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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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等著魏魚的反應(yīng),卻見魏魚被他松開后,腦袋可勁往下埋,直接埋到了江飲冬胸口的粗布衫上,不讓他見到正臉。 以為他被嚇的很了,江飲冬伸手撩開擋住他臉頰的黑發(fā),露出兩只通紅的耳朵和熱的發(fā)燙的側(cè)邊臉頰。 “……” 這是被嚇出來的反應(yīng)? 魏魚聽到江飲冬說他力氣大的后半句,就被震的說不出話來,腦子里浮現(xiàn)的全是變了顏色的小人圖。 一連串露骨又大膽的話,像是一把火燒到他尾巴上,搞的魚坐立不安。 農(nóng)村糙漢子果然不純潔,葷段子張口就來,還是這么刺激的! 他就這樣杵在江飲冬胸口緩了一會,江飲冬也等著他。 幾息過后,魏魚淡定地抬起腦袋,水潤的臉蛋上還有未褪的紅暈,瞧著被欺負(fù)慘了。 江飲冬:“臉怎紅成猴屁股?” 魏魚聞言,臉蛋又爬上一層紅,他清清嗓子,平靜如水道:“有些人受了刺激感到害怕,是會臉紅的?!?/br> 江飲冬不再說什么,起身一手環(huán)住魏魚的肩,一手托起尾巴,把他抱回屋。 這事揭過,接下來日子,江飲冬待魏魚如初。不知是不是錯覺,魏魚總覺得江飲冬對他疏冷了些。 許是江飲冬這些日子很忙,每日早出晚歸的原因。聽聞村里有人要蓋新房子成親,請了村里的壯勞力幫忙,有工錢還管飯。 早飯江飲冬做,午飯有時是江飲冬早晨多留了給魏魚,有時是他自己甩著尾巴跳到灶屋倒騰出來的。 晚飯他們才湊一塊吃。 魏魚對這樣的日子并無抱怨,瞧他的小肚子,都因?yàn)槌S梦舶?,練出了一層好看的薄肌?/br> 但一個人守著小院,手頭除了快被翻爛了的話本,沒其它樂子可尋。每次他醒來發(fā)現(xiàn)江飲冬已經(jīng)走了,便覺得難捱。 于是之后幾晚便早早地睡著,次日和江飲冬一同吃早飯。早飯時間就那么一小會,說不了幾句話,魏魚白天需要自己一個人待的時間反而延長了。 折騰兩次,魏魚放棄掙扎,安靜的悶在江家,乖乖當(dāng)一條家養(yǎng)小人魚。 豈料,這日江飲冬下了工,說要帶他出門,去江家菜園后的那條小河。 前日雨水下的多,小河漲水快,氣溫也升上來了,江飲冬一直用涼水沖澡,今日索性等天黑,帶著魏魚一塊到小河洗洗。 他瞧著好幾日下工回來,人魚的興致都不高。 吃過晚飯,魏魚自告奮勇,道今日要幫江飲冬洗衣裳。 魏魚日常清爽,不如何出汗,除了做飯的時候,便兩天換洗一次,僅占了江飲冬的兩套上衣,洗起來也不費(fèi)事。 江飲冬的褂子日日都被汗水浸透,換下了不當(dāng)天洗還會發(fā)臭。 魏魚窩在魚缸里,每晚都能看見江飲冬光著膀子,在井邊搓衣裳,搓好晾起來后,會再打一桶水,提到他看不見的地方洗澡。 見到江飲冬避著他,魏魚倚在缸里,不悅地哼哼。無所謂,反正他耳力好。 江窮漢小氣,自己每次洗澡,整條魚可是都被他看光了。 江飲冬聽聞魏魚說要給他洗衣裳時,笑了聲:“男魚還要這般賢惠,以后媳婦做什么?” 魏魚不贊同的嘀咕:“我們那有不少給媳婦洗衣裳的賢惠男人?!?/br> 他說話的越來越不避諱,江飲冬團(tuán)臟衣裳的動作一頓,他把衣裳隨意扔進(jìn)木盆,瞇起眼睛看院子的魏魚。 不巧今夜月亮藏在了云層后,連人帶尾巴都看的不甚清晰。江飲冬端著盆子走到魏魚面前,“你給人洗過?” 魏魚應(yīng)了聲,“我沒媳婦,只給外祖母洗過。” 江飲冬眉峰舒緩,莫名愉悅,將木盆擱在魏魚邊上,挪揄道:“稀罕你給我洗衣裳了,賢惠的大尾巴魚?!?/br> “呸呸,”魏魚:“你才賢惠,你尾巴大?!?/br> 江飲冬幫著魏魚打水倒進(jìn)盆里,見魏魚盯著他的下半身,他道:“莫不是連褻褲都要我脫了洗?” 誰知魏魚竟點(diǎn)頭,“你明日起得早,再洗衣裳比較費(fèi)時間?!?/br> “你要我待會露著鳥抱你去游水?” “那當(dāng)我沒說。”魏魚憋著一口氣,好半天嘟囔:“……你今日話好多?!?/br> “有人給洗衣裳,窮漢子受寵若驚。” 魏魚的衣裳洗到一半,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 兩人對視一眼,魏魚停了手里的活兒,有預(yù)感去小河邊的期待要落空了。這些日子江飲冬外出跑的多,很少再有人往他家找人。 江家很不順路,不在村里的主干道上。 門外敲了又敲,江飲冬喊了聲:“誰?” 門外人聲音中氣十足,吼了一聲,“你二叔!” 聽著心情不咋好。 “二叔等著,我在沖澡!”江飲冬一把抱住魏魚沖進(jìn)屋里,草草擦了下魚尾,就把人魚往床上塞。 魏魚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安排好了,行動之流暢,活像常干這檔子事。 說起來,這還是魏魚第二次睡床。 第一回趁著人不在,在床上躺了一天,瞧著江飲冬怪介意,之后他沒再干過。他不提,江飲冬自然不會主動邀他睡床。 江飲冬拉開門,把外頭的江立誠迎了進(jìn)來。 江立誠提著酒壺,還貼心的帶了一小袋花生米,見著他就叨叨,“開個門這么磨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