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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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蘭有點可惜,就是戴著帷帽,她沒法看清魏魚臉上的表情。 “李青松是誰?” 李秋蘭道,“就是咱們村去外村學木匠的,誰曉得他會干出這種事?男人和男人喲,呸!還被人攆著跑回來,咱茂山村的臉都被他丟光了。” 她見魏魚聽完沒動靜,又不動聲色地把話轉(zhuǎn)回水缸的事,“你悄悄告訴嬸子,哪個水缸是咋回事,什么病專門泡水才能治好?” 魏魚一聲不吭,轉(zhuǎn)頭就走。 李秋蘭在后面喊了兩聲,見人不應她,也沒去追,往周圍看了看,鉆進了一條清冷的街道。 魏魚在街上漫無目的地走著,心口泛酸,眼淚都要冒出來。 但這個似乎要是哭,那眼淚珠子捂都捂不住,該要被人當成妖怪當街打死了。 一想到江飲冬又撿了新的人魚精養(yǎng)在他睡過的魚缸里,魏魚心里就是一梗,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原來不是要找什么女子成親,而是喜新厭舊,找了條新的魚取代他這條舊魚? 就算沒了新魚,江飲冬也不會和成親吧?不說他的人魚身份,光是被發(fā)現(xiàn)他是個男人,都夠被村子的人喊打的。 魏魚帷帽下的眼睛使勁瞪大,不讓眼淚掉下來。 存著兩眼的水花,魏魚不知不覺走到了街尾,摸出身上少的可憐的銅板,做上了回茂山村的牛車。 他還是要去看看,江飲冬是怎么小破屋藏新魚的。 - 另一邊,江飲冬還在同那幾個故意鬧事的磨,配合著他們演一出戲。 約莫一個時辰左右,他實在不耐,直接揪了一個人的衣領(lǐng),“既然鬧不停,去官府鬧好了,順便扒一扒你和前幾日李掌柜鋪子的失竊案有什么關(guān)系?” 那人震驚噤聲,江飲冬松開他,又一腳踢了另一個攤在地上不起來的男人。 “還有你,半個月前還因爭奪討飯的地盤打架一事被官府收押,今下出來這般快,如何有銀子買了我那鋪子的吃食?又是如何穿了這身好衣裳?都給官府說道說道?!?/br> 那幾人被他一唬,沒怎么掙扎就慫了。 解決了這些人,圍觀的人也散了,江飲冬正要往涼皮鋪子里去,就見人群外,小圓慌里慌張地跑來,看見他道,“夫郎、夫郎離家出走了!” 江飲冬神色大變,沒先跟著小圓回宅子,依舊先往鋪子里去。 一進店鋪,沒理正要和他說話的伙計,徑直掀開簾子進了后院。 被他安置在這里的小哥兒還帶著帷帽,正在院里掃地,瞧著什么事都沒發(fā)生。 江飲冬沒叫人,又去了原先兩兄弟睡覺的屋子,五個彪形大漢站的站坐的坐,閑的發(fā)慌,顯然沒開張。 一見到他,那些人立馬問,“江老板,你說的活啥時候來?我們等好半天了?!?/br> 江飲冬臉色黑沉,立即折回前頭的鋪子,一把揪住小圓的衣領(lǐng),聲音冷如寒冰,“你說夫郎出走了,什么意思?” 第53章 江飲冬展開小圓遞來的一張紙, 上面寫著四個歪歪扭扭的大字“走了,勿念”。 一翻面,背后還畫了個一人一口搭建的簡易小房子。 江飲冬:“……” 這誰他娘認得出是哪個屋子。 跑都跑不利落, 還專門給他留了線索去找人? 他在前頭挖陷阱等獵物,魏魚可好,忙不迭一頭鉆進對家陷阱里。 店里新來的活計看著這一幕摸不著頭腦。 夫郎不就在里頭院子里待的好好的嗎?這離家出走的又是哪個? 忽的想起不久前上門被他拒了的漂亮小哥兒,伙計心里猛的咯噔, “江、江哥。” 江飲冬正欲派人去找,余光瞥見那欲言又止的伙計, “說。” 伙計渾身一緊, 立即開口道, “不久前有個小哥兒說是您夫郎, 相貌很是精致, 但我不認得,就沒讓他進來……” 江飲冬眼神一冷,“瞧見他去哪了?” 還真就是另一個夫郎? 伙計曉得自己辦了壞事, 誠惶誠恐道,“有個農(nóng)婦拉了他說話, 說了什么二嬸……往街東頭去了。” 江飲冬聞言,大步回到院里,把里頭幾個漢子叫出來,交代了地點,各自出發(fā)。 另一邊,天色漸暗,魏魚從牛車上下來, 已經(jīng)瞧見了村子的炊煙, 村道上沒幾個人在外頭閑逛。 魏魚松了口氣, 沒有江飲冬在,他對這個村子還是陌生的很,沒什么歸屬感,自然也懶得費工夫和人處關(guān)系。 熟門熟路來到江飲冬的小破房子,摸出鑰匙,對著鎖頭一擰,門就開了。 他探進去個腦袋左右看了一圈,才發(fā)現(xiàn)自己太傻了。 門都鎖了,里頭指定沒人,有啥好瞅的。 腦海里忽然閃過李秋蘭口中的另一條小妖精,魏魚眼神一凜。 當初他在缸里養(yǎng)著的時候,外頭的門也是鎖著的。不見得江飲冬不會用同一個套路。 他關(guān)了門,躡手躡腳走到推開里屋的門,一眼往水缸處看了過去。 空空如也。 沒有想象中的另一條小紅魚的尾巴甩出來。 魏魚趴在缸沿往里面瞧,缸里也干干凈凈的,連一口水都沒有,更不可能養(yǎng)了別的魚了。 再看屋里的陳設(shè),和以往的一模一樣,連自己擦腳的布巾,都穩(wěn)穩(wěn)掛在床頭。 魏魚拿過床頭的蒲扇,坐到小凳上扇扇風,腦子漸漸清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