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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一盞玉杯,春、秋嬤嬤取下吸空了的濟相思一起退到外廳等候。三少爺和八少爺一起跪到梓卿面前,插菊頭往里轉(zhuǎn),梓卿左右掌風(fēng)揮到琉璃鉤掛上,紗帳緩緩飄落,隔絕出二人世界。 “就這幾日。”握過插菊的手,親吻還包纏的指尖。 插菊眼前浮現(xiàn)出久遠之前模糊記憶中的溫柔呵護片段,在經(jīng)歷過一個個真相以後,胸腔里傷痕累累的心已經(jīng)讓那些片段成為碎片。無法置信一覺醒來天地會變了顏色嗎?在情滅之後,他溫柔得令人恐怖。 三少爺、八少爺引起的生理反應(yīng),讓梓卿眼神迷醉地追逐著插菊,大手貪求著那秀美的挺立,唇百戀不忍離地安撫受創(chuàng)的雙乳。插菊乳尖一只還掛著干涸的紅,梓卿唇落那身體就瑟縮一下:“乖,這是本王的,本王一會親為你上藥?!?/br> 一紙休書03-33 三少爺和八少爺倆人服侍,梓卿也射得比昨日量多。春、秋嬤嬤一進來,他隔著紗帳就令那二人下去。嬤嬤們又開始準備,插菊在梓卿懷里春情吊在眼角眉梢,無骨般癱軟、面若春花,那芳草棲息之中的俏麗,銜了一滴珠露,煞是可憐兮兮惹人心疼。 “還是泄不出嗎?疼得厲害?” 插菊聞言,面色更加紅豔,只一陣急促喘息越是欲語還羞。這一副欲迎還拒的表情讓梓卿一天的惆悵消退,不知覺中帶了溺愛:“是不是得了本王精華,就不會疼了?” “奴才插菊謝王爺賞賜?!?/br> 梓卿皺皺眉,視線與視線相交,對面的眼底沒有喜悅、輕松,甚至找不到在那身體上的情欲的痕跡。那一身嬌媚、帶著熱烈欲望、承歡氣息的人眼中居然是秋月之下的平湖,看不見任何的波動,卻正好映照出自己一臉地興奮,這一差異性發(fā)現(xiàn)讓他頓感發(fā)泄後的愉悅變得無味。若不是還痛惜著他病體弱質(zhì),恐怕下一個動作就是要打破湖面,看見漣漪才甘心。 插菊很敏銳,察覺到王爺身上瞬間的冷凝不快:“奴才插菊、”本能地先請罪,可還是中斷了,請為何罪?何罪之有?插菊無法知道罪在某處,卻也深知欲加之罪,插菊無言側(cè)首,不愿再與那目光糾纏。身體肌rou立時就繃硬了,梓卿對插菊的態(tài)度很惱火。自己堂堂一個親王,因為他的傷疼一上午都心神不寧,早朝前還不忘記命人送雪蓮膏??伤?,如此冷淡,梓卿回想到這幾次見面,驚覺說他循規(guī)蹈矩,還不如說他一直都是漠然處之。 回想以前的數(shù)次小聚,什麼時候插菊不是一腔的心思都在他身上,芙蓉暖枕上眼波流轉(zhuǎn)間滿滿的都是自己;即使出行,那視線也是緊緊跟隨自己的。身體相擁相親,人卻根本漠視自己,這後知後覺令梓卿惱羞成怒,又沒有忘記插菊身體狀況,壓制自己不可發(fā)作。對嬤嬤們可就不需要隱忍,怒聲喝要雪蓮膏,修翊才要掀掛起幃帳遞上膏藥,就被梓卿叱罵阻止。隔簾取了藥瓶,挖出青白的膏小心抹上雙乳,手心按撫上以真氣催動。 雙乳被涂上清涼的一層,沁潤感十足,大大驅(qū)走了乳上的辣熱腫痛。插菊明明接受到他熾盛的怒火,可他的掌心卻溫厚地覆蓋在自己胸前,輕柔地按摩之後,插菊感覺暖暖熱流滲入,宛如沿著冰魂針開辟的通道輸入四肢百骸,身體上的苦痛減輕了許多,甚至前庭和後xue里也被春日暖風(fēng)過境,三尺之冰開始消融。插菊雖然尚泄不出jingye,喉嚨間卻忍不住舒服地泄出嚶嚀一聲。 梓卿臉上才見雪霽放晴,又捏著乳紅道:“以後不可隨便以身示人,否則本王就廢了他們眼睛!”插菊愕然點頭,這麼說是不是以後不會有每日的早課,也不會有每日的凈沐苑的特別凈身?不管怎麼說,或者多年來早已經(jīng)習(xí)慣日日赤身露體的被別人擺弄,卻永遠不會喜歡,所以王爺?shù)拿畈寰帐切廊唤邮艿摹?/br> 歡館的嬤嬤對恩客的喜好那可是明察秋毫,春、秋嬤嬤隔著垂幕僅憑王爺這幾句話就知道了王爺對插菊那份獨占的心思。暗自咂舌,下午一翻準備沒有白費功夫,秋嬤嬤躬身近前稟告龍液已準備好。 梓卿又包嚴了插菊,連肩頭也捂得密密實實才發(fā)話。修翊和修翎兩邊掀了鉤到琉璃掛上,春、秋嬤嬤蹲在床邊揭開插菊臀後被子,梓卿一見旁邊托盤里濟相思的一端連通著一個細長的管子:“且慢,這是什麼?” 春嬤嬤答道:“回王爺,此物是奴才下午命歡館送來的,魚腸所制為館內(nèi)諸xue灌洗尿泡之用。插菊後xue已經(jīng)被滋養(yǎng)一日,不再固硬若石,魚腸入體軟化,xue內(nèi)長久吞含不適感輕微;而且王爺昨夜辛勞,今宵斷不敢影響王爺安寢,王爺可讓插菊側(cè)臥,奴才們會輪流值夜保證插菊後xue的澤潤供給?!?/br> 梓卿聽罷命他舉過銀盤,仔細端詳魚腸,本想讓插菊看一眼,見他又是閉了眼頭只轉(zhuǎn)向內(nèi)側(cè),恍然他是一定熟悉這東西的了。安慰地緊了緊手臂:“很細?!?/br> 梓卿這話是為了要插菊安心,後xue不會吃苦。插菊心底根本不是怕魚腸入xue,想想以前這可是插進身體更細狹通道呢,插菊怕的是由魚腸而帶來的記憶,所有的特別的調(diào)教,就是由魚腸清洗尿泡而拉開了幾乎長達一年的地獄之行。 春、秋嬤嬤還是在插菊的配合下送魚腸深入到男蕾上,然後放下幃帳,命修翊床下負責(zé)持續(xù)推送濟相思內(nèi)的精華。梓卿攬著插菊貼合自己,插菊很安靜,不動、不說話。 “今個兒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