮賤笑著一把撩自己的袖子,“許恣看我啊,我放假去健身房了!這個肌rou鐵能護著你?!?/br> 王柏揚抓緊衣領,一巴掌過去:“金你媽菇,江潮我殺了你?。 ?/br> 許恣趁機站到人少的地方透氣,他要走的時候,新晉理三班的同學一路追到校門口。 他們看到他走出校門,傻眼了:“學神,你去哪啊,不回宿舍?。俊?/br> “我這星期不住宿?!?/br> 許恣想起來這茬,又想起來這個學期換宿舍的事,問:“我在哪個宿舍?” “cao?!苯毙λ?,“我不說你是不是都忘了這事? ” 許恣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沒說是或者不是。 “但是我也不知道?!苯睋项^,“你回去吧,明天拿了鑰匙給你,你明天總來吧?開學第一課?!?/br> 許恣:“嗯。” 他又拍了拍江潮:“謝謝?!?/br> “哎,不用。”江潮擠眉弄眼,“這學期多罩著我就行?!?/br> 學校要求學生住宿,但許恣家不遠,校門口出去騎個單車十分鐘左右?,F在是九月份,暑假剛過,許恣家放假回老家的邱阿姨還有三天才回來,許恣家只剩一個不做飯的老媽晁云。 老媽很懶,沒有阿姨和他的時候,老媽可以一天一餐,那一餐是外賣。 許恣看看時間,順路去沃爾瑪買菜。 “身份證辦完了吧?”老媽掐著點打電話,這個時候許恣正把東西送上收銀臺,還要付錢。 “辦完了,我先付錢,你等一會?!痹S恣說完掛斷電話,讓收營員多拿一個購物袋。 走出超市又熱了,手心一層汗。 他這會其實懶得把電話撥回去,晁云肯定會問,一個人辦理什么感覺,流程走錯沒,證件拿齊沒…… 老媽工作忙,老爸更甚,老爸在外地工作,平均每個月回家一次。許恣能認路之后,生病上醫(yī)院檢查都沒喊過他們。 許恣能理解他們。 不過老媽很少用到家里的證件,她忘了那些證件和離婚證放在同一個地方。前幾天他開保險柜的時候,那本子掉出來了,他又給塞到底下去。 離婚證這東西,理論上不會出現在他家,老媽把離婚證藏在很深的隔層里面,同扔在一起的還有很多舊人名幣。 他第一次翻到的時候,老爸和老媽在外面等他出去吃飯,好像是因為他競賽入圍,老爸特意請假回來給他慶祝。 當時年紀太小,他快嚇死了。 許恣走進一片獨棟老宅,回家之前先去隔壁看郁奶奶和郁爺爺,兩個老人一個在澆花一個正好在做飯。 “買那么多菜做什么,你跟小晁留在這里吃。”老太太說,“這幾天都沒見過來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