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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闭f完把頭轉到非墨脖頸處。非墨奇怪那是什麼東西,捏著小小藍色看,外層好似薄膜,包裹著的內在是什麼就看不出來了。發(fā)現(xiàn)滑潤的身體一直在戰(zhàn)栗,自己一動,他身體就硬繃著、手就抓緊了自己的衣服。 “是痛的?” “奴家不痛?!?/br> 非墨實在不明白這有什麼可說謊的,明明痛得厲害,卻又不承認?!拔医o你拿出來,不會有人責罰的。”到是先忘記了他還懊惱生氣這個男妓喜歡自己,而自己在懲罰他呢。 “千萬不可,奴家謝爺的憐惜。奴家今兒避過配種之罰,已經是主子和爺的恩德,若再逃了這個,嬤嬤那里斷不會應允的?!?/br> “你、”非墨抬起他下顎:“下午可是因為我在?” 滑潤清楚他問的意思。眼中躊躇,終於還是點了頭。 “為什麼?” “奴家沒有非分之念,不是要褻瀆爺的,但還是逾矩了。昨夜奴家跟著爺‘天南海北’‘仗劍江湖’,象、”滑潤說到這偷睨一眼他的臉色,看不出有發(fā)怒的征兆:“象和朋友一樣,所以奴家失了分寸,請爺恕罪?!?/br> “……” 又是無聲的窒息,滑潤雙膝跪下,“奴家知道令爺失了顏面,請爺責罰?!?/br> 非墨看著他,緩緩而言:“昨夜我也非常喜歡,而且很高興。看你跳舞,和你說話都很舒服。我不喜歡今天這樣,雖然剛才也舒服,非常舒服?!币唤z可疑的紅染上非墨的頰,“你一直笑,叫我爺,可是感覺非常不好。笑得沒有人氣,說的話也不是真話?!?/br> “爺?!被瑵櫭腿惶祝於哙聨紫?,終於還是沒有說什麼。低頭忍淚。 “昨天我也好象和梓卿、南宮聊天一樣開心。我不知道今天為什麼就那麼生氣,朋友就變成男妓了。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朋友?還是男妓?你說我該怎麼對你?” 滑潤心潮激蕩,非墨竟然也會看他是朋友。他看著非墨困惑苦惱的樣子,發(fā)自內心的笑了,鼓起勇氣:“爺,奴家不值您煩惱的。您不是只停留歡館三天嗎?若今後爺希望看滑潤跳舞時,滑潤還愿意像朋友一樣給爺跳舞,也還奢望爺告訴滑潤什麼是大漠風雕、什麼是碧海長空。若爺是想、想嫖奴家時,在這臥塌上奴家服侍爺、給爺提供歡娛?;瑵櫚l(fā)誓絕不會起貪念玷污了爺,等您不想看滑潤的舞時,滑潤一定不會沒有傳招就出現(xiàn)的??珊茫俊?/br> 非墨也不知道究竟該怎麼樣?!熬瓦@樣吧。你先起來吧?!?/br> 滑潤高興地起身,一下子用力大了點,牽動了受刑的部位而痛苦一聲“哎呀。” “怎麼了?”非墨扶住他。 “奴家沒、沒事。”尷尬地轉過身,要把方才拉出來的一半再放入,自然又是折磨。非墨摟過他坐自己腿上,阻止住“真的不要我?guī)湍隳贸鰜??沒有人敢說的?!?/br> “謝謝爺,館里嬤嬤們的罰令從來沒有出口再更改過的,奴家今天已經破了館里的規(guī)矩,令嬤嬤們不悅,若再依仗著爺的垂憐私下去了刑,怕滑潤承擔不起後果了?!?/br> 非墨想自己後天也就離開了,若現(xiàn)在幫了滑潤惹嬤嬤們不滿,恐怕會給他帶來更大的懲罰?!艾F(xiàn)在要怎麼做?” “奴家要把刑具上好,明天會有刑官來檢查的?!被瑵櫾谕吹靡簧砗挂葬?,總算把藍色細棍又插進消失在端口,精疲力竭地靠仰在非墨懷里。非墨看他頭上全的汗,鬢角都濕了。伸手拿過茶杯:“喝一點?!?/br> “謝謝爺,不用?!被瑵櫶撊醯恼f著。 非墨看他這樣子,怕汗?jié)竦纳碜佑种鴽觯搅舜采?,蓋好被子摟著。二人都睡不著,滑潤自然是痛得;非墨則是第一次和男妓行歡,事後還躺在一起,心里怪怪的。即使他以前和花魁春宵一度,也都是不和她們共枕的。 大半個時辰過去了,滑潤體內的痛也漸弱,精神好了一些??粗磉呡氜D反側的非墨:“爺若要回自己房間去睡,就去吧。奴家這邊已經沒事了?!?/br> “痛得厲害?” “奴家不痛了。” “怎麼可能不痛?我不喜歡你騙我?!?/br> 滑潤笑了:“真的好多了,痛得不厲害了。” “這東西要戴多久?” “三天兩夜?!被瑵櫅]有告訴他,三天兩夜取出小解後,又有新的一根替換。 “今天辰嬤嬤說的封前庭就是這個?” “恩。” “那摘牌、器皿三月是什麼?” “摘牌就是奴家停止接客了,器皿和現(xiàn)在這樣差不多,就是放、放進去、東西?!?/br> “要放三個月嗎?”非墨驚詫得幾乎跳起來“你怎麼受得了?” 滑潤笑著拉住他:“之間會停頓休息的。爺不要擔心,嬤嬤們經驗豐富,不會隨意廢了我們的。奴家過得去。您看這館里誰沒有挨過罰?。看蠹叶歼@樣過來的,爺不要在奴家這費心?!?/br> 滑潤不敢告訴他做器皿的可怕,尤其是在封了前庭的情況下,這是今天惹惱了嬤嬤們而來的酷刑。館里一貫這二個相沖突的刑法要分開施行的,還是唯一一次同時執(zhí)行在一個人身上。 次日非墨早於滑潤就醒了。本來館里規(guī)矩男妓必須早於客人醒來,等恩客起來時候和自己的侍童一起服侍著洗漱更衣。但是滑潤的侍童走進的聲音就使 非墨醒過來,不愿吵醒滑潤,就輕聲吩咐侍童出去。細細打量在自己懷里才15歲的他,修飾到柔和的眉朦朧中掩映著原本的劍